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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如钩,斜斜地挂在枯枝桠上。
山风卷着碎雪,打在脸上像撒了把冰碴子。
阿楚裹紧身上不知何时换上的粗布棉袄,看着眼前这座荒僻的破庙,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看来这次的落脚点,比上次掉进丐帮总坛的泔水桶强点有限。”晏辰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围巾,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
阿楚缩了缩脖子,拍开他的手:“少动手动脚,这儿可是《萧十一郎》的片场,小心被哪个武林高手当成采花贼一剑穿心。”
“那也得有采花贼的本事才行。”晏辰挑眉,目光扫过庙门上挂着的半截匾额,“‘平安庙’?这名字起得,跟隔壁村王屠户给猪起名叫‘富贵’一样,透着股自欺欺人的喜庆。”
庙里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阿楚眼睛一亮,拽着晏辰就往门里冲:“来了来了,经典名场面,萧十一郎偷割鹿刀那段!”
两人猫着腰从破洞的门板后探出头,正看见个穿粗布黑衣的汉子背对着门口,手里拿着块亮晶晶的东西。
旁边地上摔着个破碗,粥水洒了一地,混着几片菜叶。
一个穿华服的公子哥正捂着额头哼哼,看那身行头,活脱脱就是刚出场的连城璧。
“啧啧,果然是武林第一大帅哥,连被人敲闷棍都这么优雅。”阿楚咂咂嘴,伸手戳了戳晏辰的腰,“你说咱们要是现在出去,告诉连城璧这刀是假的,他会不会请咱们喝杯茶?”
晏辰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你觉得一个刚被抢了传家宝,还挨了一下的人,会有心情跟两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唠嗑?”
话音刚落,那黑衣汉子忽然转过身。
刀削般的下颌线,嘴角噙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不是萧十一郎是谁。
阿楚瞬间屏住呼吸,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见了偶像的小粉丝。
萧十一郎显然也没料到庙里还有别人,愣了一下,手里的割鹿刀转了个圈,刀尖指向两人:“你们是谁?”
“粉丝!”阿楚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不对,改口道,“路过的,对,路过避雪的。”
晏辰顺着她的话往下接:“看这位兄台身手不凡,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萧十一郎吧?久仰久仰。”
萧十一郎挑了挑眉,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认识自己的人。
地上的连城璧挣扎着坐起来,捂着额头怒道:“萧十一郎,你竟敢盗我连家至宝,我定不饶你!”
“这话你留着跟你家老祖宗说去吧。”萧十一郎冷笑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阿楚急忙喊道,“那刀是假的!真的早被你家小妾换走了!”
这话一出,庙里瞬间安静下来。
萧十一郎脚步一顿,回头看她的眼神充满疑惑。
连城璧更是愣住了,随即怒道:“一派胡言!我连家怎会有这种事?”
“信不信由你。”阿楚耸耸肩,“反正这刀你拿着也没用,还不如给萧十一郎,省得被人当枪使。”
晏辰在旁边补充:“就是,你想想,好好的割鹿刀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偷走?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萧十一郎摸了摸手里的刀,若有所思。
连城璧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就要扑过来:“你们定是萧十一郎的同党,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哎哎哎,君子动手不动口……不对,是君子动口不动手!”阿楚急忙躲到晏辰身后。
晏辰伸手拦住连城璧:“连公子稍安勿躁,我们真是路过的。不信你看,我们身上连兵器都没有。”
连城璧狐疑地打量着两人,确实没看到什么兵器。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萧十一郎眼睛一眯,纵身跃上横梁,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重头戏来了。
果然,片刻之后,一群家丁模样的人拥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
那妇人一进门就看到连城璧,惊呼道:“城璧,你怎么了?”
“娘!”连城璧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指着地上的碎碗,“刚才萧十一郎来过,抢走了割鹿刀!”
连夫人脸色一变,目光扫过庙内,最后落在阿楚和晏辰身上:“这两位是?”
