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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在一阵颠簸中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匹白马背上。
身上那件月白僧袍料子倒是不错,可领口绣着的莲花针脚歪歪扭扭,像是被谁家顽童啃过似的。
她低头打量自己的手,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与记忆里那双布满薄茧的手判若两人。
这不是她的手。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猴味。
她僵硬地回头,看见一只毛茸茸的猴子正蹲在行李上,手里拿着个野果,龇牙咧嘴地啃着。
那猴子头戴紧箍,身穿虎皮裙,不是孙悟空是谁?
可当那猴子抬眼时,阿楚却浑身一震。
“看什么看?”猴子开口,声音尖锐却带着熟悉的清冷,“还不赶紧走,想被妖怪抓去做汤喝?”
阿楚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晏辰……成了孙悟空?
那她自己呢?
她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僧帽,又看了看身上的僧袍,一个荒谬的念头涌上心头——她成了唐僧?
晏辰蹲在行李上,恨不得把自己那身虎皮裙扒下来烧掉。
这料子粗糙得磨皮肤不说,还沾着不知哪年的血渍,凑近了闻竟有股兽腥气。
更让他崩溃的是,自己这双手毛茸茸的,指甲缝里还嵌着泥,方才抓野果时摸到的绒毛触感,简直比药铺里的虫豸还让人作呕。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他不耐烦地踢了踢行李,“再磨蹭下去,天黑前赶不到驿站,今晚就得睡荒郊野外。”
阿楚骑着白马,慢吞吞地往前走,闻言小声道:“可我……我不会骑马啊。”
晏辰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荒唐。
想他从前出行,不是八抬大轿就是高头大马,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如今倒好,自己成了只猴子,还得伺候个连马都不会骑的“唐僧”。
他纵身一跃,落在白马前头,龇牙道:“抓紧缰绳,坐稳了!”
只见他一把抓住马缰绳,猛地往前一拽。
白马吃痛,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就往前冲。
阿楚吓得尖叫,死死抱住马脖子,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风声在耳边呼啸,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被甩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速渐渐慢了下来。
阿楚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发现他们竟来到了一座寺庙前。
寺庙门楣上写着“宝象国寺”四个大字,看着倒也气派。
晏辰正靠在寺门上,用爪子挠着紧箍咒,满脸烦躁。
“这破玩意儿戴着真难受。”他嘟囔着,“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那老和尚来取什么经。”
阿楚从马背上爬下来,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扶着马鞍,喘着粗气道:“你……你慢点开不行吗?”
晏辰斜睨她一眼:“再不快点,等会儿来个妖怪,把你掳去当压寨夫人,我可不管。”
阿楚脸一红,刚想反驳,就见寺庙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小和尚走了出来,看见他们,眼睛一亮:“几位是从东土大唐来的高僧吧?我家师父早已等候多时。”
宝象国寺的方丈是个白胡子老和尚,看着慈眉善目。
他把阿楚和晏辰请进禅房,奉上香茗。
阿楚端起茶杯,刚要喝,就被晏辰一把夺了过去。
“等等。”晏辰皱着鼻子闻了闻,“这茶里有问题。”
方丈脸色微变,随即笑道:“小师父说笑了,这可是老衲珍藏的雨前龙井,怎会有问题?”
晏辰没理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一点粉末撒进茶里。
茶水瞬间变成了深紫色。
阿楚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晏辰从前在药铺里学过些辨识毒物的法子。
方丈见事情败露,脸色一沉,猛地拍了下桌子。
禅房的墙壁突然裂开,跳出十几个手持刀剑的和尚,个个面露凶光。
“没想到你们竟识破了我的计谋。”方丈冷笑,“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晏辰将阿楚护在身后,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迎风一晃,变成一根碗口粗的铁棒。
“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想拦我?”他冷哼一声,抡起金箍棒就冲了上去。
那些和尚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方丈见状,转身就想跑。
晏辰眼疾手快,一棒打在他腿上。
方丈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身上的僧袍裂开,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衣。
“你到底是谁?”阿楚问道。
方丈恶狠狠地瞪着她:“我乃黄袍怪手下大将,奉命在此等候你们多时了!”
晏辰一脚踩在他背上,金箍棒指着他的脑袋:“说,黄袍怪在哪?”
