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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古街上。
晏辰正低头检查他背包里的东西,防晒霜和折叠伞都还在。
“看来这次是春秋战国,”阿楚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你看那边布告栏上的字,跟甲骨文似的。”
晏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见一群人围着一块木牌指指点点。
“走,瞧瞧去,”阿楚拉着他的手就往人群里挤,“说不定能撞上第一个剧情点。”
两人费了些力气才挤到前排,只见木牌上用刀刻着几行字,大意是说昨日城南发生命案,凶手疑似曾参。
“嚯,开门红啊,”阿楚用胳膊肘碰了碰晏辰,“《曾参杀人》,这可是经典谣言案例。”
晏辰点点头,目光扫过围观人群的表情。
有人面露惊恐,有人半信半疑,还有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似乎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按剧情,这会儿曾母应该还在家里织布,对第一个报信的人嗤之以鼻呢。”阿楚踮着脚尖往街尽头望,“要不我们去曾家串串门?”
晏辰挑眉,“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剧透啊,”阿楚笑得一脸狡黠,“告诉曾母这是谣言,让她别信,省得最后吓得翻墙跑路。”
晏辰无奈地摇摇头,“你觉得她会信两个穿着奇装异服的陌生人的话?”
阿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和t恤,又看了看晏辰的冲锋衣,确实和周围人的长袍大袖格格不入。
“那我们就说自己是曾参的远房朋友,”阿楚眼珠一转,“特地来拜访他,顺便澄清一下谣言。”
晏辰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往曾家的方向走。
一路上,不断有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俩人穿的什么啊?”
“看着不像本地人啊。”
“该不会是奸细吧?”
阿楚听着这些议论,忍不住小声对晏辰说:“你看,我们比谣言还引人注目。”
晏辰握住她的手,“别理他们,赶紧找到曾家。”
好在曾参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几番打听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曾家门前。
那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院墙上爬满了牵牛花。
阿楚正准备敲门,却听到屋里传来织布机的声音。
“看来曾母确实在织布,”阿楚压低声音,“剧情诚不欺我。”
晏辰敲了敲门。
织布声停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啊?”
“伯母您好,我们是曾参先生的朋友,特地来拜访他。”阿楚学着古人的语气说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他们。
“你们是阿参的朋友?”老妇人眼神里满是疑惑,“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晏辰解释道,“路上听说了一些关于曾参先生的传言,特地来澄清一下。”
老妇人皱起眉头,“传言?什么传言?”
“就是……”阿楚刚想开口,却被晏辰用眼神制止了。
晏辰微笑着说:“没什么,都是些捕风捉影的闲话,当不得真。我们就是来看看曾参先生在不在家。”
老妇人松了口气,“阿参出去讲学了,不在家。”
“那我们改日再来拜访,”晏辰拉着阿楚就要走。
“等等,”老妇人叫住他们,“你们刚才说的传言,是不是关于阿参杀人的?”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没想到她还是知道了。
“伯母,您别信那些,”阿楚急忙说道,“曾参先生那么贤德,怎么可能杀人呢?这肯定是有人造谣。”
老妇人笑了笑,“我当然知道阿参不会杀人,他从小就老实本分,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杀人呢?”
“就是就是,”阿楚附和道,“肯定是有人搞错了,或者故意陷害他。”
“多谢你们特地来告诉我这些,”老妇人很是欣慰,“不过你们也别太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相信我儿子。”
就在这时,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跑了过来,看到老妇人就大喊:“曾伯母,不好了,曾参杀人了!”
老妇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还是平静地说:“你别瞎说,阿参不会杀人的。”
年轻人急得直跺脚,“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官府都已经派人去抓他了!”
