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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沙哑的男子缓了缓,说道:“义山兄,你这才情毋庸置疑,可这世道,光有才华不够,得懂得顺势而为。你想想,若不借这人脉铺路,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也难有施展之地。如今走些门路,不过是为了往后能更好地施展抱负,并非让你埋没才华。”

声音粗旷的男子好似挪动了些位子,和声说道:“义山贤弟,你满腹经纶,自然令人钦佩。但这官场之道,本就复杂。你看那些平步青云之人,哪个不是深谙此道?你如今只是借这走动之机,让更多人知晓你的才学,一旦被伯乐相中,往后定能大展宏图。这并非折辱,而是通往成功的必要之径。”

片刻的沉默过后,义山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喟叹:“自亘古以降,世间千里马频现,恰似繁星散落人间。我空负一身学识,却难遇慧眼识珠之人。这仕途之路,荆棘丛生,步步维艰。古往今来,多少贤才,在黑暗中苦苦寻觅,渴望那一丝赏识的曙光,然而,伯乐,何其难觅啊!”

说罢,听得凳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青鸟坐在邻桌,透过屏风那狭窄的夹缝,隐隐约约瞧见一个修长的人影伫立在窗前。窗外的光线勾勒出他清瘦的轮廓,只见他身姿挺拔,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寂寥。

片刻之后,一声饱含着无尽愁绪的长叹悠悠传来,紧接着,义山那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悠悠回荡:“花明柳暗绕天愁,上尽重城更上楼。欲问孤鸿向何处?不知身世自悠悠。”

听至此处,一旁的凤鸣和秦仙衣听闻义山吟诵的诗句,不禁心头一震,由衷感叹,轻声赞道:“啊,好诗啊!” 两人声音虽轻如蚊蚋,却在这并不十分嘈杂的酒楼环境中,清晰地传至隔壁三人耳中。

隔壁传来那声音粗旷的男人的话语:“瞧,义山的才情,在这酒楼里都能引得旁人赞赏,更何况那些高官显贵呢?” 话音刚落,一阵桌椅挪动的声响传来。只见三个男子从隔壁绕过屏风,缓缓朝着青鸟他们这桌走来。

三人走近定睛一瞧,只见青鸟这桌皆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女,其中那年轻男子,正是方才在酒楼闹出认错人的尴尬误会之人。

青鸟几人正说着话,忽闻脚步声渐近,下意识抬眼望去,只见三位二十来岁的男子稳步走来,稳稳立在他们桌旁。站在最前面之人,身着一袭素净长袍,身形稍显清瘦,轮廓分明的脸上,透着儒雅气质。他剑眉下,一双眼眸深邃而温润,鼻梁挺直,薄唇轻抿,透着文人的内敛。

“在下一时有感而发,情绪难抑,贸然吟诵,惊扰了几位,实在失礼。” 三人整齐拱手,前首之人微微颔首,轻声致歉,声音低沉醇厚,竟是被唤作义山之人。

青鸟几人见状,急忙起身,动作整齐划一。青鸟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笑容,刚开口回应: “兄台言重了……”,话到嘴边,却猛地想起自己对诗词只是一知半解,接下来怕是难以应对,顿时心里一慌,不着痕迹地用眼神向身旁的凤鸣和秦仙衣求助,目光中满是急切。

秦仙衣何等聪慧,瞬间领会青鸟的意思,脸上笑意盈盈,和声说道:“哪里的话,我等有幸听闻郎君吟诵佳作,心中颇有感触,反倒是我们这般贸然表露,惊扰了几位雅聚,还望多多包涵。”

三位男子目光扫过青鸟一行人,只见男的样貌堂堂,俊伟不凡;女子们则面容姣好,气质温婉,举手投足间透着温文儒雅。如此出众的人物齐聚一堂,三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赏与善意,原本因误会而生的一丝拘谨,也在这一笑间悄然消散。

三人和青鸟他们寒暄了起来,声音沙哑的男子爽朗地笑着,率先开口:“今日能在这酒楼与诸位相遇,实乃幸事。瞧几位气质不凡,定非池中之物啊!” 青鸟礼貌地回以微笑,谦逊回应:“您过奖了,不过是寻常旅人,能结识几位,也是我们的荣幸。”

