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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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站在门口,轻轻叹了口气。
这四合院,有时候看着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人心复杂,一步错,步步险。
他转身离开,走向中院水井旁。阳光开始从东边爬上院墙,清晨的风里带着青草和灰尘的味道。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许大茂的事,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只不过,方式得巧,得准,得狠……还得让他一口咬不回来。
徐峰刚挑了两桶井水,从中院那口老水井那边走回来,肩上的扁担微微晃着,竹桶里水花轻轻晃荡。他本打算进屋去灶房煮点粥,顺便把昨晚没洗的衣服泡起来。可刚走过东厢房门口,就听到院子另一头传来争执的声音。
“秦淮茹,我说你行不行啊?大早上你家那小兔崽子又踢我家门,他是欠管教啊?”
声音尖细,语调里满是故意放大的嘲讽和阴阳怪气——许大茂。
徐峰脚步一顿,眼神瞬间冷了几分。他拐过角落,就见许大茂正叉着腰站在东院门口,手指几乎戳到了秦淮茹的鼻尖。秦淮茹还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家居衣,显然是刚起床没多久,头发也没理好,站在门口一脸忍耐,却嘴角咬得死紧,显然是在压着脾气。
“我家棒梗哪踢你门了?”她语气低低的,却还是努力压着怒火,“你说话讲点根据,别张嘴就咬人。”
“哟呵,你还敢狡辩啊?”许大茂一听,声音立马拔高了几分,“我亲耳听见的,还能有假吗?哐的一声,我差点以为地震了!你要是真带不好你那几个孩子,干脆送人得了,别让他们整天在院子里撒野!”
秦淮茹眼圈顿时红了,手紧紧地抓着门框,指节发白。她的唇颤了颤,却没有马上回话,只是低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强忍怒意。她不是怕许大茂,而是怕吵起来被其他邻里围观,孩子的脸更难抬得起来。
徐峰远远看着这一幕,眉头深锁,眼神像湖面风起时那一圈圈暗涌。他知道许大茂这不是无的放矢。棒梗昨晚刚被撺掇干了亏心事,今天这许大茂就来反咬一口,这摆明了是掐准了时间来翻旧账,甚至可能是故意找茬,顺便再往秦淮茹身上扣点脏水。
他没多犹豫,几步就走了上去,声音不大,却稳稳地压住了许大茂的嘶吼:
“大茂,你一大早就吵吵什么呢?当着邻里乡亲的,跟个婆娘似的。”
许大茂一听徐峰的声音,脸上的神色立刻变了。那双眼睛转了转,嘴角勾出一丝勉强的笑,“哟,徐峰,你也在呢。我这不是让秦淮茹管好她家那几个孩子嘛?棒梗昨儿个不是还……”
“昨儿个怎么了?”徐峰淡淡地问,声音里没有一点起伏,“你是不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昨儿个干了啥?”
许大茂一愣,眼神飘了一下,刚才的气势顿时就矮了半截,“我、我没说他干了什么……我就是说他们踢门……大早上的,给我吓一跳。”
“院子里的门,就你家门板响得跟锣似的。”徐峰冷哼一声,眼神一凝,“再说了,就算踢了,也是孩子贪玩,你找家长说也就罢了,用不着一口一个‘送人’。你要真管得起,就把街上那些调皮孩子都收编了,建个学校得了。”
这话一出,周围几家开了门的邻居也都听到了,不少人探出头来,一边看热闹,一边忍不住低声笑了几句。
“就是,这大茂也太能蹦跶了。”
“动不动就说别人孩子不是,不嫌嘴碎得慌?”
许大茂脸上那点可怜的光彩顿时褪得一干二净,像吃了苍蝇似的难受。他哼了一声,转身想走,又不甘心地回头瞪了秦淮茹一眼:“你记着点,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什么都不用教了。孩子歪了,你以后哭都来不及!”
