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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陛下的快马到了!”衙役捧着木匣进来,匣面贴着明渊画的“采药符”——画着个举着剑的铠甲小人,剑尖挑着株雪绒草,旁边注着“剑刃割草要轻,别弄疼了草宝宝”。打开匣盖,里面码着晒干的雪绒草,每株草茎上都系着红绳,绳头缀着明渊亲手刻的小木牌,牌面刻着“护生”二字,字迹虽歪,却在笔画里嵌着金粉,像极了少年偷偷把自己的“暖”揉进了草药里。
木牌背面刻着小字:“这是姑奶奶带着宫娥在御花园背阴处寻的,她说雪绒草的根须要沾着龙袍走过的雪,才会暖烘烘——叔叔拿它煎药时,就当是朕和姑奶奶在帮您揉草叶呀。”苏国公捏着木牌笑了,指尖蹭过金粉字迹——明渊总说“金粉是星星掉的渣”,如今这星星渣落在雪绒草上,竟让草药的苦味里,都带着暖阁的甜。
寅时过半,苏国公坐在护生堂的暖炉前,替虎娃们煎药。剑穗挂在炉架上,护生铃随着炉烟轻晃,搅碎了窗纸上的晨光。他望着药罐里翻涌的雪绒草,忽然想起明渊在信里画的“煎药图”:龙袍少年蹲在暖炉前,手里拿着木勺,旁边的铠甲小人握着剑替他挡风,注着:“叔叔煎药时,剑要放在离炉三尺远的地方,别让火星溅到甲叶——朕记着您说过,铠甲怕烫,就像襁褓怕凉。”
药香混着护生铃的轻响,在堂内弥漫。小丫头抱着襁褓趴在他膝头,指尖捏着剑鞘上的银星,忽然奶声奶气地说:“叔叔的剑……暖。”苏国公忽然懂了——明渊早已把“暖”融进了他的剑里:护生纹是他画的,银星是他嵌的,就连剑穗的护生布,都是他跟着楚夫人学缝的第一块布。如今这柄斩过匈奴的玄铁剑,竟成了天下虎娃眼里的“暖星星”,就像当年他用铠甲护着明渊,如今明渊用狼毫、用针脚、用每份牵挂,让他的剑,也有了温柔的光。
晨雾渐散时,药罐的咕嘟声停了。苏国公盛了碗药,用护生布裹着碗沿——那是明渊特意让人送来的“防烫布”,布面印着铠甲与襁褓手拉手的图案。小丫头捧着碗,忽然指着剑穗的铃铛:“铃铃……陛下的。”没错,那是明渊的铃铛,缀在他的剑穗上,跟着他的脚步,走过寿州的每片雪地,护着每个襁褓——就像明渊说的:“叔叔的剑走到哪儿,朕的星星就亮到哪儿,虎娃们跟着光走,就不会怕了。”
剑刃在晨光里闪了闪,映着护生堂的灯笼、虎娃的笑靥、还有明渊画在木牌上的金粉星——原来最锋利的剑,从来不是为了伤人,是为了护着怀里的襁褓、纸上的星标、还有天下娃眼里的光。而明渊早已懂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在剑鞘上刻护生纹,在剑穗上系铃铛,在每封密信里画满“剑护襁褓”的简笔——他用自己的方式,让铠甲的硬、剑刃的冷,都染上了龙袍的暖、狼毫的柔,让“护生”二字,既藏在剑刃的光里,也落在襁褓的针脚里,更刻进了叔侄二人彼此牵挂的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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