声音粗旷的男子轻摇折扇,目光在众人身上流转,接话道:“方才听闻几位对诗词也颇有见解,往后若是有机会,定要好好切磋一番。”

秦仙衣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笑意,仪态优雅地微微欠身,目光柔和而谦逊,轻声说道:“您谬赞了,我等不过是平日里对诗词略有涉猎,闲暇时读读写写,聊以自娱罢了。若论起诗词,和三位相比,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与您几位相较,我们还有诸多不足。若真有机会切磋,那可是求之不得,还望三位届时不吝赐教,让我们能在诗词之路上有所长进。”

义山脸上浮现出温和且真挚的笑容,微微颔首,语气谦逊而诚恳:“娘子自谦了。诗词之道,本就贵在畅所欲言、各抒胸臆。日后若有交流切磋的机会,相互学习,共同进步,才是美事。”

声音沙哑的男子点了点头,面上笑意和煦,拱手说道:“义山兄所言极是!诗词一途,汇聚四方雅士,皆因热爱而聚。我等以诗会友,本就应坦诚交流、取长补短。”

声音粗旷的男子轻轻合上折扇,用扇柄轻轻点了点掌心,眼神中满是欣赏,说道:“诗词之路漫漫,自当携手同行,方能领略更多风景。日后若有雅集,还望几位定要赏脸,咱们一同研究研究。” 说罢,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举手投足间,尽显文人的风雅。

凤鸣嘴角轻扬,绽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 “今日有幸聆听此等佳句,实乃我等之福。诸位皆是文采出众之士,诗词造诣高深,出口成章。相较之下,我等才疏学浅,实不敢奢求能与诸位并肩共进。但倘若能在与诸位交流的过程中,学得哪怕一分一毫,那也将是我等生平之大幸。”

一番话说得真诚恳切,毫无做作之态。众人听闻,心中皆是暖意涌动。义山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赏;声音沙哑的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牙齿,爽朗之气扑面而来;声音粗犷的男子则轻轻摇着折扇,脸上笑意更甚。如此这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寒暄起来。

众人交谈片刻后,义山微微转头,目光望向窗外,缓缓说道:“时光匆匆,眼下,我等酒足饭饱,手头上还有些要事亟待处理,实在不便久留,就不打扰几位继续用膳了。”

说罢,他转过身,对着青鸟几人拱手行礼,动作优雅而沉稳,眼中带着一丝遗憾与不舍。声音沙哑和粗犷的男子也纷纷效仿,拱手作别。青鸟几人见状,连忙起身回礼,言辞间尽是惜别之意,目送着三人的身影下楼远去。

青鸟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待他们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不经意间目光扫向那纱幔低垂之处。只见那女子身姿若隐若现,似正朝着他们这边打量。青鸟下意识地便想点头示意,可念头一转,瞬间想起方才那尴尬的认错人事件,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伸到一半的脖颈猛地缩了回来,忙不迭转过头,规规矩矩地坐回原位,耳根处还微微泛起一抹红晕。

“秦师姐,一会儿你们先回医馆吧,我有点事得去办。” 青鸟稳了稳心神,轻声开口说道。

秦仙衣闻言,黛眉轻蹙,眼中满是疑惑,关切问道:“青鸟师弟,什么要事这般着急?需不需要师姐帮忙?” 她心里实在犯嘀咕,青鸟在这长安人生地不熟,就怕他再莽撞行事,又弄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误会。

青鸟微微欠身,语气诚恳:“我离开原州的时候,我父亲的故交兄长杨都督特意嘱托,让我到了长安,务必去探望他的女儿女婿。我瞧着今日时间还早,想着趁早过去,省得往后忙起来,把这事儿给耽搁了。”

秦仙衣听后,轻轻点了点头,应道:“理应如此。那地址在哪儿?师姐给你指个路,也能省些时间。”