方丈刚想嘴硬,就被晏辰一棒敲在头上,顿时晕了过去。
晏辰收回金箍棒,拍了拍手:“搞定。”
阿楚看着满地狼藉,有些发愣。
她没想到,晏辰变成猴子后,打起架来竟如此厉害。
“发什么呆?”晏辰用尾巴勾了勾她的衣角,“赶紧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咱们好赶路。”
阿楚这才回过神来,跟着晏辰在禅房里翻找起来。
结果除了一些经书,什么都没找到。
晏辰撇撇嘴:“真是穷酸。”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躲到屏风后面。
进来的是个女子,身着粉色纱裙,容貌艳丽,身姿婀娜。
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和几碟小菜。
女子走进禅房,看到地上昏迷的方丈和那些和尚,皱了皱眉。
“没用的东西。”她嘟囔着,将托盘放在桌上。
阿楚躲在屏风后,看清女子的容貌,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女子竟与她在药铺时见过的一位买药材的姑娘长得有几分相似。
晏辰也认出了她,用爪子碰了碰阿楚,小声道:“是白骨精。”
阿楚心里一紧。
她在话本里看过,白骨精狡猾得很,三番五次变化模样欺骗唐僧。
没想到今天竟遇上了。
只见白骨精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往杯子里倒了些酒。
酒液清澈,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唐长老,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白骨精忽然开口,声音娇媚动人,“我家大王有请。”
阿楚和晏辰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白骨精见没人回应,轻笑一声:“既然长老不肯出来,那我只好亲自去请了。”
说罢,她缓缓走向屏风。
晏辰握紧金箍棒,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就在白骨精的手即将碰到屏风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女王陛下驾到——!”
白骨精脸色一变,连忙收起笑容,转身往外走。
阿楚和晏辰松了口气。
晏辰探头往外看了看,见白骨精已经走远,才对阿楚道:“走,咱们赶紧溜。”
两人刚跑出禅房,就撞见了一群宫女簇拥着一位女子走了过来。
女子头戴凤冠,身穿霞帔,容貌倾国倾城,正是宝象国女王。
女王看到阿楚,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长老,你可算来了。”
阿楚一愣:“女王陛下认识我?”
女王笑道:“我在梦中见过长老,长老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实乃万民之福。”
晏辰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小声对阿楚道:“这女人肯定没安好心,咱们快走。”
阿楚刚想点头,女王却一把拉住她的手:“长老,随我入宫一叙吧。”
阿楚挣扎了几下,没挣脱。
她看向晏辰,眼神里满是求助。
晏辰刚想上前,就见女王身后的侍卫拔出了刀。
“放肆!”女王厉声喝道,“不得对长老无礼!”
侍卫们连忙收起刀,躬身退到一旁。
女王这才又露出笑容,拉着阿楚就往宫里走。
晏辰没办法,只好跟在后面。
他心里暗自盘算着,等找个机会,一定要给这女王一点颜色看看。
宝象国宫殿金碧辉煌,玉石铺地,珍珠缀帘,看得阿楚眼花缭乱。
女王拉着她的手,走进大殿,让宫女奉上美酒佳肴。
“长老,尝尝我们宝象国的特产。”女王给阿楚夹了一块肉,“这是用千年雪莲炖的鹿肉,大补。”
阿楚看着碗里的肉,皱了皱眉。
她记得出家人是不能吃肉的。
晏辰在一旁看得清楚,用尾巴扫了扫阿楚的腿,示意她不要吃。
阿楚会意,将碗推到一边:“多谢女王陛下好意,只是贫僧吃素。”
女王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我疏忽了。来人,给长老上些素斋。”
很快,宫女们端上了一桌子素斋,有香菇、木耳、豆腐等,看着倒也精致。
阿楚这才拿起筷子,小口吃了起来。
女王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爱慕。
“长老,”女王忽然开口,“我宝象国虽不及大唐繁华,却也国泰民安。你若愿留下,我愿与你共掌江山,不知长老意下如何?”
阿楚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她连忙放下筷子,摆手道:“女王陛下说笑了,贫僧乃是出家人,一心向佛,只想取得真经,普度众生,不敢有此念头。”
女王脸色一沉:“难道在长老眼中,我还比不上那些经书吗?”
