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事而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章 想念,坐地铁儿童玩具可以带吗,似事而非,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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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我也好拿上蛊虫去见见巫王。”

洛愿失魂落魄回应一句。飘回镇上打算看看小夭与玱玹见面,见得如何了。偶尔哭一哭当发泄,鬼生活还得继续。

小夭去食铺喊了两碟糕点,悠闲坐下,光明正大窥探对面酒铺子的情况,铺子里只有玱玹一人忙碌,阿念与海棠的身份肯定不屑抛头露面。玱玹穿着平常的麻布衣裳,迎来送往,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美貌娼妓过来买酒,他也是与招呼平常妇人一样,眼神清明,笑容温柔。

他这副做派也不像专门来寻自己,私下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

凝视那张曾经熟悉现在却陌生的脸庞,明媚绚烂的记忆浮现于脑海。

那时,火红的凤凰花开满枝头,凤凰树下有秋千架,她喜欢逗弄练功的玱玹,“哥哥,哥哥,我荡的好高。”

玱玹总是一动不动,可当她真的不小心摔下来,总会接住她。

碧绿的桑林,他们玩着捉迷藏,她躲在树上等他不注意跳到他背上,耍赖让玱玹背她回去。

依偎在外祖母身边,与玱玹用叶柄拔河,谁输了就刮谁的鼻头。她总是重重地刮玱玹,轮到她时总会哀求他轻点,他总是恶狠狠抬手,落下时变得轻柔。

因为美好的回忆,小夭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那是一种温柔而又略带忧伤的眼神。

儿时的凤凰花,儿时的冰葚子,儿时日夜的互相陪伴。

舅娘自尽后,她给玱玹哼唱过娘与舅娘哼的歌谣,尝过他又咸又苦的眼泪。自己在去玉山前的一夜,玱玹主动抱着她睡,泪珠滑落,一遍遍说对不起,一遍遍说长大保护她与姑姑,一定会接她。

洛愿本以为小夭在酒铺,寻了一圈才发现在她对面的食铺。准备找地方显形去喊她,意外见到她直愣愣望着酒铺方向的眼神,甚至连旁边叶十七时而意味深长的打量也没注意。

玱玹作为哥哥来说,的的确确是一位称职的哥哥。温柔贴心,宠溺着儿时的小夭。

她的哥哥呢?几百年也未见过了,不吃不睡的她,连做梦的权利也没有。她怕白云苍狗的时间将她的记忆也带走了。

魂体的洛愿独自走在街头,来来往往的行人穿过她,走向他们想去的地方,去见他们想见的人。她好像只能往前走,跟着时间往前走,抱着渺小的希望往前走。

酒铺迎来送往的玱玹早早注意到对面的玟小六,等到店铺生意不忙主动提着酒走过去。小夭见他走来不由得扬起微笑。

这笑容让走近的玱玹与旁边的叶十七,愣了一愣。

“在下初来乍到,靠着家传酿酒的手艺讨碗饭吃,以后还请六哥多多照顾。”

小夭听见玱玹对自己的称呼,他倒是懂得入乡随俗,也表明他私下查过自己可一无所获。

“好说。”

原本了却这段恩怨方便行事,才主动走过来的玱玹,本以为要被他嘲讽几句,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他笑着作揖把酒坛打开,恭敬地给他倒了一杯酒。

“以前有失礼之处,还望六哥大人大量。”

“好说。”

小六吃着糕点,微笑地看着他,脑海中想起儿时捉弄他的时刻。玱玹一碗又一碗酒下肚,等到连喝六碗酒,又要给自己倒酒的时候,酒坛却空了。他立即准备回去提酒,小夭见状收起微笑,认真看向他。

“让阿念去给老木道歉。”

“我表妹宁折不屈,我亲自摆酒给老木赔罪。”

小夭见他护着阿念,心里苦笑,朝瑶说得都是真的,他真的对那个表妹极好。

“你倒是挺护短,宁可自己折腰,也不让妹妹委屈自己。”

小夭听见他话,笑了笑,莫名的情绪在心口燃起,她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喝完酒。“不用你摆酒赔罪,拣你的好酒送老木两坛。”

说完站起身走了,叶十七见六哥站起身默默跟在他身后站起来。

“听六哥的,以后六哥多光顾。”

小夭往医馆走去,幸亏早有准备,预想过这一日,没有想象那么难受。回到医馆便感受到朝瑶失落的情绪,知她在周围唤她几声却无回应。

傍晚,玱玹带着海棠来到回春堂,雇了两个挑夫,挑着二十四坛酒,从街头酒铺走到街尾医馆,让街坊邻居看得一清二楚,给足老木面子。

小夭见叶十七此时没有回避玱玹,看来是认识阿念了。

海棠心不甘情不愿给老木道歉行礼,心中不满规矩却挑不出错处。玱玹等海棠道完歉立即让她回去,他给老木与自己各倒一杯酒,自己先干为敬。憨厚的老木没挡住玱玹的一再敬酒,何况得罪他的也不是小白脸轩,开始和小白脸轩喝酒。