“我们是路过的。”阿楚抢先说道,“刚才确实有个黑衣人来过,抢了刀就跑了,连公子还被打了一下。”
连夫人打量着两人,眼神里充满怀疑:“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此地?”
“我们是……”阿楚正想编个身份,晏辰忽然开口道,“我们是江湖郎中,路过此地采药,恰逢大雪,便来此避一避。”
“江湖郎中?”连夫人显然不信,“那你们可知刚才那人是谁?”
“听连公子说,好像是叫萧十一郎。”晏辰故作镇定地回答。
连夫人脸色更沉:“萧十一郎乃是江湖大盗,你们既与他同时出现在此处,定非善类!来人,把他们拿下!”
“哎,这就过分了啊!”阿楚不乐意了,“我们好心告诉你们实情,你们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少废话!”家丁们一拥而上。
阿楚和晏辰手无寸铁,只能连连后退。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横梁上忽然跳下一个人。
正是萧十一郎。
他手里的割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瞬间逼退了家丁。
“想拿人,问过我手里的刀吗?”萧十一郎冷冷地看着连夫人。
连夫人显然没料到萧十一郎会去而复返,愣了一下,随即厉声道:“萧十一郎,你还敢回来?”
“我要是不回来,岂不是让这两位无辜之人替我背黑锅?”萧十一郎瞥了阿楚和晏辰一眼。
阿楚心里一暖,刚想道谢,就听萧十一郎又说道:“不过他们刚才说这刀是假的,倒让我有些好奇。”
连夫人脸色微变:“休要听他们胡言乱语!这分明就是我连家的割鹿刀!”
“是不是假的,一试便知。”萧十一郎说着,挥刀向旁边的柱子砍去。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刀刃竟然卷了个口。
众人都惊呆了。
连城璧更是目瞪口呆:“这……这怎么可能?”
连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萧十一郎冷笑一声:“看来这刀确实是假的。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带走了。”
他将刀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
“等等!”阿楚急忙喊道,“萧大侠,我能不能跟你合个影?哦不,是……能不能跟你交个朋友?”
萧十一郎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莫名其妙,随即纵身一跃,消失在风雪中。
阿楚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惋惜地叹了口气:“多好的机会啊,竟然就这么错过了。”
晏辰在旁边打趣道:“怎么,看上人家了?要不要我帮你追回来?”
“去你的。”阿楚推了他一把,“我只是欣赏他的侠义精神。不像某些人,就知道耍嘴皮子。”
连夫人看着地上的假刀,又看看阿楚和晏辰,眼神复杂。
最终,她挥了挥手:“放他们走吧。”
家丁们让开一条路。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赶紧溜了出去。
刚走出破庙没多远,阿楚就忍不住笑道:“你看连城璧那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太逗了。”
“这才只是开始。”晏辰搂着她的肩膀,“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呢。”
山风吹得更紧了,夹杂着远处隐约的马蹄声。
两人知道,这江湖的风波,才刚刚拉开序幕。
雪下得更大了,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很快就将两人的脚印覆盖。
阿楚缩了缩脖子,往晏辰身边靠了靠:“这鬼天气,冻死个人了。咱们找个地方暖和暖和吧。”
晏辰环顾四周,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宅院:“那边好像有户人家,去碰碰运气。”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宅院门口,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条缝,一个老仆探出头来:“你们是谁?”
“老人家,我们是路过的,想借贵地避避雪,暖和一下就走。”晏辰客气地说道。
老仆打量了他们一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进来吧,外面冷。”
两人道谢后走了进去。
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正房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
老仆领着他们进了偏房,给他们倒了杯热水:“你们先在这儿歇歇,我去告诉我家小姐。”
“多谢老人家。”阿楚接过水杯,双手捧着,感受着那份暖意。
老仆走后,阿楚打量着这间偏房,笑道:“这地方看着不错,比刚才那破庙强多了。”
“别大意。”晏辰低声道,“这《萧十一郎》里的宅院,没几个是简单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环佩叮当声。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福伯,是什么客人啊?”