阿楚连忙道:“不是的,女王陛下乃是万金之躯,贫僧不敢亵渎。只是贫僧身负重任,实在不能留下。”
女王看着她,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也罢,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长老心意已决,我也不勉强。只是今晚,还请长老在宫中暂住一晚,明日我再派人送你们上路。”
阿楚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了。
当晚,女王将阿楚安排在一间华丽的寝宫里。
晏辰则被安排在隔壁房间。
阿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总觉得这宝象国女王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响。
阿楚警惕地坐起来,看到晏辰从窗户跳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阿楚小声问。
晏辰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道:“这宫里不安全,咱们得赶紧走。”
“为什么?”阿楚不解。
“我刚才在外面听到宫女议论,说女王陛下要把你留在宫里,让你当她的夫君。”晏辰道,“而且我还发现,这宫里的人,好像都不是人。”
阿楚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你没发现吗?”晏辰道,“这里的宫女个个面无表情,走路轻飘飘的,一点脚步声都没有。还有那女王,眼神空洞,不像是有灵魂的样子。”
阿楚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她不由得有些害怕:“那咱们赶紧走吧。”
两人悄悄溜出寝宫,往宫外跑去。
刚跑到宫门口,就被一群侍卫拦住了。
侍卫们手持刀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长老,女王陛下有请。”一个侍卫开口,声音僵硬。
晏辰抡起金箍棒,就朝侍卫打去。
“滚开!”
侍卫们纷纷倒下,化作一缕青烟。
阿楚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这些侍卫真的不是人。
两人冲出宫门,骑上白马,一路狂奔。
直到跑出宝象国境内,才停下来喘口气。
“吓死我了。”阿楚拍着胸口,“那女王到底是什么来头?”
晏辰摇摇头:“不清楚,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歌声。
歌声悠扬动听,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阿楚循着歌声望去,只见一个女子坐在河边,正对着水面梳妆。
女子身着绿裙,长发披肩,容貌清秀,正是观音菩萨。
阿楚眼睛一亮,连忙上前行礼:“弟子拜见观音菩萨。”
观音菩萨微微一笑:“唐长老,不必多礼。”
晏辰也走上前,撇了撇嘴:“我说菩萨,你这是唱的哪出啊?刚才在宝象国,怎么不出来帮帮我们?”
观音菩萨道:“此乃你们的劫数,需得自己度过。”
她说着,从净瓶里取出一片柳叶,递给阿楚:“这柳叶你收好,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阿楚接过柳叶,小心地收好。
观音菩萨又对晏辰道:“悟空,你要好好保护唐长老,莫要再顽皮了。”
晏辰哼了一声,没说话。
观音菩萨微微一笑,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不见了。
阿楚看着观音菩萨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她总觉得,这取经之路,恐怕没那么简单。
离开宝象国后,阿楚和晏辰继续西行。
一路上风餐露宿,倒也平静。
这日,他们来到一座大山前。
山高路险,荆棘丛生,看着十分荒凉。
晏辰用金箍棒拨开挡路的荆棘,不耐烦地说:“这破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哪来的驿站?”
阿楚勒住马,四处看了看:“要不咱们找个山洞歇歇脚吧,看天色,怕是要下雨了。”
晏辰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密布,确实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他点点头:“行,你在这等着,我去前面找找看有没有山洞。”
说罢,他纵身一跃,消失在密林里。
阿楚牵着马,在原地等候。
没过多久,天空果然下起了雨。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阿楚连忙躲到一棵大树下避雨。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呼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是从前面的山谷里传来的,像是个女子的声音。
阿楚犹豫了一下,还是牵着马往山谷里走去。
山谷里积水很深,一个女子被困在一块岩石上,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女子看到阿楚,眼睛一亮:“长老,救救我!”
