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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

季宴修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抱着一个同样惨白的皮球,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她没有脸。

五官的位置,是一片光滑的皮肤。

“宴修哥哥。”那个无脸女孩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声音却空洞得令人毛骨悚然,“你终于,回来陪我玩了。”

那一声“师父”,哽在喉咙里,酸涩得发不出声音。

余清歌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身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记得很清楚,师父是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冬天走的,为了替她挡下“天煞孤星”反噬的命劫,油尽灯枯。

他走的时候,身体是冰冷的,她抱着他,怎么都暖不回来。

“怎么了?”老者端着碗走近,将那碗冒着热气的莲子羹放到她面前的书桌上,用指节轻轻敲了敲桌面,“跟师父还闹上别扭了?趁热喝了,不然一会凉了又要闹肚子。”

那语气,那动作,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余清歌垂下眼,目光落在自己那双稚嫩的小手上。

温暖的书房,慈祥的师父,香甜的莲子羹。

这是她被抛弃后,生命里唯一有过的,最奢侈的温暖。也是她午夜梦回,最不敢触碰的奢望。

这幻境,当真歹毒。

它知道她最想要什么,也知道她最怕什么。

她抬起头,那双清亮的狐狸眼里,褪去了所有迷茫,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

“老头子。”她开口,声音带着十岁孩童的清脆,语气却不像个孩子,“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空气,在瞬间凝固。

老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余清歌,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受伤和悲哀。

“清歌,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余清歌站得笔直,像一棵倔强的小松树,“我记得,你死在十年前的冬天,就葬在后山那棵松树下。我还给你烧了好多纸钱,让你在下面别省着花。”

她每说一句,老者的身影就虚幻一分。

那间温暖雅致的书房,墙壁也开始像水波一样荡漾起来。

“清歌……”老者叹息一声,身影已经变得半透明,声音里满是无奈与不舍,“既然看破了,又何必说破呢?”

“因为假的,终究是假的。”余清歌的眼圈有些泛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我师父教过我,沉溺于虚妄,只会万劫不复。”

她看着那道即将消散的身影,鼻尖一酸,终究还是没忍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飞快地问了一句。

“他走的时候,疼不疼?”

老者的身影温柔地笑了,他抬起虚幻的手,似乎想摸一摸她的头,却径直穿了过去。

“不疼。”他的声音飘渺如风,“他只是,很想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书房轰然碎裂,化作无数光点。

季家老宅的阴冷走廊里。

季宴修的呼吸几乎停滞。

那只惨白的皮球,在他脚边停下。那个没有五官的女孩,仰起光滑如蛋壳的脸,冲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宴修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女孩的声音天真烂漫。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四面八方将他死死抓住,拖向深渊。

他想喊,喉咙里却像是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想跑,双腿却重如千斤,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童年最深处的梦魇,活了过来。

他就是这样,眼睁睁看着“它”一步步靠近,然后被那无尽的黑暗和冰冷所吞噬。

“宴修哥哥,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无脸女孩笑着,朝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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