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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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踩着高跟鞋走近天台边缘，刘思僮拖着断腿爬行的声音像条蛆虫。雷杉缩在角落，身上的名牌裙沾满电梯里的呕吐物——那是我提前在按钮上涂的泻药，专门对付她这种“精致女孩”。

“求你……”刘思僮伸手想抓我的裤脚，被我用枪管狠狠拍开，“我们错了！物资都还给你！”

“晚了。”我掀开风衣，露出里面绑着的c4炸药，“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吗？”我指向远处的钟楼，时针即将指向23点，“因为前世的此刻，你们正用我的血喂丧尸。”

雷杉突然扑过来，指甲划过我脸颊。我反手一枪托砸在她太阳穴上，看着她像破布娃娃般滚向天台边缘。刘思僮的哭喊声里，我听见系统的提示：“复仇进度98%，是否启动最终陷阱？”

“启动。”我退到安全区，看着地面升起的铁栅栏将两人困成困兽。远处的丧尸群被血腥味吸引，正顺着消防管道往上爬。刘思僮终于想起自己口袋里的枪，却发现弹匣早被我换成了空包弹。

“再见了，两位。”我按下遥控器，天台边缘弹出锋利的钢刺。雷杉的尖叫混着丧尸的低吼，在暴雨中碎成齑粉。系统的红光在视网膜上闪烁，终于跳出那句期待已久的提示：

“复仇进度100%，宿主可选择——”

我没听完就关掉提示，转身走向直升机。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跳出条匿名短信：“干得漂亮，我的猎手。” 发件人号码，和前世救我的神秘人一模一样。

暴雨停了，东方泛起铁锈色的黎明。我摸着锁骨处新生的蛇形纹身，突然笑出声——这场猎杀游戏，从来不止是复仇。

毕竟……谁规定，恶毒女配不能成为最致命的猎人？

（暴雨中，我握着手机的指尖骤然收紧，系统的机械音在耳畔炸响）

系统：检测到宿主杀意激增，是否从异空间调取m200狙击枪？配备热成像瞄准镜，有效射程2000米。

我（舔了舔嘴角的雨水）：装消音器，再给弹夹里掺点荧光弹——要让他们在丧尸堆里，亮得像生日蛋糕上的蜡烛。

（视网膜蓝光一闪，狙击枪的冷金属触感从掌心蔓延。我单膝跪地，在天台边缘架好枪托，热成像里的刘思僮正拖着雷杉爬向安全通道，两人的体温在雨夜中格外醒目）

雷杉（哭号）：你的腿是不是断了？！别拽我！

刘思僮（ snarling）：贱人！要不是你说陈云潇的物资好抢——（突然顿住，盯着我架在天台的枪管）

（我勾唇，故意让瞄准镜反光扫过他瞳孔。雷杉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瞬间僵成雕塑，精致的妆容在恐惧中裂成斑驳的鬼面）

系统：目标进入射程，是否优先击杀女性目标？她的尖叫声已吸引37只丧尸。

我：不，先打他的另一条腿——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分食。

（扣动扳机的瞬间，荧光弹穿透刘思僮膝盖。绿色血液在雨幕中绽开，像朵剧毒的花。雷杉的尖叫刺破雨帘，却被我第二颗子弹削掉半只耳环）

我（通过狙击镜观察）：系统，把他们的位置发给所有幸存者频道——就说这里有“免费物资”。

系统：已标注为“危险区”，附带倒计时10分钟。（顿了顿）宿主，你的手在发抖。

我（指尖摩挲扳机护圈）：那是兴奋。上一世，他们用匕首划开我手腕时，我的手也这么抖过。

（远处传来幸存者的脚步声，丧尸群的低吼越来越近。刘思僮终于崩溃，扑向雷杉的名牌包，里面露出半支枪——可惜枪管早被我锯断）

雷杉（尖叫）：你拿的是玩具枪？！

刘思僮（疯狂扣扳机）：不可能！陈云潇你这个——（丧尸的獠牙咬穿他咽喉的瞬间，我按下录像键）

（视网膜弹出直播界面，百万观众正目睹这对璧人被撕咬的画面。雷杉的指甲在我狙击镜里划出白痕，下一秒就被扯进丧尸群）

系统：复仇完成度100%，是否领取奖励？

我：不急。（切换狙击枪模式，瞄准正在分食的丧尸群）帮我算算，用穿甲弹能穿透几只丧尸？

系统：以当前角度，可贯穿17只。但宿主的心理承受值已达临界值......

