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姊妹花贺·愿为君守门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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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就是我江疏月的命!”
“你的路,就是我江疏月的路!”
“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先问过我手中的‘断水’刀!”
姊妹二人,一红裙如火,英姿飒飒!一素衣如雪,宁静温婉!此刻却爆发出同样震撼人心的守护誓言!如同并蒂双莲,傲然绽放!那炽烈的情感与决绝的意志,瞬间冲散了方才暗袭带来的阴霾!
何济看着眼前这对并肩而立、为他立下生死誓言的姊妹花,饶是他心志坚定,此刻也感到一股巨大的暖流和震撼冲击着心防!桃花眼中笑意敛去,只剩下深深的动容和郑重。
柳如烟、慕容月、沈雁秋、唐蜜儿看着江氏姐妹,眼中都流露出感动与敬佩。楚晚晴狐狸眼中精光闪动,若有所思。云初雪冰蓝的眸子在江映雪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罕见的认可。萧临渊抱着铁琴,寒星般的眸子看着江疏月按在刀柄上的手,冷硬的唇角似乎动了一下。
“疏月…映雪…”何济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们…”
“先生不必多言!”江疏月英气的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打断了他的话,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何济,“我江疏月行事,向来一诺千金!说守你门前路,就守你门前路!从今日起,我姐妹二人,便是你何济门前最硬的磐石!最利的刀锋!”
“姐姐说得对。”江映雪温婉地笑着,轻轻握住了姐姐的手,“先生心系天下,身负重任,不该被这些暗处的毒虫所扰。守门之事,交给我们姐妹便好。”
何济看着她们紧握的双手,看着她们眼中那份生死相托的决绝,心头激荡,最终化作一声长叹,脸上重新绽开那灿烂的、带着痞气却无比真诚的笑容:“好!好!磐石也好,刀锋也罢!济某这条命,以后就交给二位女侠保管了!”他对着江氏姐妹,再次深深一揖,“何济,谢过二位女侠护道之恩!”
暖阁外,桃花纷飞。一场惊心动魄的暗袭,最终以江氏姐妹震撼人心的守护誓言收场。气氛从惊悚转向了肃穆与感动。
何济直起身,看着眼前这群或明艳、或清冷、或娇蛮、或温婉、或狡黠、或英气的绝色佳人,她们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关切、后怕以及此刻因江氏姐妹誓言而激荡的同仇敌忾之情,如同一股股暖流汇聚,让他心头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
“好了!”何济拍了拍手,脸上重新挂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招牌笑容,“危机解除,誓言也立了!咱们的‘梳妆宴’可不能半途而废!来来来!诸位美人儿!继续!该梳妆的梳妆!该打扮的打扮!待会儿济某还要好好品鉴一番呢!”他故意看向依旧穿着红裙、英姿飒爽中带着别样风情的江疏月,促狭地眨眨眼,“尤其是疏月姑娘这身‘战袍’,啧啧,真是越看越有味道!映雪姑娘,你说是不是?”
江映雪抿嘴轻笑。江疏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俏脸又红了,想发火又碍于刚才的誓言,只能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强作镇定地挺直腰板,只是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的紧张。
气氛终于重新活跃起来。
柳如烟拉着沈雁秋继续去梳妆,慕容月则拉着楚晚晴,一边低声交流着刚才那诡异花瓣的情报,一边走向那些华丽的衣料,似乎在为江疏月挑选搭配的饰品。唐蜜儿又像只快乐的小鸟,在绫罗绸缎和脂粉堆里穿梭。云初雪安静地回到窗边。萧临渊抱着铁琴,依旧守在能看到何济的位置。
何济走到江映雪身边,声音温和:“映雪姑娘,方才心神耗损不小吧?济某这里有一味安神的香丸,你且含服一颗,定定神。”他递过去一枚龙眼大小、散发着清冽药香的碧绿蜡丸。
江映雪微微一愣,随即感知到那药丸中蕴含的温和滋养之力,心中微暖,伸出素手接过:“谢先生。”
“客气什么,”何济笑道,目光扫过江映雪清丽脱俗的侧脸和那毫无焦距却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眸子,心头微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说起来,映雪姑娘这份‘心感’之能,神乎其技。方才若非姑娘,济某怕是要吃个大亏。不知…姑娘可愿帮济某一个小忙?”
江映雪微微侧头:“先生请讲。”
何济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兮兮的味道:“济某总觉得,这祖祠之下的东西,似乎对济某的‘测字术’和‘医术’格外‘偏爱’。姑娘灵觉敏锐,能否帮济某‘感觉’一下,它最‘渴望’的,或者说,最‘惧怕’的,是什么?”