青鸟听闻,赶忙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杨都督的信件,双手递到秦仙衣面前。

这时,一直静静聆听的凤鸣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师兄,我和你一道去。在原州时,杨都督对咱们照顾有加,如今你去看望他的女儿女婿,我怎能袖手旁观?说什么也得一同前去,略表心意。”

青鸟低头沉思片刻,凤鸣所言确实在理,他们在原州和杨伯伯一同历经生死,这份情谊深厚,杨都督的嘱托,自然该一同担当。想到这儿,青鸟抬起头,看着凤鸣,用力地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

“这地方离怀远坊不远,你们这会儿去,傍晚就能赶回医馆。” 秦仙衣仔细端详着信件上的地址,抬眼看向青鸟和凤鸣,随后详细地为他们指明了路线,从街道走向到路口标识,一一叮嘱清楚。

四人稍作休息后,唤来伙计准备结账。谁知伙计满脸笑意,连连摆手道:“今日掌柜的特意吩咐,给几位贵客免单,不收钱。” 青鸟一听,心里过意不去,想着当面感谢三十娘,可伙计告知,掌柜外出谈生意了,得到傍晚才回。青鸟无奈,只能拜托伙计转达谢意,承诺日后必定登门拜访。

之后,四人踏出酒楼。青鸟本想把之前购置的东西交给秦仙衣二人,可东西实在太多,两人根本拿不了。无奈之下,只得雇了一位脚夫,帮忙将物品带回医馆。青鸟和凤鸣与秦仙衣二人挥手作别,依照秦仙衣所指方向,一路寻觅。二人穿街过巷,终于来到一条幽深的巷子里。

青鸟掏出杨都督的信件,定睛查看,上面写着女婿姓李。看到后面的名字时,他不禁愣在原地,心中暗忖:不会这么巧吧?

凤鸣一直留意着青鸟的神色,见他这般模样,忙问道:“师兄,怎么了?莫不是地址有误,找错地方了?”

青鸟连忙回过神,摇了摇头解释道:“刚才在随意楼那吟诗的男子也叫义山,我瞧见杨伯伯信件上女婿的名字也是义山,一时间有些恍惚。”

凤鸣听罢,轻轻一笑,说道:“同名之人多了去了,更何况长安城人口众多,重名重姓的自然不少。”

青鸟一想,觉得凤鸣说得有理,便不再纠结,开始仔细打量周边宅邸的匾额,寻觅目标。可这巷子里竟有五处李姓宅邸,到底哪一家才是杨伯伯女婿的府邸呢?两人正犹豫间,只见巷口慢悠悠走来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

青鸟和凤鸣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喜与期待,两人赶忙快步上前,在距离男子几步之遥处停下,微微欠身,姿态谦逊有礼。青鸟率先开口,声音温和而带着几分恳切:“这位大伯,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们二人初来乍到,对这一片儿不太熟悉,想向您打听个事儿。” 说罢,他抬手指向一旁的几处宅邸,“我们在找一位李义山郎君的住处,听闻他就住在这巷子里,不知您是否知晓具体是哪一家?”

男子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见他们神色真诚,着装虽不奢华却也整洁得体,便和声说道:“李义山呐,我知晓。你们眼前这家,就是他的府邸。”

青鸟和凤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再次欠身致谢。青鸟满脸感激地说道:“多谢大伯!要不是您帮忙,我们还真不知要在这巷子里找多久。太感谢您了!”

男子笑着摆了摆手,说了句 “举手之劳”,便继续慢悠悠地朝巷子深处走去。

青鸟和凤鸣目送男子离开,这才转身,望向眼前那扇紧闭的大门,深吸一口气,准备前去拜访。

青鸟整了整衣衫,抬步上前,伸出手,动作轻柔却不失力度地叩响了门环。“咚咚咚”,敲门声在安静的巷子里回荡,每一声都仿佛敲在他和凤鸣的心尖上,带着几分期待,又夹杂着些许紧张。

没过一会儿,门内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伴随着 “吱呀” 一声,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窄窄的门缝。一个二十来岁的婢女从门后探出头来,她身着朴素却干净的衣裳,发髻简单地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更衬得一双眼睛灵动有神。婢女目光在青鸟和凤鸣身上打量一圈,眼中带着一丝疑惑,轻声询问道:“两位,不知有何事叩响我家大门?”