“回小姐,是两个路过避雪的年轻人。”老仆的声音回答道。
“哦?让他们进来吧,外面天寒地冻的,别冻坏了。”女子的声音温柔动听。
阿楚眼睛一亮:“这声音,难道是沈璧君?”
晏辰点点头:“很有可能。看来咱们运气不错,刚离开连城璧,就遇上女主角了。”
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老仆走进正房。
正房里暖意融融,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正坐在窗边看书。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正是沈璧君。
“两位客人请坐。”沈璧君微微一笑,示意他们坐下。
阿楚和晏辰道谢后坐了下来。
“不知两位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沈璧君轻声问道。
“我们……”阿楚刚想编个理由,晏辰抢先说道,“我们是做生意的,路过此地,没想到遇上这么大的雪。”
“原来是这样。”沈璧君点点头,“外面雪大,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等雪停了再走也不迟。”
“这太打扰了吧?”阿楚故作客气地说道。
“无妨,家里也宽敞。”沈璧君笑道,“福伯,去收拾两间客房出来。”
“是,小姐。”老仆应声而去。
阿楚看着沈璧君,越看越喜欢,忍不住说道:“沈小姐真是人美心善,难怪……”
她话没说完,就被晏辰在桌子底下踩了一脚。
阿楚瞪了他一眼,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沈璧君似乎没察觉到他们的小动作,依旧温和地说道:“外面风雪大,两位一路辛苦,先歇息吧。晚些时候我让人送些吃的过去。”
两人道谢后,跟着老仆去了客房。
刚进客房,阿楚就忍不住抱怨道:“你踩我干什么?我想说她难怪连城璧会喜欢她,这有什么问题?”
“你忘了咱们的任务了?”晏辰压低声音,“咱们是来解释误会的,不是来八卦的。万一话说多了,露出破绽怎么办?”
“知道了知道了。”阿楚撇撇嘴,“不过沈璧君真的好漂亮啊,比书里写的还好看。”
“再好看也没你好看。”晏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油嘴滑舌。”阿楚拍开他的手,“说正经的,你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先住下来再说。”晏辰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大雪,“沈璧君现在应该还没遇到萧十一郎,咱们得想办法让他们别产生那么多误会。”
“怎么让啊?”阿楚皱起眉头,“他们俩的误会,那可是命中注定的。”
“事在人为嘛。”晏辰转过身,“说不定咱们能改变剧情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走到门口,打开一条缝往外看。
只见一群家丁拿着火把,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连城璧。
他一进门就喊道:“璧君!璧君!你没事吧?”
沈璧君从正房走出来,看到连城璧,惊讶地说道:“城璧?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这里来了陌生人,担心你出事,就赶紧过来了。”连城璧说着,目光扫过四周,最后落在阿楚和晏辰的客房门口。
“他们是谁?”连城璧警惕地问道。
“他们是路过避雪的客人。”沈璧君解释道。
“客人?”连城璧冷笑一声,“我看是萧十一郎的同党吧!”
他说着,就朝客房走来。
阿楚和晏辰知道躲不过去,只好打开门走了出来。
“连公子,咱们又见面了。”晏辰笑道,“真是有缘啊。”
“有缘?我看是孽缘!”连城璧怒道,“你们是不是跟萧十一郎一伙的,故意接近璧君,想图谋不轨?”
“连公子这就冤枉我们了。”阿楚急忙说道,“我们就是普通的过路人,跟萧十一郎一点关系都没有。”
“哼,谁信你的鬼话!”连城璧说着,就要动手。
“城璧!”沈璧君拦住他,“别这样,他们只是客人。”
“璧君,你就是太善良了,容易被人骗。”连城璧看着沈璧君,语气软了下来,“这两个人来历不明,说不定就是萧十一郎派来的奸细。”
“我们不是!”阿楚据理力争。
“是不是,搜身便知!”连城璧说着,就要让人上前。
“连城璧,你别太过分!”晏辰将阿楚护在身后,“我们好心借宿,你却如此无礼,难道这就是你们连家的待客之道?”
