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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集团的董事会会议室里,红木长桌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边。林震东坐在主位上,指节叩了叩桌面——这个动作他做了三十年,每次开会前敲三下,意味着“有重要决定要宣布”。今天的声音却比往常轻些,像是怕惊扰了满室浮动的尘埃。
“诸位都是跟着我打拼过的老人,”他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六位董事,最后落在林悦身上,“从今天起,林氏集团的董事长职位,由林悦接任。”
话音刚落,坐在末席的赵副总就猛地抬起头,茶杯盖磕在杯沿上,发出清脆的响。他是林震东的发小,从码头扛包时就跟着林家人,此刻喉结滚动着:“震东,这……是不是太急了?悦悦毕竟才二十八,集团里多少事等着拿主意,她能顶得住?”
林悦放在桌下的手轻轻蜷起。她知道赵叔的顾虑。上周老码头的拆迁补偿方案讨论会,她力排众议,把原定的“按工龄补偿”改成了“工龄+技能评级”,直接触动了几个老员工的利益——那些人是赵副总带出来的徒弟,此刻正堵在集团楼下,举着“还我血汗钱”的牌子。
“赵叔,”林悦的声音平稳得像涨潮时的海平面,“技能评级标准是人事部联合工会制定的,码头电工、吊车司机这些技术岗,补偿系数比普通搬运工高30%,这是为了鼓励大家学新技术。您徒弟小王,上个月刚考了高级电工证,按新方案能多拿五万,他昨天还给我发消息道谢呢。”
她推过去一份文件,上面附着所有员工的补偿明细,用红笔标好了新增福利:“而且我加了条,愿意转岗去联合集团智能仓储中心的,免试入职,薪资上浮15%。”
林震东看着女儿挺直的脊背,忽然想起她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跟着他来码头,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吊臂下,被柴油味呛得直皱眉,却倔强地说“爸,我以后要让这里的工人都能坐在办公室里操作机器”。那时他只当是孩子话,此刻才明白,有些种子早在心里发了芽。
“我补充两句。”沈逸辰的声音适时响起。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和林悦的白色套装形成柔和的呼应。作为林沈联盟的联席主席,他列席了这场林氏内部会议,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直到此刻才开口,“智能仓储中心的第一批培训名额,优先给林氏的老员工。逸飞已经把课程表拟好了,从基础的电脑操作到物联网系统应用,分三个月递进,考核合格的直接签正式合同。”
他说的逸飞,是沈氏的技术总监,也是他的堂弟。这番话看似在帮林悦解围,实则是在传递一个信号:林沈联盟不是空话,林悦的决定背后,有整个联盟的资源支撑。
赵副总捏着茶杯的手指松了松。他不是反对林悦,是怕林家的基业在“年轻人的新花样”里走了样。可沈逸辰提到的“物联网系统”,上个月他去联合集团的示范仓看过,堆垛机在货架间穿梭自如,扫码枪一扫就能调出整批货物的信息,确实比人工盘点高效得多。
林震东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黄铜印章,放在林悦面前。印章上刻着“林氏集团”四个字,边角已经磨得发亮,是林悦祖父创业时用的第一枚公章。“这章你拿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当年你爷爷把它交给我时说,做生意和做人一样,得有分量,还得经得住磨。”
交接仪式定在三天后,恰逢林氏集团成立四十周年纪念日。老码头的庆典广场上搭起了主席台,台下站着两千多名员工,既有头发花白的退休老工人,也有刚入职的大学生。林悦站在后台整理西装领口时,沈逸辰正帮她别胸针——那是枚船锚造型的银饰,是两家联姻时,沈老太太送她的,说“林家的船,以后就靠你掌稳舵了”。
“紧张吗?”他替她拂去肩上的碎发,指尖触到她微微发烫的耳垂。
“有点。”林悦深吸一口气,能闻到远处飘来的海水腥气,“我怕讲不好。”她准备了三份演讲稿,第一份太激昂,像在喊口号;第二份太温和,像在做汇报;最后这份是凌晨改的,只写了三件事:老码头的过去,联合集团的现在,还有她心里的将来。
主席台侧面的休息室里,林震东正和几位退休老董事说话。有人问他“就这么放心把家底交出去”,他指着广场上迎风飘扬的旗帜——林氏的蓝色旗和沈氏的红色旗并排挂着,旗角在风里缠成漂亮的结:“你看那旗,单挂着容易被风撕破,合在一起才结实。悦悦和逸辰,就像这两面旗。”
庆典开始的钟声敲响时,林悦踩着红地毯走上主席台。台下忽然响起一阵骚动,几个举着标语的老员工被保安拦在人群外,为首的正是赵副总的徒弟老马。他扯着嗓子喊:“凭什么技术岗多拿钱?我们扛了三十年包,没功劳也有苦劳!”
林悦握着话筒的手顿了顿,没有让保安把人赶走,反而示意他们上台。老马梗着脖子走到台前,手里还攥着皱巴巴的补偿明细单。
“马叔,您还记得十年前那场台风吗?”林悦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广场,“当时货轮在锚地抛锚,是您带着五个兄弟驾着小舢板过去解缆绳,回来时浑身是伤,您胳膊上那道疤,就是被钢丝绳勒的。”
老马愣了愣,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臂。那道疤像条蚯蚓,盘踞在黝黑的皮肤上。
“您的苦劳,林氏记着。”林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到他手里,“这是‘功勋员工特别津贴’,每月两千,从您退休那天起发,发到……发到您孙子大学毕业。”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但技术升级也是必须的。去年冬天,码头仓库漏雨,王婶他们踩着梯子翻找货物,摔断了腿;今年春天,老李叔熬夜盘点,低血糖晕在货柜里。我们不能因为‘苦劳’,就看着家人继续吃苦。”
她转身指向广场另一侧的大屏幕,上面开始播放智能仓储中心的视频:机器人在货架间搬运,员工坐在空调房里监控屏幕,点击鼠标就能完成盘点。“那些机器不是来抢饭碗的,是来给大家当帮手的。就像当年从人力扛包到用叉车,从手写单据到电脑录入,变的是工具,不变的是咱们林氏人‘把货安全送到家’的本分。”
老马捏着那张卡,指腹摩挲着上面的“林氏集团”logo,忽然红了眼眶。他想起昨天赵副总把他叫到家里,扔给他一本泛黄的日记,是林震东年轻时写的,里面记着1998年抗洪时,他背着老马的父亲从淹水的仓库里抢出账本。
台下响起了掌声,先是零星的,后来连成一片。林震东坐在台下,看着女儿挺直的背影,忽然觉得她比自己当年更懂得“掌舵”的真谛——不是握紧船舵不让它动,而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松,什么时候该紧,让船跟着潮水的方向走,却不被潮水带走。
交接仪式后的下午茶时间,设在林氏老宅的花园里。沈逸辰正和林震东讨论联盟的战略规划:“欧洲航线的代理权,我已经让法务部在跟进了,下个月去汉堡参加航运展,想请林董……哦不,想请您以顾问的身份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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