说完,他又急匆匆地跑了。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衣袖,“你看,第一个来了。”
晏辰没说话,只是看着老妇人。
老妇人叹了口气,“这人啊,就喜欢听信谣言。”
她转身回屋,继续织布去了。
织布机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响亮了些。
“看来她是真的不信,”阿楚松了口气,“我们的劝说还是有点用的。”
晏辰却眉头紧锁,“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阿楚不解。
“那个报信的年轻人,眼神很慌乱,不像是单纯的传播谣言。”晏辰分析道,“而且他说亲眼看到,这就有点奇怪了。”
“说不定是他看错了呢?”阿楚不以为意。
“但愿吧,”晏辰望着年轻人跑远的方向,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又一个人跑了过来,同样是来报信的。
“曾伯母,曾参真的杀人了,你快躲躲吧!”
这次,老妇人织布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我知道了,谢谢你。”她淡淡地说。
那人见她没反应,摇摇头走了。
“第二个也来了,”阿楚小声说,“曾母开始动摇了。”
晏辰点点头,“再等一会儿,第三个来了,她估计就要信了。”
果然,没过多久,第三个人来了。
他跑得满头大汗,一见到老妇人就说:“曾伯母,快走吧,官兵马上就要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次,老妇人再也坐不住了。
她猛地站起来,一把推开织布机,脸上满是惊恐。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
“伯母,您别信他,这都是假的!”阿楚急忙上前想拉住她。
老妇人却一把甩开她的手,“你们别骗我了,三个人都这么说,肯定是真的!”
她说着,就往院子后面跑。
阿楚和晏辰赶紧跟上去。
只见老妇人跑到院墙根下,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她年纪大了,动作很迟缓,爬了好几次都没爬上去。
“伯母,您别爬了,这墙太高了!”阿楚喊道。
老妇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努力往上爬。
就在这时,晏辰突然说:“等等,这墙不对劲。”
阿楚低头一看,只见墙根下有几块砖松动了,像是被人特意撬动过。
“这是怎么回事?”阿楚惊讶地问。
晏辰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这砖是最近才被撬动的,看来有人早就料到曾母会翻墙逃跑。”
阿楚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有人策划好的?”
晏辰点点头,“很有可能,他们就是想逼走曾母,让曾参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太过分了!”阿楚气得脸都红了,“是谁这么坏?”
晏辰站起身,“现在还不知道,但肯定和曾参有过节。”
就在这时,老妇人终于爬上了墙头,她回头看了一眼茅草屋,眼神复杂。
然后,她纵身跳了下去。
“伯母!”阿楚惊呼一声。
晏辰拉住她,“别追了,她不会有事的。”
“可……”阿楚还想说什么。
晏辰指了指墙外,“你听。”
阿楚仔细一听,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看来有人在外面接应她,”晏辰说,“这就更说明是有人策划的了。”
阿楚叹了口气,“我们还是没能改变剧情。”
“至少我们发现了这背后的阴谋,”晏辰安慰道,“这也算是意外收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官兵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快走,官兵来了,”晏辰拉着阿楚,“我们别被当成同伙了。”
两人急忙躲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里。
看着官兵们冲进曾家,翻箱倒柜地搜查,阿楚忍不住说:“你说曾参现在知道家里的事了吗?”
晏辰摇摇头,“不知道,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看了看阿楚,“接下来,我们去哪?”
阿楚想了想,“既然《曾参杀人》的剧情我们插不上手了,不如去看看《齐人攫金》?我还挺想看看那个见钱眼开的家伙长什么样的。”
晏辰笑了笑,“好,听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手拉着手,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他们没注意到,在他们离开后,一个黑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曾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古老故事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楚和晏辰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齐人攫金》故事发生的集市。
集市上人头攒动,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哇,这里好热闹啊,”阿楚东张西望,眼睛都不够用了,“比刚才那个村子有意思多了。”
晏辰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在人群中走散,“小心点,别乱摸东西。”
“知道啦,”阿楚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们快去看看那个齐人在哪。”
两人在集市上转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卖黄金的摊位前看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摊位上的黄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你看他,”阿楚用胳膊肘碰了碰晏辰,“那眼神,恨不得把黄金都吞下去,肯定就是他了。”
晏辰点点头,“看起来确实像。”
只见那个齐人突然冲上前,一把抓起几块黄金就往怀里塞。
摊主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大喊:“抓小偷啊!有人抢黄金啦!”