话说完,他快步离开,脚步有些急,像是怕再多待一秒钟,就会被院子里越聚越多的眼光扎得下不来台。
秦淮茹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直到许大茂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拐角,她才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抽了筋似的,一下倚在门框上。
“谢谢你啊,徐峰。”她声音哑哑的,眼里水光闪了闪,“刚才……我真想一巴掌呼他脸上,可是……可我不能。”
徐峰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平静:“你要真呼了他,他巴不得把你告到街道口,非得给你扣个‘撒泼’的帽子。他那人你也知道,遇软则硬,见硬就怂。”
秦淮茹咬了咬唇,低声道:“我知道,可我也不是泥做的。他一句话,我一晚上都睡不好。”
徐峰沉吟了一下,道:“他这人,不会无的放矢。你得盯紧棒梗,别让他再接近许大茂。这个人……不是个简单角色。”
秦淮茹点点头,眼神多了一丝决然,“我晓得了,这次我不会心软。”
徐峰轻轻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对面院墙上,那处老槐树的枝叶间,一道斑驳的光影透过来,落在他的脸上,冷静而坚决。
这四合院,表面是日子,背后却是一盘步步为营的棋局。
而许大茂——这一子,不能轻饶。
徐峰坐在自家屋檐下的竹椅上,脚边是一盆刚刚洗干净的青菜,阳光透过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枝叶斑驳洒落,打在他的膝盖上。他的神色淡然,眉宇间却有几分难掩的思索——这四合院一天比一天热闹,却也是一天比一天难以让人平心静气。
他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毛巾,把竹椅一推,站起身,慢慢朝东屋走去。
棒梗正在屋前的小空地上蹲着,用一根小木棍无聊地在地上画圈。头发有些乱,裤脚脏兮兮的,身上那件蓝色上衣也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见是徐峰,眼神里顿时闪过一丝慌张。
“徐叔。”棒梗怯怯地喊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徐峰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跟我来一下。”
棒梗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把那根木棍丢在了地上,低着头跟了上去。他的心里乱极了,像一锅即将沸腾的粥,不知道徐峰叫他过去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清楚得很——肯定是和许大茂的事有关。
徐峰领着他绕过前院,走到屋后的一块偏僻小地,那儿种了几棵芹菜和小葱,四下无人,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棒梗,”徐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声音低低的,“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去别人家窗户那边了?”
棒梗嘴唇动了动,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整个人显得像被点着了火却又不能逃的兔子。他低着头,眼神闪烁着躲避的光芒,双手搅在一起,抠着衣角。
“我……我就是过去看了一眼……也没进去,也没拿东西……”
“许大茂让你去的?”
棒梗猛地抬头,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慌,随后又迅速地低下头,不敢吭声。
徐峰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孩子,那个曾经天真顽皮、满嘴跑火车的棒梗,如今站在他面前却像一只瑟缩的小兽,眼里不再有以往的骄傲和不羁,只有深深的不安和迷茫。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重,却字字落在棒梗心头。
棒梗的眼睛一红,“我……我没拿……”
“我不是问你拿没拿东西,”徐峰语气忽地变沉,“你走到别人家窗户底下去了,这是你该去的地方吗?你知不知道,只要被人看见,你就是贼。”
“我不是贼!”棒梗猛地抬头,眼圈发红,声音近乎喊出来,“我就、就看一眼!我妈说我不能偷,我也没偷啊!”
“可你动了念。”徐峰冷冷看着他,继续道,“你要真进去了,拿了东西,就算再小,别人也会记一辈子,你以后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有人指着你说:‘那是个小偷。’你能受得了这种话吗?”
棒梗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呼吸急促起来,脚下在地上乱踩,眼泪却再也忍不住地啪嗒啪嗒掉下来。
“我不是想偷,是他——是许大茂让我去的……他说……他说有糖吃,有橘子味的糖……”
说到这,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显得灰扑扑的。
徐峰的眉头动了一下,终究还是长叹一口气,蹲下身子与棒梗平视,声音也柔了些。
“我知道你还小,听不出好赖。可你得记住一句话: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不是谁几颗糖就能换的。你今天听他一句,明天他让你干更大的事,你怎么办?”
棒梗咬着牙,眼里满是委屈与挣扎:“可是……我妈每天都累得不行,菜也买不起……我想帮她……我真的……我不是坏孩子……”
“我知道你不是。”徐峰拍拍他的肩膀,眼神中多了一分怜惜,“你是个好孩子,可好孩子也得做对的事。帮你妈有很多方式,不是拿别人家的东西。”
“可我什么都不会,我啥也帮不上……”
“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学啊,”徐峰起身,从旁边地里拔了一把小葱,“你以后每天来我这,帮我干点农活,我给你算工钱,拿回家给你妈。一个孩子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别想着一步登天,但一步一步走,总比站在原地被人骗强。”
棒梗听着,眼中泛起一丝光亮,他用力地点点头:“我能行的,徐叔,我能干!你教我吧!”
