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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怎么关上了?”陈晏梨的声音被雨声撕碎。透过被雨水冲刷的车窗,能看见洛保歪着头靠在方向盘上,额角的血混着雨水蜿蜒而下,在仪表盘上积成暗红的细流。她的白大褂前襟完全浸透,深色布料吸附了太多血液,沉沉地贴在胸口,勾勒出触目惊心的轮廓。

“钥匙!快找钥匙!”毛利兰扑到驾驶座旁,指尖在车门把手上徒劳地抓挠。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模糊了视线。陈晏梨颤抖着摸出备用钥匙,却发现锁孔里卡着异物——不知何时,洛保竟用沾血的发卡卡住了锁芯,金属薄片在雨水中闪着诡异的光。

“她不想让人救她……”赤井秀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举着从急诊室抢来的破窗器,雨水顺着银发滴落,在肩头积成深色水痕。工藤新一蹲下身检查车门缝隙,指尖触到车门底部的应急开关,却发现卡扣被人为掰断,断裂处还残留着新鲜的金属碎屑。

“是她自己做的。”工藤新一站起身,镜片上蒙着水汽,“她早就计划好了……”

毛利兰猛地抬头,雨水混着泪水滑进嘴角。她想起洛保递来辞职信时那只微微发抖的手,想起她整理白大褂时刻意遮住锁骨疤痕的动作,想起昨夜在示教室,对方望着樱花果冻包装盒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与悲凉。

“砸窗!”赤井秀一的破窗器狠狠砸向玻璃,强化纤维的车窗却只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工藤新一抄起停车场的消防斧,斧刃落下的瞬间,洛保的身体在驾驶座上轻轻晃了晃,仿佛对这剧烈的震动毫无察觉。

当车窗终于被砸开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毛利兰探手进去拉车门锁,指尖触到的金属冰冷刺骨。洛保的身体软软地倒向一侧,长发浸在座椅缝隙的血泊里,几缕发丝黏在嘴角凝固的血迹上,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

“保保!”毛利兰探向她的颈动脉,指尖触到的皮肤凉得像冰,脉搏微弱得几乎无法感知。陈晏梨已经爬进后座,扯开洛保的衬衫,听诊器贴上胸口的瞬间,她的脸色骤变——心脏部位没有任何搏动,只有若有若无的气音从喉咙里溢出。

“体温过低!准备升温毯!”陈晏梨的喊声被雨声吞没。工藤新一解下自己的外套裹住洛保,却感觉那身体冷得像块顽石。赤井秀一将洛保抱出车外时,她的头无力地垂落,嘴角又溢出一口鲜血,滴在赤井秀一的白大褂上,像落了朵绝望的花。

急救床上,洛保的身体还在不断渗血。心电监护仪的屏幕上,绿色曲线微弱得如同游丝,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刺耳的蜂鸣。毛利兰握着她的手,那只手瘦得只剩骨头,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她一直在骗我们……”毛利兰的声音哽咽,“她说只是普通的咳嗽,说只是劳累过度……”

陈晏梨正在配置肾上腺素,闻言动作顿了顿:“三个月前的体检报告,她私自扣下了。心肌酶谱异常的数值,是正常值的十七倍。”她的声音发颤,“取心头血的手术,根本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时,毛利兰瘫坐在长椅上。工藤新一递来温热的咖啡,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走廊尽头,赤井秀一靠着墙,怀里抱着洛保的白大褂,衣兜里掉出半张揉皱的便签,上面用铅笔写着:“如果我回不来,把孩子送去中国,找洛阳。”

手术进行到第四小时,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长鸣。陈晏梨冲出手术室时,口罩上沾满血点:“心脏骤停五次,现在靠起搏器维持……”她的目光扫过众人,“你们……进去看看吧。”

病房里,洛保的脸色白得像纸。各种管子从她身上延伸出去,连接着冰冷的仪器。毛利兰握住她的手,那只手突然动了动,指尖轻轻蹭过她的掌心。

“小兰……”洛保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眼睛半睁着,却没有焦点,“对不起……一直骗你……”

“别说了,你会好起来的……”毛利兰的泪水滴落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水痕。

洛保的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血沫顺着嘴角溢出:“这一次……真的……给你希望……又给你绝望了……”她的呼吸越来越弱,目光却固执地停留在毛利兰脸上,“你和新一……要好好的……”

“我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毛利兰握紧她的手,却感觉那温度在迅速流失。洛保的手指轻轻颤了颤,像是想回握,却最终无力地垂落。

最先赶到的是洛承轩。他冲进医院时白大褂还沾着手术台上的血迹,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半小时前他刚完成一台开颅手术,接到电话时手术刀差点脱手。“怎么回事?”他抓住工藤新一的手腕,声音发颤,“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是取心头血的手术后遗症。”陈晏梨递来最新的检查报告,ct影像上,心脏部位的阴影已经扩散到整个胸腔,“心肌损伤不可逆,她一直在用药物强撑......”话音未落,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院长林鹤年摘下沾满血的口罩,脸色比墙壁还白。

“准备后事吧。”他的声音沙哑,“心脏停跳,我们....”