江映雪闻言,秀眉微蹙,清澈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陷入了沉思。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那枚碧绿的香丸,似乎在调动那份奇异的心感能力,去触碰那深藏于祖祠之下的、污秽而贪婪的存在。
何济耐心地等待着,桃花眼看似随意地扫视着暖阁内外嬉闹调笑的众女,实则心神高度集中,留意着江映雪任何细微的反应。
片刻之后,江映雪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寒流侵袭。她本就白皙的脸色似乎更透明了几分,握着香丸的手指微微收紧。
“先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困惑,“那东西…它的‘渴望’很混乱…很贪婪…像…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深渊…它渴望一切蕴含力量的东西…尤其是…纯粹的‘灵’与‘生’…”
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分辨更清晰的感知:“但它的‘惧怕’…很奇怪…它似乎…在惧怕一种…‘空’…一种…‘寂灭’…不是消亡…而是…被剥离…被放逐…回归到最初的…‘无’…”
“灵与生…空与寂灭…”何济低声重复着这两个词,桃花眼中精光闪烁,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
“啊——!” 暖阁内忽然传来唐蜜儿一声短促的惊呼!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唐蜜儿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菱花镜前,手里拿着一盒刚打开的、颜色极其艳丽的玫瑰口脂,小脸却皱成了一团,指着镜子,委屈巴巴地对旁边的柳如烟说:“如烟姐姐!你看!蜜儿的嘴巴…好像肿了!好痒!”
柳如烟连忙凑近一看,只见唐蜜儿原本娇嫩饱满的唇瓣,此刻果然微微红肿,甚至泛起了一些细小的红疹!她拿起那盒口脂仔细看了看,又嗅了嗅,柳眉微蹙:“这口脂…似乎有些不对。蜜儿,你是不是对里面的某种香料过敏?”
“我不知道啊!”唐蜜儿眼泪汪汪,又痒又难受,“以前用别的都好好的!这个…这个好香,蜜儿就多涂了一点…”
何济立刻走了过去。柳如烟将口脂递给他:“先生,您看看。”
何济接过口脂盒,指尖沾了一点嫣红的膏体,放在鼻尖仔细嗅了嗅,又用指腹捻开,感受着其中的质地。他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对着泪眼汪汪的唐蜜儿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小馋猫,这不是过敏。这是苗疆特制的‘情花蛊’花粉混在了口脂里,药性有点烈,你涂得太多太厚,加上皮肤娇嫩,自然有些反应。没事,小问题。”
他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指,轻轻托起唐蜜儿的下巴,让她微微仰起头。另一只手沾了点旁边梳妆台上的清茶,指尖凝聚起一缕极其柔和温润的《医蛊双生经》内息,如同春风化雨般,极其轻柔地拂过唐蜜儿红肿的唇瓣。
“唔…”唐蜜儿只觉得一股清凉舒适的气流拂过嘴唇,那难忍的麻痒感瞬间消退了大半,舒服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喟叹,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何济。
何济指尖动作轻柔而专注,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他低头看着唐蜜儿,桃花眼中含着笑意:“还痒吗?”
唐蜜儿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惊喜道:“不痒了!凉凉的好舒服!济哥哥真厉害!”她破涕为笑,看着何济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依赖。
柳如烟在一旁看着何济如此温柔细致地为唐蜜儿治疗,看着他指尖流淌的内息和那专注的侧脸,心头微微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有欣慰,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何济收回手指,唐蜜儿的嘴唇已经消肿大半,只残留一点淡淡的粉色。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盒纯净的桃花凝露,用小指挑了一点,极其自然地涂在唐蜜儿的唇上:“好了,以后别贪心涂那么厚。用这个,纯天然的,又润又香。”动作亲昵而自然。
“嗯嗯!”唐蜜儿用力点头,对着镜子照了照,开心地笑了。
这一幕温馨的小插曲,冲淡了方才的紧张与肃穆。暖阁内又恢复了轻松的氛围。
何济将手中那盒掺了“情花蛊”花粉的口脂随手丢进一旁的香炉里,看着腾起的一缕青烟,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绝不是巧合!普通的胭脂水粉里,怎么会有苗疆蛊族特制的花粉?而且恰好是唐蜜儿拿到并使用了?
有人,在借这“梳妆宴”的机会,在试探!或者说…在制造混乱?
他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过暖阁内每一个人。柳如烟的关切,沈雁秋的温柔,慕容月的不屑(对着那盒被烧掉的口脂),楚晚晴若有所思的眼神,云初雪的清冷,萧临渊的警惕,江疏月依旧别扭却强装镇定的红裙身影,以及…刚刚结束感知、脸色略显苍白、正将那枚碧绿香丸放入口中的江映雪。
就在这时!
一直安静站在窗边、似乎在欣赏窗外桃林的云初雪,忽然转过身!她冰蓝的眸子瞬间锁定何济!清冷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声音如同碎冰相击,清晰地响彻暖阁:
“何济!”
“祖祠!”
“它在‘看’你!”
几乎在云初雪话音落下的同时!
何济猛地感觉到!
一股庞大、冰冷、带着无尽贪婪与恶意的“视线”,如同实质的潮水,瞬间跨越空间,从桃林深处的祖祠方向,狠狠地“钉”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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