徐峰笑了,点头道:“行,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这儿的小帮工了。但有一条,以后谁让你干那些鬼鬼祟祟的事,哪怕是许大茂,你都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听见没?”
“听见了!”棒梗站得笔直,眼神坚定。
太阳渐渐爬上了墙头,洒在两人的身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静静站在菜地旁,一如这四合院中被风吹动的枝桠,经历风雨,但也在悄然成长。
这事儿虽然暂时有了着落,可徐峰心里却依旧沉着。他知道,许大茂那人绝不会轻易收手,而棒梗这个孩子的命运,也许只是这场风波中的一个小水花。
他已经下定决心——这院子里的浑水,他徐峰,不管愿不愿意,已经站进来了。
徐峰站在自家灶房门前,手里拿着一把青菜,目光却投向西厢房的方向。那是许大茂的屋子,他那口老旧的大水缸就摆在窗下,缸口用一块木板草草盖着,边角早已磨得起了毛刺。那水缸是整个四合院出了名的宝贝,说是能“冬暖夏凉,缸里水甜”,平日里,许大茂对那缸子比他对他那台破录音机还亲。
徐峰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既不冷,也不温,带着点深藏不露的意味。他慢慢走进屋,把青菜放下,然后从一个旧木箱底下,抽出一个小布包,里面包着几颗灰白色的小药丸。他捏起一颗,指尖转了转,药丸在他手心滚动着,像是随意,却又充满了精确的计算。
这不是毒药,也不是什么能伤人的玩意儿,只是一种极为隐蔽的导泻药。味淡、色浅、易溶于水,服下后四到五个小时内,肠胃便如翻江倒海般作乱。药性发作迅猛,但最多不过拉个几次肚子,也不会留下病根。唯一的问题是,服了这药的人,往往在发作前毫无预兆,等察觉时早已来不及回头。
“许大茂啊许大茂,”徐峰低声喃喃,嘴角的弧度微微扩大,“你不是喜欢玩阴的?那我就让你也尝尝在阴沟里翻船的滋味。”
他等了三日,精心挑了一个院子里最沉寂的午后。大多数人都躺下歇息,只有阳光仍旧炙热,压得人心烦气躁。徐峰换了一身素白衬衣,戴上了草帽,手里提着一只空水桶,一步一步地走向许大茂的西厢房。
水缸就摆在屋角的阴影下,缸口的木板被风吹得歪了一角,露出里面清澈的水面,偶尔还有几只浮萍般的树叶漂浮其上。
他左右看了看,院子里无人,连猫都不知躲哪儿乘凉去了。徐峰眸中一沉,走近缸子,装作舀水的模样,趁手掌遮掩缸沿之际,指间一弹,两粒小药丸无声地落入水中,瞬间融化无踪。他把水桶虚晃几下,又装模作样地舀了一瓢,泼在缸边的老砖上,发出“哗”的一声清响。
“真是热啊……”他低声自语,装出一副正经纳凉人的模样,随后慢慢拎着空桶往回走,步子不快不慢,一如往常,毫无异样。
而此时的许大茂,还在屋里呼呼大睡。他中午喝了两碗绿豆汤,正美滋滋地梦着他那“艳福无边”的幻想。谁也不会想到,几小时后,他这一天的美梦会被从肚皮里翻个底朝天。
徐峰回到屋里,端坐在灶台边,开始慢慢切着刚才采的黄瓜,一刀一刀都切得极细,像是在专注雕琢一门工艺。他耳朵却紧贴着窗边,等待那一刻的来临。他知道,这药在水中溶得快,可真正起效,还得等到许大茂喝下足够的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院子渐渐苏醒。有人推窗,有人下炕,也有孩子跑出去找猫狗玩。许大茂的屋子里也终于传出一阵翻身声,接着是一连串的“哐啷”响动,大约是他起身后打翻了什么。
“哪来的风,把我水缸盖子吹歪了……”
这是许大茂的声音,还带着点儿刚睡醒的慵懒和不满。
“唉,这天热得,得来点水喝。”