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把齐人团团围住。
齐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还在往怀里塞黄金。
很快,几个官兵赶了过来,将齐人按倒在地,轻而易举地就从他怀里搜出了黄金。
齐人一脸茫然地看着官兵,“你们为什么抓我?”
官兵冷笑一声,“你光天化日之下抢黄金,还问我们为什么抓你?”
齐人更糊涂了,“我抢黄金怎么了?这里不是有黄金吗?我想要,就拿了啊。”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就是,哪有光天化日之下抢黄金的?”
“我看他是想钱想疯了。”
阿楚忍不住对晏辰说:“你看他这反应,还真应了那句‘齐人攫金,不见人,徒见金’。”
晏辰却皱起了眉头,“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阿楚问。
“你看他的眼神,”晏辰指着齐人,“虽然看起来很贪婪,但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恐惧。”
阿楚仔细一看,还真像晏辰说的那样。
“难道他也有什么苦衷?”阿楚猜测道。
晏辰点点头,“很有可能,我们跟着去看看。”
两人跟着官兵,把齐人押到了县衙。
县令升堂审案。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
齐人低着头,不说话。
“大胆狂徒,竟敢在本县令面前装聋作哑!”县令怒喝道,“来人,给我打!”
“等等,”晏辰突然走上前,“大人,我们有话要说。”
县令看了看晏辰和阿楚,皱起眉头,“你们是什么人?与这抢金贼有何关系?”
“我们是路过的外地人,”晏辰拱手道,“刚才在集市上看到了事情的经过,觉得此人行为怪异,不像寻常盗贼,所以斗胆想问问他几个问题。”
县令犹豫了一下,“好吧,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但别耽误本县令审案。”
“多谢大人,”晏辰转向齐人,“你为什么要抢黄金?”
齐人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阿楚蹲下身,轻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你。”
齐人抬起头,看了看阿楚,又看了看周围的官兵,眼神里的恐惧更浓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别怕,”晏辰说,“这里有县令大人做主,如果你真有什么苦衷,大人会体谅你的。”
齐人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需要钱。”
“谁不需要钱?”县令不耐烦地说,“但也不能去抢啊!”
“我女儿……我女儿病得很重,需要很多钱治病,”齐人哭着说,“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才一时糊涂……”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没想到这个抢金贼还有这样的苦衷。
“你女儿得了什么病?需要多少银子?”阿楚问道。
“是一种怪病,浑身发烫,昏迷不醒,”齐人说,“郎中说需要一味很珍贵的药材,要五十两银子才能买到。”
“五十两银子?”阿楚惊讶地说,“这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
晏辰看向县令,“大人,此人虽然抢夺黄金不对,但也是为了救女儿,情有可原,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县令沉思了片刻,“嗯,看在你事出有因的份上,本县令就不打你了,但黄金必须归还,另外,罚你做一个月的苦役,以示惩戒。”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齐人连忙磕头谢恩。
就在官兵要把齐人押下去的时候,晏辰突然说:“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转向齐人,“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借钱,或者向官府求助,非要去抢呢?”
齐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借过了,没人肯借给我,官府也不管……”
“是吗?”晏辰盯着他的眼睛,“我怎么听说,县里最近刚拨了一笔赈灾款,专门用来帮助有困难的百姓呢?”
齐人脸色一变,“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晏辰步步紧逼,“还是有人不让你知道?”
齐人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县令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晏辰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晏辰说,“我怀疑有人故意隐瞒了赈灾款的事情,就是为了逼得像齐人这样有困难的百姓走投无路,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来。”
县令皱起眉头,“竟有此事?”
“大人可以派人去查一查,”晏辰说,“看看那笔赈灾款到底去了哪里。”
县令点了点头,“好,本县令就信你一次,来人,去查一下赈灾款的下落!”