像水一样灌下去的酒让他们的话开始变多,竟然行起酒令,粗俗到下流的酒令,玱玹竟然也会。两人比着下流,你一句红嘟嘟的小嘴,他一句白花花的腿。

小夭................朝瑶没说玱玹变成这样啊,这么下流。

串子也没想到小白脸私下竟然是这副模样,不由得看呆了,唯独叶十七低着头,静静地坐着,细看之下脸红耳赤,这模样惹得老木忍不住打趣他几句。

等到玱玹走后,叶十七主动找到六哥。小夭对叶十七有了心结,自然不可能像之前一样。每天只是客套讲几句,不怎么主动讲话。叶十七这种短暂的过客,只是漫长生命里短暂的相遇,短暂的经历迟早会被遗忘。

这世间只有朝瑶,也只有朝瑶,会与她长长久久相伴,不会成为时间里的过客。

叶十七欲言又止,始终也没有对六哥解释,不会巧言辩解只能用沉默压抑着一切。

当晚,朝瑶带回蛊虫确定的名字----情人蛊。另外告诉自己这蛊不能在对方不是心甘情愿之下去种,不然会成为断肠蛊。多次叮嘱自己不要用这个蛊,要不是自己好说歹说,这蛊已经要被她逼着毁了。

有情时为情人蛊,无情时为断肠蛊。小夭潜移默化中已经把蛊虫当成断肠蛊。

小夭敏感察觉到从她见过玱玹那日开始,朝瑶变了。每日早晚趁着涂药的时候笑盈盈露个面,天天在屋顶修炼。除了与玱玹约好的日子,几乎不再出门。

问她为什么,她说不想飘了,想早点成为正常人。说凤哥天天骂她废物,打击到她的自尊心。每次想到凤哥那嘴,相柳偶尔还能说点人话,凤哥嘴里从来没听到一句正常的话。

老木倒是恢复操心老男人的风采,买菜做饭,喝酒做媒---串子的亲事。

小六出力不操心,十七惜言如金,偶尔碰见朝瑶问她的意思,她也是“有女的看上再说。”

导致满腔热情的老木无人可倾诉,慢慢和小白脸轩情投意合,买完菜就坐到小白脸轩的酒铺子里,一边喝酒一边唠叨。

串子的婚事眼看没着落,麻子与春桃倒是生了大闺女。惹得老木热泪盈眶,更加心急给串子谋划亲事。

流水般的日子过去了,玱玹就这样留了下来,周围邻居也开始接纳他。小夭心想他找不到自己就回去,可他这一弄,她竟然猜不透。猜不透就不猜,朝瑶也没再喊过自己回去,她也时不时去酒馆坐一坐,一次次与玱玹对酌,互相风趣幽默的闲聊。

每次玱玹说起阿念,戴着伪装的面具,语气也会变得温柔宠溺。她几乎没有见过阿念,偶尔说起,玱玹总是说她在屋里忙活。凭着玱玹说起阿念的神情,也能推测出他对待阿念的态度,与当初对她一样。这种认知总会让失落在心头一掠而过,再随风而散成为理解。

洛愿与叶十七几乎成为家里最不爱说话的人,一个时刻见不到,一个除了对小六,对谁都是沉默寡言。

小夭有叶十七贴身跟着,除了睡觉洗澡入茅厕,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小夭裂开的坚硬外壳,终究是裂开了,怎么会完好如初。她除了感受到她心里情绪波动较大才会现身,平常也不乐意当电灯泡了。

偶尔见见玱玹任由他调侃自己,陪着他乐呵呵几句便飘走了,等他拉住自己问是不是有心事,她总是一句“神女很忙。”

洛愿也不再去送毒药了,相柳愈发催逼的紧,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让小夭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居然开始全心全意研究起医药。他们见面只要没有危险,她也不管了,他来也当看不见,所有的关心化作深夜里的探访。

小夭舍不得放弃现在的生活,如今时不时能看见玱玹,相柳这点麻烦对于她来说瑕不掩瑜,她倒是很安于这种现状。

小夭安于她不安于,这日子过得像是火堆旁放着炸药箱,说爆就爆。

她打算听凤姨的话,正在努力学当一个局外人。她不想再待着这里了,孤零零待着这里。

人生一局棋,关于输赢,作为局外人,她无能为力,输赢与她无关。

对于朝瑶的变化,唯一满意的人只有九凤。他巴不得洛愿早日脱离大废物身边,找个山顶时时刻刻修炼。自从她不多管闲事,专心修炼之后,这段时间的速度比来到清水镇十多年还快。

深夜,小夭站在窗前对着月亮虔诚的许愿,先是默默在心里许愿朝瑶早日康复,成为正常人。最后对着月亮诚心诚意许愿相柳,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跌死。

许完愿,感受到瑶儿依旧在屋顶,她打算好好睡觉。

一转身,猛然见到看到相柳,一身白衣,斜倚在自己的榻上,冷冰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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