最先抵达医院的是洛保的二舅洛明修。他冲进病房时手里还提着给外甥女带的桂花糕,糕点盒掉在地上,金黄的碎屑撒在洁白的床单上,像一摊凝固的血。“小保......”他颤抖着摸向洛保的脸,“二舅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

紧接着,三舅洛正和带着洛星瑶、洛明远兄妹赶到。洛星瑶抱着写满洛保故事的笔记本,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姐姐说等我写完小说,要第一个看......”洛明远死死咬着嘴唇,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三天前他还在和表姐冷战,因为发现了她藏在抽屉深处的姐姐遗物。

她跌跌撞撞冲进病房,洛保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的管子已经尽数拔除,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颤抖着伸手,触到的手背冰冷如霜,再也没有往日温暖的温度,

毛利兰猛地从沙发上惊醒,额头布满冷汗,怀中的樱花果冻早已融化,在毛毯上晕开一片粉色的痕迹都没有

她慌乱地摸向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凌晨五点十七分—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小时。

\"小兰?\"工藤新一从隔壁休息室匆匆赶来,衬衫纽扣错扣了两颗,显然也是刚从噩梦中惊醒,\"你也......\"

话未说完,病房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洛承轩举着手机冲出来,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我刚给洛阳哥打电话,他说根本没收到我的短信!\"他的声音在颤抖,\"还有,二舅三舅都说昨晚一直在家,根本没来过医院!\"

陈晏梨握着听诊器呆立在原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是我明明记得,我把最新的检查报告给你看过,ct影像上心脏的阴影......\"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此刻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调出的档案库里根本没有任何关于洛保的异常检查记录。

赤井秀一低头看着手中的白大褂,衣兜里的泛黄照片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只留下淡淡的折痕。他想起梦里洛保最后的微笑,想起她颈间晃动的樱花吊坠,而此刻再摸向自己的口袋,那里空空如也。

\"这不可能......\"毛利兰踉跄着扶住墙壁,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明明摸到了她冰冷的手,听到了监护仪的长鸣......\"她突然冲向病房,却在门口猛地刹住脚步——病床上空空如也,只有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洛保倚着门框出现,白大褂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她伸手接过毛利兰手中的饭盒,指尖的温度透过塑料外壳传来:\"把饭盒给我吧,小兰。叫我小哀或者宫野志保,其他称呼我不习惯。\"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得众人浑身发冷。毛利兰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

\"怎么?\"洛保挑眉,剥开香蕉咬下一口,目光扫过众人苍白的脸,\"昨天和院长吵完架,我去东江吹了吹风。\"她的声音冷淡如常,\"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取了我心头血,应该没事了吧?\"

工藤新一上前一步,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鹰:\"你记得在电梯里质问小兰的事?\"

\"当然。\"洛保擦拭嘴角,\"问她为什么没认出柯南就是新一,还说了些陈年旧事。\"她突然眯起眼睛,\"不过看你们的表情,似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洛承轩握紧拳头,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我们都做了同一个梦。梦里你......\"他的声音突然哽住,无法说出那个字,

不过只是个梦,你为什么这么当真?\"只是梦而已。\"洛保抽回手,转身走向储物柜,\"不过既然你们都梦到了,有些话提前说也无妨。\"她将白大褂叠好放进柜子,动作利落到近乎冷漠,\"院长要我道歉?不可能。辞职信我已经交了,资料今晚就能整理好。\"

她转身时,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银色的车钥匙:\"我的车还停在医院门口,不信自己去看。\"目光扫过赤井秀一,\"至于那个孩子,送回中国交给我家人,电梯门缓缓合上,将她的身影吞没。走廊里一片死寂,只有空调外机的嗡鸣声在头顶回荡。毛利兰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梦里洛保冰冷的触感,而眼前的阳光却如此真实,让人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虚幻,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如果所有人都梦到同一个梦,这还能是说是巧合吗?......\"他看向电梯的方向,\"有人想让我们提前接受某个结局\"

毛利兰的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匿名短信:\"梦境是未拆封的未来,

\"她猛地抬头,看向电梯所在的位置,那里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走廊,以及窗外随风摇曳的樱花树。