“是!”几个官兵领命而去。
齐人惊讶地看着晏辰,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他又磕了几个头。
晏辰扶起他,“你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他看了看阿楚,“我们该走了。”
“嗯,”阿楚点点头。
两人向县令告辞,离开了县衙。
“没想到这个《齐人攫金》的故事背后,还有这么多猫腻,”阿楚感慨地说,“看来我们之前对这些故事的理解,都太表面了。”
晏辰深有同感,“是啊,每个故事背后,可能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晏辰想了想,“《狗猛酒酸》怎么样?我想看看那只凶猛的狗到底长什么样。”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尝尝那酸了的酒是什么味道。”
两人说说笑笑,向《狗猛酒酸》故事发生的地方走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仿佛为他们接下来的旅程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阿楚和晏辰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那家因狗猛而导致酒酸的酒家。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凶狠的狗叫声。
“汪汪汪!”
那声音洪亮而急促,充满了攻击性。
阿楚下意识地躲到了晏辰身后,“我的天,这狗也太凶了吧。”
晏辰护住她,往前仔细看了看。
只见酒家门口拴着一只体型庞大的黑狗,它竖着耳朵,瞪着眼睛,嘴里流着口水,正对着过往的行人狂吠不止。
路过的人都吓得远远绕开,没人敢靠近酒家。
“果然名不虚传啊,”阿楚从晏辰身后探出头来,“这狗确实够猛的,换做是我,也不敢去买酒。”
晏辰点点头,“难怪他的酒卖不出去,都酸了。”
两人正说着,酒家的老板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里满是愁苦。
他看到阿楚和晏辰,眼睛亮了一下,但看到他们停在远处不敢上前,又叹了口气。
“两位客人,想买酒吗?”老板大声问道,“我这酒味道好得很,就是……就是这狗有点凶,你们别怕,它拴着呢,不会咬人的。”
阿楚看了看那只还在狂吠的黑狗,“老板,你确定它不会咬人?”
老板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确定,这狗是我儿子从山里捡回来的,性子野得很,除了我和我儿子,谁都不认。”
“那你为什么不把它送走呢?”晏辰问道,“你看,因为它,你的酒都卖不出去了。”
老板叹了口气,“我也想啊,可我儿子不让,他说这狗能看家护院,保护我们的安全。”
“可现在这样,你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阿楚说,“还谈什么安全啊。”
老板摇了摇头,“你们不懂,这附近不太平,经常有小偷和强盗出没,自从有了这只狗,他们就再也不敢来了。”
“那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管生意了啊,”晏辰说,“你可以把狗拴得远一点,或者在买酒的时候,把狗关进屋里。”
老板无奈地说:“我试过,可我儿子不同意,他说这狗必须拴在门口,才能起到威慑作用。”
“你儿子呢?”阿楚问道。
“他出去打猎了,”老板说,“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
就在这时,那只黑狗突然对着一个方向狂吠起来,声音比刚才更凶狠了。
阿楚和晏辰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正鬼鬼祟祟地往这边张望。
看到黑狗,他们吓得立刻缩回了头,转身就跑。
“你看,”老板说,“要不是有这只狗,他们肯定会来捣乱的。”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老板,我们想买点酒,”晏辰说,“你能不能把狗牵进去一下?”
老板犹豫了一下,“好吧,你们等一下。”
他走进屋里,拿出一根更长的绳子,小心翼翼地把黑狗牵到了院子里,然后关上了院门。
“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老板说。
阿楚和晏辰这才走进酒家。
酒家里面不大,摆放着几张桌子和椅子,角落里放着几个大酒缸。
老板打开一个酒缸,一股浓郁的酸味扑鼻而来。
“哎呀,这酒真的酸了,”阿楚皱着眉头说。
老板叹了口气,“是啊,放了太久了,没人买,就酸了。”
“这么好的酒,可惜了,”晏辰说。
“没办法啊,”老板说,“都是这只狗闹的。”
他给阿楚和晏辰各倒了一杯酒,“你们尝尝,虽然有点酸,但还是能喝的。”
阿楚和晏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酒的味道确实很特别,酸中带甜,甜中带辣,别有一番风味。
“还挺好喝的,”阿楚说。
老板笑了笑,“是吗?那你们多买点?”