“对付可疑之人,无需讲什么待客之道!”连城璧寸步不让。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长啸。
那啸声清亮高亢,穿透力极强,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连城璧脸色一变:“是萧十一郎!”
他说着,拔腿就往外冲:“萧十一郎,你往哪里跑!”
家丁们也纷纷跟了出去。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沈璧君看着连城璧消失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阿楚走到她身边,安慰道:“沈小姐,你别担心,萧十一郎不是坏人。”
沈璧君惊讶地看着她:“你认识萧十一郎?”
“呃……算是吧。”阿楚含糊地说道,“他虽然是个盗匪,但盗亦有道,不会随便伤害好人的。”
“可他毕竟是个贼。”沈璧君摇了摇头,“城璧也是担心我。”
“他那不是担心,是占有欲太强。”阿楚忍不住吐槽道,“你看他刚才那样子,简直把你当成了他的私有财产。”
晏辰在旁边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别说了。
沈璧君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望着窗外的大雪,眼神迷茫。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或许吧。”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这剧情,看来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雪还在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
客房里,阿楚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旧书。
晏辰则靠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说,咱们真的要在这里待着吗?”阿楚放下书,“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晏辰回过头。
“说不上来。”阿楚皱着眉头,“就是感觉这院子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秘密。”
“《萧十一郎》里的地方,哪个没有秘密?”晏辰笑道,“别瞎想了,好好休息吧,明天说不定还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阿楚好奇地问道。
“比如,萧十一郎夜探沈府。”晏辰眨了眨眼,“你不想亲眼看看这场经典的对手戏吗?”
阿楚眼睛一亮:“想!当然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两人瞬间安静下来,屏住呼吸。
那响动很轻,像是有人在屋顶上走动。
“来了!”阿楚压低声音,兴奋地说道。
晏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只见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在屋顶上穿梭,动作轻盈,悄无声息。
正是萧十一郎。
他很快就来到沈璧君的房顶上,停了下来,似乎在听房内的动静。
阿楚也凑到窗边,看得目不转睛。
就在这时,沈璧君的房门忽然开了。
沈璧君穿着一身白衣,站在门口,抬头望着屋顶:“上面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下来一叙?”
萧十一郎显然没料到她会发现自己,愣了一下,随即一个翻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落在沈璧君面前。
“沈小姐好眼力。”萧十一郎笑道。
“萧大侠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沈璧君平静地问道。
“只是路过,想看看沈小姐是否安好。”萧十一郎说道。
“多谢萧大侠关心,我很好。”沈璧君说道,“若是没别的事,萧大侠请回吧,免得被人看到,又生出什么误会。”
“误会?”萧十一郎挑了挑眉,“沈小姐是怕连城璧误会吗?”
沈璧君的脸色微微一变:“我与城璧之间,无需外人置喙。”
“我可不是外人。”萧十一郎忽然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说道,“至少,我们都见过割鹿刀的真假。”
沈璧君的脸色更白了:“你……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沈小姐心里难道不清楚吗?”萧十一郎盯着她的眼睛,“连家的水,可比你想象的深多了。”
就在这时,连城璧带着家丁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萧十一郎和沈璧君站在一起,顿时怒不可遏:“萧十一郎!你竟敢调戏璧君!我杀了你!”
他说着,拔剑就向萧十一郎刺去。
萧十一郎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笑道:“连公子何必这么激动?我只是跟沈小姐聊聊天而已。”
“聊天?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这也叫聊天?”连城璧怒喝道,剑招愈发凌厉。
萧十一郎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连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一直在房顶上,刚下来还没说几句话呢。”
“谁信你的鬼话!”连城璧根本不听他解释。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阿楚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给晏辰解说:“你看连城璧这剑法,华而不实,跟萧十一郎比起来,差远了。”
“你懂什么?”晏辰笑道,“这叫名门正派的风范。”
“我看是绣花枕头。”阿楚撇撇嘴。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场上的局势发生了变化。
连城璧急于求成,露出了一个破绽。
萧十一郎抓住机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长剑抵在了连城璧的咽喉上。
“连公子,承让了。”萧十一郎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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