徐峰听见这句话,嘴角不自觉轻轻一勾,眼中有一丝细微的光芒闪烁。他低头继续切菜,不动声色,像什么也没发生。
时间再走了一个时辰,院子里又恢复了平日的热闹,小孩子在槐树下打陀螺,女人们在门前择菜洗衣,偶有几句家长里短的闲话。忽然,一道粗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从西屋冲了出来,紧跟着便是许大茂哀嚎似的叫喊。
“哎哟我这肚子!这是什么情况……哎哟不行了……我要炸了——”
伴随他的叫声,还有一阵“咣当咣当”的声音,许大茂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院子最角落的茅厕,那副架势,仿佛身后有狼在追他似的。
院子里的人顿时纷纷抬头,愣愣地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有人惊讶,有人捂嘴偷笑,秦淮茹更是看了他一眼后,轻轻哼了一声,低头继续拧她手里的抹布。
徐峰却只坐在自家门前,拿起一根黄瓜沾了点酱,慢慢咬了一口,眉头微挑,嘴里轻声咕哝道:
“啧,这水缸的水,怕是有点‘凉’得过头了。”
没人知道他话里的深意。四合院里的人只当是太阳太毒,把人晒出毛病来了。只有徐峰自己清楚,他这一招,不伤人,却够让许大茂记上三天三夜的滋味。
可他也明白,这还只是开始。
许大茂这人,骨子里那点龌龊与狡猾,不会因为一次小小的腹泻就洗干净。想让他收敛,不止要动手,还得动心,动脑,动情——而这一切,徐峰早已算在了心里。
徐峰的目光穿过四合院的院墙,看向那条尘土飞扬的小路。太阳依旧悬挂在半空中,热浪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来。午后的寂静被许大茂的剧烈叫喊打破,四合院里的人都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脸上挂着各种各样的表情。
“哎呦喂,我这肚子真是要爆炸了!谁能救救我啊!”许大茂的声音传得老远,他捂着肚子蹲在院子中央,双腿不断颤抖,眼睛被痛苦的泪水模糊了。
“怎么回事,许大茂?”院里的几个邻居纷纷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些许惊慌,“你这是咋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许大茂捂住肚子,额头上满是汗水,嘴巴张了张,但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痛苦到极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求救的焦急,似乎对眼前的痛楚已经无力抵抗。
“徐峰,快来啊,快来看看!许大茂不行了!是不是中毒了?”院子里一个大妈焦急地喊道,声音中透着不安。
徐峰站在院门口,原本正低头摆弄着一篮子刚采来的菜,听到声音后,他微微抬头,看到许大茂痛苦不堪地蹲在院子中央,脸色苍白,汗如雨下,整个人像是随时会倒下的树木。
他没有急着走过去,而是抿了抿嘴,慢慢走到了许大茂身边,弯下腰仔细观察了一番,轻声问道:“你还记得吃了什么吗?”
许大茂睁开痛苦的眼睛,看着徐峰,似乎想说什么,却一开口就忍不住再次大叫:“啊——痛!我……我怎么知道,肚子……肚子疼得像刀割!”
徐峰微微皱眉,语气平静:“你是吃了东西不合适吗?还是中毒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许大茂眼泪几乎要掉下来,痛苦的情绪让他几乎崩溃,“我早上喝了绿豆汤,吃了点粽子,没问题啊!怎么会这样?”