阿楚连忙上前,想把女子拉上来。
可水流湍急,她根本拉不动。
“你再坚持一下,我去叫人来帮你。”阿楚道。
女子连忙道:“别,别去!我怕……我怕等不及了。”
阿楚没办法,只好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
忽然,她看到旁边有一根藤蔓。
她连忙跑过去,抓住藤蔓,用力拉了拉,还算结实。
“你抓住这藤蔓,我拉你上来。”阿楚道。
女子点点头,抓住藤蔓。
阿楚使出浑身力气,终于把女子拉了上来。
女子上岸后,连忙向阿楚道谢:“多谢长老救命之恩,小女子名叫百花羞,乃是这波月洞的公主。”
阿楚道:“公主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就在这时,晏辰回来了。
他看到百花羞,皱了皱眉:“这女人是谁?”
阿楚连忙解释:“她是百花羞公主,被困在山谷里,我把她救上来了。”
晏辰上下打量着百花羞,眼神里满是怀疑:“波月洞?我怎么没听说过?”
百花羞脸色微变,随即道:“小女子的洞府比较偏僻,长老没听说过也正常。”
晏辰哼了一声:“我看你不像什么公主,倒像是个妖怪。”
百花羞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道:“长老说笑了,小女子真的是公主,只是被妖怪掳到这里来的。”
阿楚连忙道:“悟空,别这样,她看起来不像坏人。”
晏辰撇撇嘴,没再说话。
百花羞感激地看了阿楚一眼:“长老,外面雨大,我知道附近有个山洞,不如我们去那里避避雨吧?”
阿楚点点头:“好啊。”
于是,三人一起往百花羞所说的山洞走去。
山洞不大,但很干燥,里面还堆放着一些干草。
百花羞找来一些枯枝,生了一堆火。
火光照亮了山洞,也驱散了一些寒意。
百花羞坐在火堆旁,烤着湿透的衣服,对阿楚道:“长老,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阿楚道:“我们要去西天取经。”
百花羞眼睛一亮:“西天取经?那可是件功德无量的事。”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递给阿楚:“长老,这玉佩你收下,算是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玉佩通体翠绿,上面雕刻着一朵莲花,看起来很是精致。
阿楚刚想推辞,晏辰突然开口:“别收!”
阿楚一愣,看向晏辰。
晏辰指着玉佩,对百花羞道:“这玉佩上有妖气,你到底是谁?”
百花羞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你胡说什么!”
晏辰冷笑一声,抡起金箍棒就朝百花羞打去:“妖怪,还敢装!”
百花羞尖叫一声,化作一道红光,冲出了山洞。
晏辰见状,连忙追了出去。
阿楚看着地上的玉佩,愣了半天。
她拿起玉佩,仔细看了看,果然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妖气。
看来,这百花羞真的是个妖怪。
她心里有些后怕,幸好晏辰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没过多久,晏辰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根白骨,扔在地上:“那妖怪被我打死了,原来是个白骨精变的。”
阿楚看着地上的白骨,叹了口气:“没想到她竟是白骨精。”
晏辰道:“这一路上,妖怪多着呢,你可得小心点,别什么人都信。”
阿楚点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在山洞里待了一夜,第二天雨停了,才继续赶路。
这日,他们来到一条大河前。
河水湍急,波涛汹涌,河面上没有桥,也没有船。
阿楚看着河水,皱了皱眉:“这可怎么过去啊?”
晏辰蹲在河边,用爪子摸了摸河水:“这水看着不浅,水流又急,白马肯定过不去。”
就在这时,河面上漂来一个大木盆。
木盆里坐着一个女子,撑着一根竹竿,慢悠悠地漂了过来。
女子身着蓝色衣裙,头戴斗笠,看不清容貌。
“这位长老,要过河吗?”女子开口,声音清脆悦耳。
阿楚眼睛一亮:“是啊,不知姑娘能否载我们一程?”
女子笑道:“当然可以,上来吧。”
晏辰却拦住了阿楚:“等等,这女人来历不明,说不定是个妖怪。”
女子闻言,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长老说笑了,我只是个普通的渔民,靠摆渡为生。”
阿楚看着女子,觉得她不像是坏人,便对晏辰道:“应该没事吧,咱们先过河再说。”
晏辰皱了皱眉,没再反对。
两人牵着白马,小心翼翼地坐上木盆。
女子撑着竹竿,木盆缓缓向河对岸漂去。
刚到河中央,女子突然停下了竹竿。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女子问道。
阿楚道:“我们要去西天取经。”
女子眼睛一亮:“西天取经?那可是很远的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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