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后秦“影帝”姚苌:从模范员工到“背刺”老板的开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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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反骨仔”雷恶地:羌族酋长雷恶地,人如其名,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两次反叛后秦。结果姚苌不杀反降,亲自接见,推心置腹(也可能是在飙演技),一番操作下来,竟让这位桀骜不驯的猛将心服口服,感叹道:“我老雷自认智商250,没想到姚公你更胜一筹!服了服了!”(“吾自谓智勇杰出,姚公乃天人也!”)这“化敌为友”的本事,堪称hR界的楷模。
单骑赴会“鸿门宴”:面对诈降、想把他骗去干掉的氐族酋长强金槌,姚苌艺高人胆大,真的只带了几百个保镖就去赴约了。在杀气腾腾的氐营里,他坦坦荡荡,推心置腹(继续飙演技),愣是用“真诚”(也可能是气场)化解了这场杀局。强金槌最终被他的气魄(或忽悠能力)折服,真心归顺。这胆识和控场能力,不服不行。
在治国理政上,姚苌也展现出了“明君”的潜质,试图努力洗刷自己“背刺狂魔”的污名:“提倡节俭,大兴儒学,广建学校,爱护将士”——这不是口号,是真干!
在长安设立太学(中央最高学府),勒令公卿贵族家的“熊孩子”们统统进去读书,接受儒家思想熏陶(试图培养“忠君爱国”的接班人?)。
废除前秦后期的一些严刑峻法,整肃官场贪腐风气(知道老百姓恨啥)。虽然乱世用重典是常态,但他试图在“宽”与“猛”之间找平衡点。
努力恢复饱经战火蹂躏的关中地区的生产生活秩序,让老百姓能喘口气,种点粮食,交点税(毕竟打仗要钱粮)。
他深知,光靠武力抢来的地盘不稳,得靠治理和人心。这套“文治武功”组合拳打下来,后秦的根基确实被他夯实了不少。
四、枭雄谢幕:被“良心债”压垮的皇帝
建初八年(公元393年)的冬天,长安皇宫里烛火摇曳,气氛却异常阴森。六十四岁的姚苌病倒在龙床上,病情沉重。诡异的是,他总感觉眼前有鬼影晃动——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被他勒死又鞭尸的前老板苻坚!只见“苻坚”手持利剑,满脸怒容,追着他索命!御医开的安神药灌下去,效果为零。姚苌在巨大的恐惧和幻觉中挣扎,终于有一天,他对着空荡荡的寝宫,惊恐万状地哀嚎起来:“天王饶命啊!杀您的不是我!是我那死鬼哥哥姚襄!冤有头债有主,您去找他算账吧!别找我啊!”(史载:“苌乃夜中叩头曰:‘臣苌,杀陛下者兄襄,非臣之罪,愿不枉臣。’”)这临终前的甩锅行为,堪称“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巅峰演绎。喊完不久,一代枭雄姚苌,便在极度的惊惧中呕血而亡。这位靠背叛起家、踩着旧主尸骨登上巅峰的皇帝,最终没能逃过自己内心“良心债”的审判,被自己的心魔彻底吞噬。
姚苌虽然带着恐惧和污点走了,但他打下的江山并未立刻崩塌。他的儿子姚兴,是个比他更出色的“守成之君”。姚兴不仅成功完成了老爸未竟的“KpI”——在394年彻底消灭了死敌苻登势力,还励精图治,将后秦推向了全盛期。巅峰时的后秦疆域,“南至汉川(汉中),东逾汝颍(今河南中部),西控西河(今山西吕梁一带),北守上郡(今陕西北部)”,成为十六国后期中国北方举足轻重的强大政权,甚至一度压得东晋和北魏都喘不过气。某种意义上,姚苌的“创业”,为儿子留下了一个足够大的舞台。
五、历史的哈哈镜:姚苌的多面人生
回看姚苌的一生,就像照一面布满裂痕的哈哈镜,扭曲、复杂、充满矛盾的光影。
“背刺界”的宗师级选手:弑杀恩主苻坚(背刺老板)、坑杀新平降卒(背刺承诺)、掘墓鞭尸(背刺死人)… 他的“背刺”技能树点得满满当当,在道德底线的边缘反复横跳,甚至直接蹦迪。
乱世“创业”的狠人:从寄人篱下的流亡将领,到割据一方、开国称帝,其政治眼光、军事才能、权谋手段,绝对是十六国top级水平。没有这份狠劲和能力,在乱世坟场里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北方的“分裂加速器”:淝水之战后,他带头(当然不是唯一)割据自立,让本已分崩离析的北方雪上加霜,加剧了战乱和分裂的时长。某种程度上,他延缓了北方重新统一的进程。
关中的“灾后重建包工头”:在打打杀杀之余,他确实努力恢复秩序、发展文教、废除苛政,为饱受摧残的关中地区带来了一丝喘息和重建的希望,为后秦的稳定和发展打下了基础。这份“建设者”的功劳,也无法抹杀。
当群臣在酒宴上嬉笑“天不耻以陛下为子”时,这句看似高明的马屁,实则精准戳中了姚苌一生最大的历史困境和心灵痛点——他用尽权谋和暴力,挣脱了传统忠义的道德枷锁,看似登上了权力之巅,却永远被钉在了历史的道德审判席上,不得安宁。后秦的龙椅,是用名贵的檀木和累累白骨榫接而成;长安的宫殿,其地基深处,埋葬着新平五千冤魂无声的控诉,以及苻坚那具曾被鞭挞的冰冷尸骨。
权力的“荆棘王冠”长安城的暮鼓晨钟,早已湮没在历史尘埃之中,唯有姚苌的故事,像一首羌笛吹出的苍凉古调,在岁月长河中幽幽回响。他曾策马扬鞭于渭北牧场,仰望星空,胸怀大志;也曾端坐于未央宫的高台,俯视万里山河,意气风发;最终却在无边的恐惧与幻象中走向幽冥。当后人翻阅这斑驳的史册,或许会陷入沉思:权力的王冠,如果必须以背弃信义、典当良知为代价才能戴上,那么即使它再璀璨夺目,是否也终将成为一顶灼人灵魂、令人夜不能寐的荆棘之冠?后秦太祖庙堂里缭绕的香火背后,那缕被勒死的帝王魂灵,仿佛在永恒地低语着一个沉重的历史箴言——在天平的这一端,背叛的砝码,永远是最重、最痛的那一个。姚苌用一生,给“枭雄”二字写下了最复杂也最令人唏嘘的注脚。
后记:《雨霖铃?新平佛谶》
凉飙凄切,渭涛惊浪,戟破云叠。
孤骑血凝沙冷,禅扉夜锁,寒灯明灭。
玉碎空嗟,筚篥骤咽霜飏彻。
任故主、犹斥苍黄,怒詈新平孽龙折!
忠奸自古天渊别。更堪悲、忍断稚魂残雪!
腥风漫卷衾赤,魄散处、烛摇荒月。
旧宠成魇,争忍襄灵迫臣毁节?
纵谶纬、虚诳龙骧,永锢幽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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