“那就是中毒了。”徐峰语气依旧平静,但心底却在暗自思量。表面上,他并没有露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慢慢蹲下身,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背,“先别慌,坐着,我送你去医院。”
这话一出,许大茂眼睛猛地睁大,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去医院?徐峰,你说什么?我不去医院,不去……”
“你不去,你就死在这里。”徐峰的声音比刚才冷硬了几分,眼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再不去,就真来不及了。你自己决定。”
许大茂愣了愣,满脸的痛苦、恐慌一瞬间让他无言以对。他紧咬着嘴唇,终于没再犹豫,点了点头。
“那……那就快点,徐峰,麻烦你,快点。”
徐峰起身,低声吩咐旁边的邻居:“你们看着他,别让他再折腾了,我去叫车。”
邻居们纷纷点头,两个大叔立马上前扶住了许大茂。许大茂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眼睛微微闭合,整个人像是要坠入无边的深渊,他的手不断在空中划动,像是试图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徐峰一边回头看着许大茂,一边走向街口。他脑袋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一步步操作,这场计划,他已经开始得很久,只是许大茂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
车子开进院门的时候,徐峰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他没有急着上车,而是慢慢转身,看着许大茂被扶进车里,内心却无比清楚,今天的这出戏,远远没有结束。许大茂,这个四合院里最善于“投机取巧”的人,迟早会尝到自己所种下的苦果。
车速渐渐加快,徐峰在车窗外看着远处的街道和高楼,他没有去关心许大茂的状态,因为他知道,无论许大茂现在有多么痛苦,那都是他应得的。
许大茂身体的痛苦不过是表面,而那种被迫面临生死边缘的恐惧,却是最致命的毒药。徐峰知道,接下来许大茂将会被这股恐惧折磨得无法自拔,而他所需的,正是这种恐惧。
车驶过老街,朝医院方向疾驰。徐峰靠在车窗上,内心却依旧平静如水,似乎什么都不曾改变。但他知道,一切正如他所计划的那样,许大茂,终究会为自己所有的做法付出代价。
医院的白墙如同刀割的阴影般映入眼帘,车子停在了急诊入口,许大茂被迅速抬下车,送进了急诊室。徐峰站在门口,看着急诊室的门被重重关上,心里暗暗一笑。
夜色渐渐降临,四合院的院墙在微弱的灯光下投射出长长的阴影,空气中的闷热似乎并未随着夕阳的消退而有所减轻,反而愈发厚重。徐峰站在医院的门口,目光凝视着那盏昏黄的路灯,心中已没有了早些时候的平静。许大茂被送进了急诊室,医护人员开始紧急处理,但徐峰知道,无论许大茂是否能挺过去,今晚的事,他早已掌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顺着他的鼻腔缓缓飘散,掩盖了他心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感。许大茂那一声声哀嚎,一直在耳边回响,但他也清楚,这一切都是他有意识地引导的结果。
“没事,不会死。”徐峰低声自语,仿佛是在安慰自己,又仿佛是在告诉某个无法听见的存在。
他站了一会儿,默默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局面。许大茂虽然躺在医院里,但他一定会复苏,也许会在几天后还心有余悸地回到四合院。而贾张氏,她也不可能一直不察觉。他知道,贾张氏的目光总是敏锐的,她的嘴巴也是从不饶人的。今晚的事情,迟早会引起她的怀疑,甚至引发她的不满。
果然,没等他太久,院门口的铃铛响了起来,徐峰回过神来,转身看到贾张氏站在门口,正用那双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他。
“哎呀,你怎么回来了?许大茂怎么样了?”贾张氏一边走进院子,一边急忙问,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烦,又带着一丝关切。
徐峰把烟蒂掐灭在地面,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的笑容,站直了身子,故作镇定地答道:“没事了。医生说他只是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休息几天就好。放心吧。”
“哦?真是这样?”贾张氏的眼睛盯着徐峰,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说法,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你怎么不早些送他去医院?他要是出了事,可就是大事了。”
徐峰淡淡一笑:“哪里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我是看他平时身体不好,所以赶紧带他去检查了,毕竟不注意保养,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贾张氏皱了皱眉,似乎对徐峰的说法并不完全满意,但又没有再追问。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朝屋里走去,突然又停下脚步,“对了,今天院子里可是热闹非凡,许大茂这人看着不像是会自己犯这种事的,你觉得,他是不是吃了别人给的东西?”
徐峰的心头微微一紧,但表面上依然保持冷静,他轻轻一笑,走到贾张氏身旁,低声说道:“你说他如果是吃了别人给的东西,那该怎么办?”
“那就得问问是谁给的。”贾张氏的声音低沉且含糊,但眼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毕竟,院子里的人,谁给他吃了什么,谁能知道?不过……”她忽然转过身来,像是有所领悟般凝视着徐峰,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不过,我可听说,许大茂今天还吃了你家里送过去的菜,是不是?”
徐峰的心跳猛然加速,但他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波动。贾张氏的眼神犀利,仿佛能洞悉一切,却也巧妙地掩饰了自己的意图。徐峰深吸一口气,抬眼望着她,故作不经意地说道:“那菜是我自己做的,正好剩下的,不知道许大茂喜欢吃,便送过去了。谁知道他今天没胃口,吃得太多了,不就这样了?”
