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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转头盯住瑟瑟发抖的杨雪,嘴角扯出毒蛇吐信般的弧度:‘’还有你这个贱人,今晚要是不把老子伺候舒坦了……‘’断枝狠狠砸在赵亮耳畔的岩石上,碎石迸溅,‘’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来昨夜从县重点高中返回市里的路上,张才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后视镜里映着他扭曲的脸。李阳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不断的在他脑海中闪现,若不是这个家伙冷酷无情,自己何至于在监牢里蹉跎一年?更不会让赵亮如今还敢在他面前护着那个贱人!复仇的念头如同毒蛇盘踞心间,熬到天光破晓,他踹开蜷缩在沙发上的小弟,咬着后槽牙甩出一句:‘’走,去旮旯村收拾李阳去!‘’
晨光斜照时,轿车引擎声轰鸣着闯进村子。张才眯着眼扫视果园里劳动的村民,啐了口唾沫,‘’冲着四个小弟甩下命令:‘’人太多了,在这里候着,找机会下手。‘’自己则调转车头,径直扎进镇上的酒馆。玻璃杯里的白酒见底时,窗外已是斜阳如血,他摇晃着起身,酒气混着血腥气在喉间里翻涌。
暮色中,一辆突突作响的摩的停在镇口。张才眯起醉眼,看见杨雪付完钱匆匆往东山村方向走去。机会来了!他踉跄着冲向停车场,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刺耳声响,熟悉的山道蜿蜒如蛇,每一个弯道都刻在他骨子里,当车子驶入那个荒僻的山坳时,引擎声突然拔高。
杨血的惊叫被风撕碎的瞬间,张才已经将她拽进路边深沟。少女的指甲在他脸上抓出五道血痕,换来一记重重的耳光。小贱人,你还敢反抗?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他扯开杨雪衣服的瞬间,脑后突然炸开剧痛。赵亮高举的木棒裹挟着风声落下。张才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整个人栽倒在碎石堆。意识消散前,只听见自己左臂脆裂的声响。
月光下的沟里刮着阵阵秋风,张才粗重的喘息混着枯叶碎裂的声响骤然停歇。当这个身强体壮的混混猛然睁眼,看见杨雪苍白的面容埋在赵亮怀中时,额角青筋瞬间爆起,沾着血痂的断枝被他转的吱吱作响,腐木碎屑赖赖落在浸透汗衫的衣襟上。
‘’去死吧!‘’张才暴喝着抡起断枝,带起的腥风惊起了灌木丛中的山雀。赵亮的后背紧贴着沟壁,喉结滚动咽下恐惧,深褐色的瞳孔死死锁住寒光凛凛的树杈。他膝盖微屈蓄势待发,两手死死攥着拳头,像是头即将扑向豺狼的幼崽。
千钧一发之际,破空声撕裂凝滞的空气,漆黑的牛皮鞭狠狠抽在张才的手腕上。‘’啊‘’!张才惨叫着踉跄后退,断枝坠地的闷响混着皮肉绽开的声响。还没等他咒骂出口,第二鞭已如闪电般抽在他颧骨,鲜血顺着鞭痕蜿蜒而下血,在杂草间绽开诡异的红梅。
‘’小亮杨雪,别愣了!‘’带着铁锈味的怒吼从沟顶炸响。月光下,精壮的身影,拄着枣木鞭杆,腰间酒葫芦在风中摇晃。赵亮这才如梦初醒,攥着杨雪颤抖的手往斜坡攀爬。张才挣扎着要追,却被第三鞭狠狠抽在肩胛骨,整个人重重砸在腐叶堆,扬起呛人的尘土。
‘’爸!‘’赵亮嗓音发颤,头望向沟顶轮廓。月光为那道挺拔身影镀上银边,熟悉的枣木鞭杆在夜色中泛着温润的光泽。赵远山将鞭子甩了个脆响,酒葫芦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小亮,去车上拿绳子。‘’赵远山摩挲着枣木鞭杆,目光扫过儿子赵亮苍白的脸颊和杨雪颤抖的肩膀。月光将三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在沟沿的碎石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赵亮应了声,拉开腿往百米外的马车奔去,他的身影矫健如鹿,很快攥着拇指粗的麻绳折返回来:‘’爸!拿绳子要给他绑起来吗?少年的声音还带着惊魂未定的颤音。
赵远山将鞭子杵在地上,掌心覆上儿子发凉的手背轻轻一捏,‘’对,给这个人渣绑起来,法律制裁他。‘’沙哑的嗓音裹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酒葫芦在他腰间晃荡着。
父子俩踩着腐叶往沟里挪步,鞋底碾碎枯枝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赵远山在前半步,枣木鞭子随时能抽出,赵亮握着麻绳紧随其后,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枯叶堆那团黑影。
‘’赵远山,你敢用鞭子抽老子!‘’腐叶堆突然炸开,张才顶着满脸血痕暴起,枯枝尖端泛起森冷的光。他嘶吼着扑来,腥风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赵远山瞳孔骤缩,手腕一抖,牛皮鞭如灵蛇破空,鞭梢精准抽在张才颧骨的旧伤处。
‘’啊!‘’惨叫声撕裂夜幕,张才手中枯枝脱手,踉跄着后退两步。还未站稳,两道鞭影如鬼魅般缠住他脚踝和脖颈,最大的拉力将他重重拽倒。腐叶飞扬间,赵远山已欺身上前,膝盖狠狠抵住张才的后腰,赵亮麻利地将麻绳绕上他暴起青筋的手臂。
麻绳收紧的瞬间,张才还在徒劳挣扎,却被赵远山又一鞭子抽在掌心:‘’老实点!‘’赵亮赤红着眼,猛地从满地狼藉中抓起那件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衣裳。布料上还沾着杨雪的发丝与泥土,褶皱间残留着挣扎的痕迹。他喉间发出压抑的低恐间,将浸透屈辱的碎布狠狠塞进张才不断咒骂的嘴里,只把对方憋得满脸涨红。
‘’畜牲!‘’随着一声怒喝,赵亮抬起的鞋底重重踹在张财肋骨上。这力道裹挟的汹涌的怒意,踹得张才在地上翻滚,麻绳深深勒进皮肉。少年应不解气,接连又踹了两脚,每一下都带着骨头相撞的闷响,直到父亲赵远山按住他颤抖的肩膀,才停下这近乎失控的宣泄。月光下,张才蜷成虾米的身影,在绳索束缚下扭曲抽搐,而那件破衣衫,正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惊心动魄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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