我（扣动扳机）：那就打18只——多的那一只，算给前世的自己。

（荧光弹拖着尾焰划过雨幕，在丧尸群中炸出绿色的血雾。直播间弹幕疯狂刷屏，#陈云潇是神#的话题瞬间登顶，而我知道，真正的猎杀才刚刚开始）

（直升机的轰鸣从远处传来，我扛起狙击枪转身，却在天台角落看见枚银色徽章——双鱼图腾下刻着行小字：“欢迎加入猎杀者联盟”。系统的机械音突然带了丝电流杂音）

系统：检测到新任务——

我（舔了舔唇上的雨水）：不用说了。（踩过刘思僮的手机，屏幕亮起他未发出的求救短信，收件人显示“亲王大人”）

我（对着镜头微笑）：下一个猎物，该是躲在阴影里的“亲王”了——

我（扛起枪走进直升机）：记得帮我把这场直播，刻成光盘寄给所有幸存者基地。

系统：遵命，宿主。不过......（屏幕弹出心理评估报告）你的复仇快感指数已超标，建议——

我（打断）：建议你闭嘴，准备好下一场猎杀的弹药。

（直升机升入雨云时，我摸了摸锁骨的蛇形纹身。它比刚才更鲜艳了些，像条真正的毒蛇，在皮肤下游走。远处的火光中，雷杉的名牌包被丧尸踩扁，露出里面我故意塞的计生用品——

这，就是恶毒女配的复仇法则：

不是不报，是要让你在最绝望时，看清自己有多渺小。）

（我反手将雷杉甩向生锈的铁架，她的名牌包砸在地上，口红和伪造的验孕棒滚了出来。刘思僮想扑过来，却被我用枪托狠狠砸中面门，鼻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定制西装）

我（冷笑）：\"放开你？上一世你往我水里下安眠药时，可没想着放开。\"

（雷杉挣扎着爬起来，指甲划过我的手背，却在看见我腕间的银色手环时瞳孔骤缩——那是她卖给黑市的赃物，上面刻着我们高中的校徽）

雷杉（声音发颤）：\"你、你从哪弄来的......\"

我（枪口抵住她咽喉）：\"从你卖肾换包的那家黑市啊。\"（指尖敲了敲手环）\"老板说，这是你亲手从死人手腕上掰下来的。\"

（刘思僮捂着鼻子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垃圾桶，露出里面堆积的空泡面盒——正是我上周\"捐赠\"给他们的物资）

刘思僮（嘶吼）：\"陈云潇！你早就知道我们要抢物资！\"

我（挑眉）：\"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要在压缩饼干里掺泻药？\"（突然逼近他，枪口戳进他腹部）\"知道最恶心的是什么吗？你居然用我送你的袖扣，去换雷杉的情趣内衣。\"

（雷杉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我侧身躲过，她却一头撞在铁架上，昂贵的假发甩落在地，露出斑秃的头皮——那是她长期吸毒的证据）

我（扔出录音笔）：\"里面有你和毒贩的交易录音，还有刘思僮伪造学历的证明。\"（看着两人惊恐的表情）\"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跪在地上学狗叫，要么——\"

（远处传来警笛声，我挑眉看向窗外。刘思僮突然推开雷杉，拔腿就跑，却被我提前布置的钢丝绊倒，下巴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雷杉（哭号）：\"他又一次抛弃我！陈云潇，我求你......\"

我（打断）：\"求我？\"（从包里掏出张支票，拍在她脸上）\"这是你上一世欠我的丧葬费，现在——\"（指了指她的假发）\"用你的头发来还。\"

（警笛声停在楼下时，我正用剪刀剪碎雷杉的假发。刘思僮被警察拖走时，我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对了，你妈住院的钱，我已经听了——毕竟，杀人犯的母亲，不配用我的钱续命。\"

（雷杉的尖叫混着警笛声消失在夜色中，我擦了擦手枪上的血迹，打开手机播放监控录像：半小时前，我用变声器给警局打了匿名电话，举报这里藏着毒品和赃物。

系统（机械音响起）：\"复仇完成度100%，是否领取奖励？\"

我（将支票扔进垃圾桶）：\"不用了。\"（望向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真正的奖励，是看着他们像过街老鼠一样，永远活在恐惧里。\"

（手机在这时震动，跳出条陌生短信：\"干得漂亮，陈小姐。需要帮忙处理后续吗？\" 发件人署名是\"林砚之\"，那个被父亲安排和我相亲的科技新贵。

我勾唇一笑，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击：\"好啊，下次见面，聊聊怎么把他们的丑事登上全市晚报头版？\"

（收起手枪时，我看见雷杉的验孕棒滚到脚边，随手踩碎。玻璃碴反光中，我想起前世临死前她的笑——现在，终于轮到我笑到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