“好啊,”晏辰说,“给我们来两坛。”
老板高兴极了,连忙去打包。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黑狗突然又狂吠起来,还伴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老板脸色一变,“不好,可能出事了!”
他急忙打开院门。
只见几个蒙面人正和一个年轻人打在一起,那只黑狗在旁边不停地撕咬着蒙面人的衣服。
“儿子!”老板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阿楚和晏辰也赶紧跟了上去。
晏辰一眼就看出,那个年轻人虽然身手不错,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落了下风。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帮忙。
晏辰学过几年武术,对付这几个蒙面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过多久,就把他们打跑了。
“多谢两位出手相助!”年轻人喘着气说,他正是老板的儿子。
“不客气,”晏辰说,“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你?”
年轻人脸色凝重,“他们是附近的一伙强盗,经常来骚扰我们,之前因为有狗,他们不敢太放肆,没想到今天竟然敢直接动手了。”
老板看着儿子,“我都说了,把狗拴起来不安全,你就是不听。”
儿子低下头,“爹,我错了。”
“好了,别说了,”老板说,“快进屋吧,外面不安全。”
几人走进屋里。
年轻人看着阿楚和晏辰,“再次感谢两位的救命之恩,我叫李虎,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我叫晏辰,她叫阿楚,”晏辰说。
“晏辰兄,阿楚姑娘,”李虎拱手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李虎兄弟客气了,”阿楚说,“我们也是碰巧路过。”
李虎看了看阿楚,眼神里闪过一丝爱慕之情,“阿楚姑娘长得真漂亮,不知是否婚配?”
阿楚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晏辰立刻搂住阿楚的腰,宣示主权,“她是我的未婚妻。”
李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阿楚笑着说,“我们还没成亲呢。”
晏辰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阿楚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老板把两坛酒递给晏辰,“这酒就算我送给你们的,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这怎么好意思呢?”晏辰说。
“拿着吧,”李虎说,“不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晏辰只好收下了。
“我们该走了,”晏辰说。
“两位不多留一会儿吗?”老板挽留道,“我让我儿子去买点菜,我们喝几杯。”
“不了,我们还有事,”阿楚说,“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
两人向李虎和老板告辞,离开了酒家。
走在路上,阿楚笑着说:“没想到李虎还挺会撩妹的嘛。”
晏辰吃醋地说:“怎么?你看上他了?”
“哪有,”阿楚捏了捏他的脸,“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晏辰这才满意地笑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邻人献玉》怎么样?”晏辰说,“我想看看那块玉到底有多珍贵。”
阿楚点点头,“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
两人又踏上了新的旅程,他们不知道,在《邻人献玉》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们去发现。
阿楚和晏辰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邻人献玉》故事发生的国家。
他们听说,那个献玉的邻人因为被误认为是骗子,已经被关起来了。
“我们得想办法救他出来,”阿楚说。
晏辰点点头,“嗯,我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
两人来到王宫附近,想找机会见到国王,解释清楚这件事。
可是王宫守卫森严,他们根本进不去。
“这可怎么办啊?”阿楚着急地说。
晏辰四处看了看,“别着急,我们想想办法。”
他看到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官员从王宫里走出来,立刻拉着阿楚走了过去。
“这位大人请留步,”晏辰拱手道。
官员看了看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们是从远方来的商人,”晏辰说,“听说贵国最近发生了一件邻人献玉的事情,我们对此很感兴趣,想向大人打听一下。”
官员皱起眉头,“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们只是好奇,”阿楚说,“听说那个献玉的人被关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官员叹了口气,“是啊,那小子太不像话了,竟敢拿一块石头来骗国王,说是稀世宝玉,国王一气之下,就把他关起来了。”
“大人,我们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这样的,”晏辰说,“也许那块真的是宝玉,只是大家没认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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