贾张氏似乎没有再追问下去,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你倒是挺聪明的。”
徐峰松了口气,但内心却并不轻松。贾张氏虽然没有直截了当地指责他,但她那隐晦的挑衅和眼神中带着的一丝不满,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这种压力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徐峰清楚地知道,贾张氏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她看似平凡,却总能从细微处察觉到事情的端倪。而他所做的一切,虽然表面上看似平静,但实际上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如果不小心,任何一个细节都有可能暴露他背后的算计。
“我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徐峰站起身,随意地说道,目光扫过贾张氏的背影,心中却在琢磨着如何才能彻底打消她的怀疑。
贾张氏没有回头,似乎对徐峰的动作并不感兴趣,只是轻轻地说了句,“嗯,记得早点休息。”
徐峰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厨房,心里却掀起了涟漪。贾张氏的怀疑并不止于此。她一旦发觉不对劲,必定会做出反应。而他,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那个时机,趁着她不注意,悄然在暗中操控局势。
徐峰的思维一阵急转,决定继续采取最小的动作,以免引起更多的关注。
徐峰坐在四合院的木桌前,桌上摆满了他精心准备的菜肴。白色的瓷碗里,冒着热气的红烧肉、清蒸鱼、炒时蔬……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诱人,温暖的饭菜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微妙的笑意,舀起一勺菜,送到嘴里,细细品味。菜肴的味道恰到好处,肉质鲜嫩,汤汁浓郁,而这一切,都是他亲自下厨的成果。
这顿饭,虽然简单,却有着某种特别的意义。每一口,他都仿佛在享受这份平静带来的满足感。今天的事情,许大茂被送进医院,贾张氏虽然有些怀疑,但她并没有追究太深。徐峰心中知道,虽然眼下局势似乎平稳,但他没有理由放松警惕。贾张氏那一双眼睛,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盯住他的一举一动。
“嗯,味道不错。”徐峰低声自语,眼睛看着桌上那盘炒青菜,心中却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策略。
吃到一半,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徐峰的眉头微微皱起,放下筷子站了起来。他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见站在门外的是贾张氏。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平日里那种无动于衷的神情,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的深邃与犀利。
“怎么了?这么晚了?”徐峰开门,语气轻松地问道。
贾张氏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眼睛扫过屋内,视线落在了桌上的菜肴上,随后又转回到徐峰身上,淡淡地说道:“你今晚挺悠闲的,吃得这么好。”
徐峰嘴角微微扬起,故作轻松地笑道:“是啊,今天忙了一天,正好做些好菜慰劳自己。”
“慰劳自己?”贾张氏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宽容,“许大茂的事,我知道你帮忙送去了医院。只是,你觉得他真的只是吃坏了东西?”
徐峰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自然,他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谁知道呢,许大茂平时就喜欢吃一些奇怪的东西,今天又那么热,可能是受了点刺激吧。”
贾张氏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光,“你是觉得我信吗?”
这一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开了徐峰心中那层薄薄的防线。他的呼吸一滞,心中暗道,这贾张氏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你如果不信,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徐峰淡淡地笑了笑,故作无所谓的模样,但心底却微微紧张,他能够感受到贾张氏眼神中的审视。
贾张氏没有继续追问,她依旧站在门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沉默了片刻,她缓缓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这个院子里什么都不知道?”
徐峰微微一愣,心里瞬间升起一股不安。他知道贾张氏这个女人,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背后都可能隐藏着深意。他默默地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承认什么,但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会做无意义事的人。”贾张氏的语气变得更加平静,似乎没有再追问徐峰的责任,而是用一种饶有兴致的语气说道,“许大茂的事,我不管,但你一定得小心点。”
“什么意思?”徐峰心头一跳,不知道贾张氏这番话背后藏着什么用意。
“你对许大茂下的那手药,或许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贾张氏微微弯起的嘴角似乎透出一种冷笑,“你觉得,他一个无所事事的家伙,真能让你这么随意操控?”