而此刻的洛保,正坐在驾驶座上,望着后视镜里自己苍白的脸色。她摸出藏在夹层里的药瓶,标签上的字迹模糊不清。昨夜在东江的长椅上,她确实感受到了心脏撕裂般的疼痛,那种疼痛真实得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像梦里那样,永远倒在冰冷的江风中。

矿泉水瓶在掌心捏出刺耳的声响,洛保将药片倒进口腔,冰凉的液体混着铁锈味咽下。剧痛像无数根钢针从心脏迸发,

她蜷缩在驾驶座上,额头抵着车窗,玻璃映出她扭曲的面容与远处东江翻涌的浪涛。

手机在副驾疯狂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洛保的瞳孔骤然收缩——锁屏界面是她与毛利兰的合照,背景是京都的樱花雨,

可照片下方的日期竟显示为“三天后”。她颤抖着点开相册,所有近期的照片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画面:自己躺在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管子;

毛利兰在病房外痛哭;还有一张模糊的合影,画面里除了熟悉的竟多出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身影。

“这到底是......”洛保的声音被咳嗽撕裂,腥甜的血沫溅在方向盘上,记忆突然闪回昨夜东江畔,她倚着栏杆看江水翻涌时,曾有个戴兜帽的人从身后擦肩而过,

当时她只当是路人,此刻却想起姐姐

剧烈的疼痛让她蜷缩成一团,意识在虚实之间反复拉扯,

“咚!咚!”车窗突然被敲响,洛保猛地抬头,对上一张布满皱纹的关切面容。停车场的老保安举着电筒,光束透过挡风玻璃刺得她眯起眼:

“洛丫头,你这车子停在消防通道......”话音戛然而止,老人看见座椅上斑驳的血迹,“天!你这是怎么了?”

“送我去医院......”洛保抓住车门把手,却因脱力跌出车外,

保安眼疾手快扶住她,触到她后背黏腻的冷汗,

远处东江大桥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色块,她在失去意识前,听见老人颤抖着拨打120:“对!江东旧码头停车场!有小女生咯血昏迷了!”

苏州市第三人民医院 急诊室

消毒水的气味比梦境中更刺鼻,洛保在剧痛中睁开眼,头顶的无影灯刺得她眼前发黑。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规律作响,却与记忆里长鸣的警报截然不同。

“醒了?”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摘下听诊器,白大褂名牌上“陈叙白”三个字在冷光下泛着银边,“急性心肌缺血,

再晚半小时就危险了。”他的声音带着江南特有的温润,却让洛保瞬间绷紧神经——这不是市立医院的任何一位医生。

洛保挣扎着要起身,输液管被扯得晃动:“是你救了我?”

陈叙白按住她的肩膀,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晏梨是我侄女

”他转身调试除颤仪,金属器械碰撞声与梦境里的监护仪鸣响重叠,“她总说有个厉害的同学在市医院,没想到会在我这见到真人。”

记忆突然闪回梦里陈晏梨颤抖的声音,洛保瞳孔微缩,

她摸向胸口,那里的镇痛贴已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电极片。“不要通知市立医院的人

”她抓住医生的袖口,“尤其是毛利兰......”

“不通知?”陈叙白挑眉,调出ct影像,屏幕上心脏部位的阴影若隐若现,“你这丫头,心脏都这样了还乱跑?晏梨今早打电话说做噩梦,梦见你......”他突然噤声,看着洛保骤然苍白的脸色。

窗外惊雷炸响,洛保的耳鸣声与梦里的长鸣渐渐重合。她想起梦境里自己冰冷的手背,想起毛利兰绝望的哭喊,喉间泛起苦涩:“梦都是假的。”

“但你现在的情况不是假的。”陈叙白将报告单拍在床头,“心肌酶超标15倍,必须住院观察。”他突然凑近,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晏梨说你昨晚和院长吵架后失踪,而你现在出现在东江?洛医生,你在躲什么?”

洛保别开脸,瞥见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

凌晨三点 医院天台

洛保裹着毛毯站在风口,输液的手背已经回血。她盯着手机里凭空多出的照片,

最新一张显示的是此刻的自己——天台、病号服、被风吹起的发丝,连手机屏幕的反光都清晰可见。

“就知道你会乱跑。”陈叙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拎着保温桶,

“我侄女托我带来的粥。”他将桶放在地上,“别把我当外人,“

洛保的心跳在胸腔里轰鸣,

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震惊,

她想起梦境里Nova诡异的笑容,想起自己在意识模糊时听到的低语

手机突然再次震动,这次是视频通话请求——来电显示“宫野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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