青鸟神色温和,嘴角轻扬,绽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他微微侧身,轻声开口,语调舒缓且彬彬有礼:“娘子,冒昧打扰,还望海涵。不知此处可是李义山李郎君的府邸?”

婢女听闻来人准确道出主人名讳,原本微微蹙起的眉头悄然舒展,眼中的猜疑之色也褪去了几分,紧绷的神情缓和不少。她微微欠身,姿态恭敬,和声细语地说道:“此处正是李府。看二位的模样,不像是贸然登门的闲人,想必是有要事相商,不知两位所为何事?”

青鸟微微欠身,脸上挂着礼貌且温和的笑容,语气恭敬又诚恳地说道:“娘子,我们一行从原州远道而来。承蒙杨宝藏杨都督诸多关照。此番前来长安,杨都督特意嘱托,让我们务必要探望他的女儿和女婿。烦请娘子通传一声,就说令尊派来的晚辈求见。” 说话间,青鸟的眼神始终专注地看着婢女,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尊重,生怕因为自己言语不周,耽误了这趟拜访。

婢女听闻二人来自原州,且清楚道出杨都督的名讳,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恍然,可转瞬之间,浓浓的疑惑再次浮上眼眸。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说道:“恕奴家冒昧,这长安城人来人往,各种说辞层出不穷。您二位凭空而来,只言片语,奴家实在难以确信。若是贸然通报,误了主家的事,可如何是好?”

青鸟见状,心中明白婢女的顾虑,忙和声安抚:“娘子谨慎,也是职责所在,我们自然理解。”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杨都督的信件。信件的边角处还有些磨损,看得出历经了一番路途颠簸。

他双手捧着信件,递向婢女,解释道:“娘子请看,这是杨都督临行前交给我的信件,还望娘子核验一番,也好让娘子放心通报。” 他的眼神诚挚而恳切,静静等待着婢女的回应。

婢女目光落在青鸟递来的信件上,眼中闪过一丝犹疑。她缓缓伸出双手,接过信件,动作极为谨慎,仿佛捧着的是易碎的琉璃。她先是仔细端详着信封的外观,瞧见上面端正书写着自家主人的名讳,那熟悉的字迹,让她心中不禁一动。紧接着,她的目光移向信笺的封印处,见封印完好无损,未曾有丝毫被拆开的痕迹,心中的疑虑顿时消去了大半。

婢女微微抬起头,看向青鸟和凤鸣,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的浅笑,说道:“二位贵客,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莫怪。” 说罢,她侧身拉开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也变得热情起来:“二位里面请。”

青鸟和凤鸣相视一眼,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举步踏入府中。两人跟随婢女来到了中堂,婢女伸手示意两人入座,轻声说道:“二位贵客稍候,奴家这就去通报主人。” 说罢,转身匆匆离去。

婢女离开后,中堂内一时安静下来。青鸟和凤鸣打量着四周,只见堂内布置典雅,桌椅摆放整齐,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彰显出主人的高雅品味。

没过多久,另一个婢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中堂,手中捧着一个漆盘,上面放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婢女走到两人面前,微微欠身,将茶水一一摆放在桌上,轻声说道:“二位贵客,请用茶。”

青鸟和凤鸣连忙道谢,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的温热瞬间驱散了些许路途的疲惫,两人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青鸟和凤鸣在中堂静静等候,堂内静谧,唯有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就在此时,大门方向传来一阵清晰的敲门声,“咚咚咚”,打破了这份宁静。方才上茶的婢女闻声,立刻从后堂轻盈地转出,迈着细碎的步子,迅速走向大门。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稳步走进中堂。他身姿挺拔,一袭素色长袍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自带一股儒雅之气。婢女则低垂着眼帘,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青鸟和凤鸣抬眼望去,目光触及那男子面容的瞬间,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眼中满是诧异之色。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没错,眼前这位男子,可不正是他们在随意楼中结识,才情出众的义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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