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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咱们把护生布帛按苏叔叔说的分吧。”明渊抱着织锦匣走到案头,铺开《寿州布帛分发表》,在“甲叶绣纹布”条目下画了个红圈,旁边注着“给拽甲带的虎娃,每匹布角缀银襁褓”。他忽然想起苏国公信里的虎娃——那个拽着甲带喊“叔叔”的孩子,此刻大概正摸着绣着甲叶的布,像自己当年拽着苏国公的甲叶,觉得天下最暖的事,莫过于攥着铠甲上的痕,知道有人把自己放在心尖上。
暖炉的炭块发出轻响,楚夫人忽然从匣底取出件小衣——月白色的襁褓单,领口绣着半片甲叶,甲叶尖端缀着颗珍珠,像极了明渊画在铠甲肩甲上的星。“这是你出生那年我缝的,”她望着襁褓单上的针脚,比寻常绣品粗了些,却在甲叶边缘用了极细的锁边,“你苏叔叔说,针脚粗些才结实,能护着娃乱蹬腿——后来他铠甲上的护生纹,竟和这甲叶绣纹一个样。”
明渊接过襁褓单,珍珠蹭过掌心,忽然觉得这枚珠子,像极了苏国公铠甲上的星痕——都是岁月里攒下的暖,都是护着小身子的光。他忽然在《寿州布帛分发表》空白处画了幅小画:暖阁里,楚夫人坐在织机前,苏国公抱着襁褓站在旁边,襁褓角上的铃铛与铠甲的甲叶相碰,旁边写着“暖阁的织痕,铠甲的星痕,合着护着天下娃”。
窗外传来孩童的笑闹声——是宫娥带着皇子皇女在堆雪人,雪人的铠甲用护生布裹着,头上戴着明渊小时候的虎头帽,帽檐缀着“渊儿安”铃铛。明渊望着雪人的甲叶绣纹,忽然想起苏国公说过:“等陛下有了孩子,我要教他认铠甲上的星痕,就像当年教陛下认‘护生’二字。”此刻摸着襁褓单上的甲叶绣纹,他忽然懂了——所谓传承,从来不是空泛的教导,是把自己被护着的每个细节,都织进襁褓的针脚里,刻进铠甲的痕印里,让后来的孩子,一摸就知道,什么是暖,什么是护,什么是“有人永远在”。
这一日的暖阁,因一匹护生布、一件旧襁褓、一片甲叶,而充满了时光的织痕。明渊望着楚夫人在织机前穿针引线,银簪上的护生纹随着动作轻晃,忽然觉得这画面,像极了苏国公在江南护生堂的剪影——一个用绣针织暖,一个用铠甲护暖,而他用狼毫画暖,三个人的光,在暖阁的阳光里、在寿州的风雪里、在天下虎娃的襁褓里,织成了一张永远不会破的网,让每个小身子,都能躺在网里,听见铠甲的响、绣针的密、狼毫的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孤单的,从来有人护着,像当年的自己一样。
护生布上的甲叶绣纹在阳光里闪了闪,明渊忽然想起苏国公信末的话:“暖阁的织痕,是陛下的根;铠甲的星痕,是我的魂——如今咱们把根与魂织进襁褓,便是给天下娃铸了个永远暖着的窝。”此刻他握着那片承光的甲叶,望着楚夫人织机上流动的布帛,忽然觉得所谓“护生”的意义,从来不是一人的孤勇,是三代人、无数人,把自己的温度,织进岁月的纹路里,让后来的人,一触即暖,一望即安,知道这世间的光,从来没断过,就像铠甲的痕、织机的线、狼毫的墨,永远在岁月里,代代相承,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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