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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集团总部顶楼，赵东明把青花瓷瓶砸在防弹玻璃上，裂纹蛛网般蔓延。“林陌！你他妈做空我？！”窗外陆家嘴的霓虹映着他扭曲的脸，“老子还有海外...”
“您是说开曼群岛的二十亿？”林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背景是清脆的键盘敲击声，“三分钟前被当地法院冻结了。”他指尖划过平板，赵氏股价的死亡曲线在屏幕上垂直坠落。
苏晚晴的摄像机镜头怼到赵东明脸上：“观众朋友们，此刻赵氏市值蒸发97%，创A股单日最大跌幅...”闪光灯淹没赵东明最后的咆哮，保镖拽着他挤进电梯时，天花板突然洒落雪白的纸钱。
“搞什么鬼！”赵东明挥开纸片，却见每张纸钱都印着债权转让协议编号。电梯门开，大厅里挤满举着血债血偿横幅的供应商，鸡蛋和菜叶砸在防弹西装上砰砰作响。
三天前 陌风资本作战室
林陌把U盘插进控制台：“赵氏旗下三十八家空壳公司，今晚全部注入这个SpV。”屏幕亮起“往生基金”结构图。“明天九点，把基金份额拆成AbS债券抛给龙傲天的秃鹫基金。”
南宫月皱眉看债券说明书：“用有毒资产包装成理财产品？”
“裹着糖衣的砒霜。”林陌敲下回车键。窗外黄浦江的游轮拉响汽笛，江面倒映着赵氏大厦的灯光，像座即将沉没的金山。
清算日正午，爆破队红绳圈起赵氏大厦。林陌站在警戒线外，手机贴着耳畔：“龙先生喜欢我送的债券大礼包吗？”听筒里传来瓷器碎裂声。
“你以为这种小把戏...”龙傲天的声音被警笛切断。十八辆押运车冲进地库，穿白西装的清算组抬出成箱账本。有记者镜头扫过某本账册内页——陈天宇的签名赫然出现在洗钱记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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