徐峰心中暗暗吃了一惊,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轻声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许大茂的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提醒。”
贾张氏沉默片刻,似乎在衡量徐峰话中的意思,最后她淡淡说道:“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别做得太过,某些事,明知不可为,还是不要去做。”
她转身准备离开,然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徐峰,“还有,吃饭的事情,以后自己多注意点,不然,谁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话音刚落,她便迈步离开,留下徐峰一个人站在门口,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
徐峰的心中如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贾张氏的话,虽然轻描淡写,但却蕴含着极深的警告。他没有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竟然在她眼里如此透彻。她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举动,甚至知道他的每一个想法。
他不禁在心底轻笑了一声,随即叹了口气。看来,这场与贾张氏之间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回到屋内,徐峰再次坐下,望着眼前依旧冒着热气的菜肴。菜的味道已经不再吸引他,他的心思早已被刚才的对话占据。贾张氏的警告虽然未曾明确,但他明白,她已经察觉到了某些端倪。
他没有再动筷子,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思绪。四合
四合院的夜晚,月光如水,轻轻洒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照得每一块石板都显得异常冷清。徐峰坐在自己屋内的木椅上,目光凝视着窗外,心中却波涛汹涌。今天和贾张氏的对话虽然没有太多的直接冲突,但他知道,那种隐隐的威胁感,已经从她的语气中渗透了出来。她不会轻易放过他,尤其是在她察觉到他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动作之后。
“我得给她点教训。”徐峰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若是不对贾张氏稍微示威,她只会更加高看自己。而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对他产生质疑。
他起身走到窗前,透过窗外的昏黄灯光,看着院子里贾张氏的房屋。今晚,她应该已经准备休息了,院子的气氛,显得格外寂静。徐峰轻轻拿起桌上的小刀,刀刃上泛着寒光,仿佛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的紧张氛围。
他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先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今晚,他要给贾张氏上一课,让她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撼动的人。
“如果她继续怀疑我,那么我就让她彻底相信,我能做任何她无法想象的事。”徐峰暗自决定。
外面的夜风微凉,徐峰轻轻地推开窗户,站在窗台上。他的动作小心而谨慎,生怕发出任何声响。他知道,贾张氏一向警觉,若是动作过大,很容易引起她的注意。而今晚,他的目标并不是立刻和她正面冲突,而是以一种更隐秘、更令人无法捉摸的方式,给她带来一点心理上的震慑。
他悄悄走到院子里,月光下,徐峰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影影绰绰的树影之间,仿佛一只猎豹,悄然靠近猎物。贾张氏的房间靠近院子的角落,窗户微开,透过窗帘的缝隙,徐峰能看到她坐在桌前,似乎正在翻阅着什么,动作平稳,气定神闲。
“她看起来没有意识到危险,真是个耐心的女人。”徐峰心中不禁冷笑,随后,他悄悄绕到她房间的窗户旁,轻轻地敲了敲墙壁。
“砰——砰——”轻微的敲击声在夜空中传开,似乎和四合院的宁静格格不入。
屋内的贾张氏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她放下手中的书,屏住呼吸,顺着窗户望去。然而,窗外只有深邃的黑暗,没有任何可疑的动静。
“是谁?”贾张氏的声音冷静,但却带着明显的疑虑。她慢慢站起身,走到窗前,轻轻拉开窗帘,朝着院子望去。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表情愈发凝重。她的目光迅速扫过院子的每个角落,但一无所获。
“是风吗?”贾张氏自言自语,脸上显现出一丝不安,但她并未退回屋内,而是依然站在窗前,警觉地观察着。
徐峰隐藏在阴影中,静静观察着这一切。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继续静静地等待,想要看贾张氏是否会再次放松警惕。
“应该是风。”贾张氏低声喃喃自语,似乎开始放下心来。她转身准备关上窗户,然而,恰在此时,徐峰悄无声息地从背后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声响。
“咔——”
那是木门的吱呀声。尽管声音微弱,但在这样寂静的夜晚,足以让贾张氏再次警觉。
她猛地回头,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神更加凌厉。她缓缓地走到门前,心跳加速,脚步有些沉重,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的准备。
“是谁?”她再次冷声问道,手已经紧握住门框,眼睛盯着门外。
徐峰没有答话,只是悄然拉动了墙上的铁环。那是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仿佛有某种古老的力量在悄然觉醒,穿透了四合院的夜。
贾张氏的眼睛一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中的动作也显得有些犹豫。她终于推开门,走进院子,四下张望,空旷的院子中,依然没有任何人影。
这时,徐峰轻轻走出阴影,站在院子的另一端,他的身影从月光中显现出来,平静地望着贾张氏。贾张氏一看到他,脸色骤然一变,那种刚才的警觉和不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冷静。
“徐峰。”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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