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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里本就空置着不少房间,原先那间卧房因破窗灌风无法居住,温羽凡便抱着昏迷的王医生换了东厢一间朝阳的屋子。
雕花木床上铺着簇新的湖蓝缎面被褥,他将人轻轻放下。
之后,又有戴家的私人医生来为王医生查看了伤情,诊断无事后,便离开了。
温羽凡靠在门框上望着床上的人,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睚眦”面具。
正出神间,戴宏昌叼着雪茄推开虚掩的木门,身后跟着小柔,皮靴碾过门槛时发出“咯吱”轻响。
“抱歉戴哥,是我疏忽了……”温羽凡转身欲言,却被戴宏昌抬手打断。
“打住!”戴宏昌弹了弹烟灰,火光在他眼角皱纹里明明灭灭,“这人不是没事嘛,不用自责。这孙子就算缺个胳膊少条腿都无所谓的,到时候能有口气被抬进选举会场就行。陈墨那老东西不是爱搞体面么?咱们偏要在他登台时,把这污点证人甩他脸上。”
之后的时日,问羽凡的小院麻烦不断,明枪暗箭纷至沓来。
一日深夜有黑影掠过瓦面。
温羽凡枕着唐刀「破邪」假寐,耳尖捕捉到屋顶细碎的异响时,指尖已扣住三枚一元硬币。
寒光闪过,三片瓦片应声而碎,坠地时惊起满院浮尘,露出墙头上转瞬即逝的灰衣人影。
第二日正午,温羽凡忽然发现送食物的小丫头换了新人。
王医生没有发现异样,端起碗就要吃。
温羽凡却是突然夺过他手里的碗。
在王医生震惊又不解的注视下,他指尖捏起一粒糯米丸子,内力一下透入其中……
丸子骤然膨胀起来,大如拳头,最后“砰”地炸开时,果然滚出枚指甲盖大的蜡丸。
温羽凡捡起蜡丸捏碎,里头洒出暗紫色粉末。
王医生身为医生,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最惊险的是第三夜。
窗户玻璃再一次破碎,发出一声脆响。
温羽凡正在室内,还心想:“这次这刺客未免也太嚣张了点。”
正要提刀过去查看,却突然看见一枚黑油油的球状物从破窗滚了进来,在月光下骨碌碌转至床脚。
“滋滋……”的声音与刺鼻的硝烟让温羽凡也不禁脸色一变。
但他反应极快,旋身间已经脱下风衣,一抖间裹住炸弹,再一拉一甩,反手将炸弹掷出了窗外。
轰鸣的爆炸声响起,爆炸的气浪震得连排的厢房窗户玻璃尽碎。
温羽凡转身查看王医生时,却见那人抱着头缩在床底,金丝眼镜歪挂在鼻尖,竟比上次遇袭时多了几分劫后余生的怔忪。
尽管戴家小院损毁的千疮百孔:东厢窗棂都换了三茬,游廊柱子断了三根,连檐角铜铃都震落了两枚。
但王医生却在温羽凡保护下活得好好的。
这人或许是被吓破了胆,每日除了捧着药碗发愣,便是盯着温羽凡腰间的面具出神,倒比初来时装得更像个无害的软体动物。
……
在现代文明的霓虹与车流之下,武道世界如一条隐秘的暗河奔涌不息。
拳风与刀光藏于阴影,却始终在权力的经纬中占据着不可撼动的重量。
正如京城武道协会的存在,恰似浮冰之下的巨鲸,虽然不为常人所见,却实实在在地搅动着地下江湖的潮汐。
协会总部坐落于前朝肃亲王府旧址,三进院落被爬山虎覆盖的青砖高墙围得严丝合缝。
朱漆大门已然褪去艳红,门环上生出斑驳铜锈,但却掩盖不住石阶上新鲜的靴印,那是各地武者前来参拜时留下的痕迹。
穿过垂花门,便能看见正殿檐下悬着的鎏金匾额,“止戈为武”四个颜体大字虽历经百年风雨,却依然在阳光中泛着冷硬的光,仿佛在诉说着武道世界的终极法则。
后园假山上的积雪终年不化,传闻是某位使用冰系功法强者的手笔;
演武场的青石板下埋着三寸厚的钢板,却仍被历代高手的脚力碾出蛛网般的裂纹;
就连东跨院那口古井,井绳上的勒痕都深达半寸,据说是早年铁砂掌宗师每日提水练功的佐证。
王府西侧的地下密室亮着幽蓝的灯。
那里陈列着近百年来武道界最顶尖的兵器:抗战时期侠客们用过的斩马刀、改革开放初期黑市拳王的合金指虎、甚至还有近年异武大赛冠军的爪型刃。
这些曾在阴影里掀起血雨腥风的物件,此刻都被锁在玻璃柜中,静静诉说着拳头统治的时代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峥嵘与残酷。
而在王府正厅的玻璃展柜中,存放着一份泛黄的《甲申议定书》。
这份签署于 1944年的文件,用鲜血与墨汁划定了武道世界与现代文明的边界:武者不可在公众场合显露异能,江湖恩怨不得牵涉无辜凡人,而武道协会,则作为唯一合法的仲裁者,执掌着地下世界的生杀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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