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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满仓在一旁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假装研究输液管的流速,肩膀却抖得像筛糠。
“师娘呀。”李玲珑一瘸一拐地蹭到床边,眼睛弯成月牙,“师傅教我练剑时,总说做的酸菜鱼最正宗。等我伤好了,能跟着您学做菜吗?”
温羽凡猛地咳嗽起来,石膏重重磕在床头柜上:“那个……玲珑,她真不是你师娘……”
“嗯?”霞姐转头瞪他,却在对上李玲珑亮晶晶的眼神时,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她抬手替小丫头理了理歪掉的病号服领口,语气软得能拧出水来:“傻孩子,想学做菜还不简单?等出院了,师娘天天教你。”
金满仓终于绷不住,捂着嘴躲到走廊里笑出眼泪。
温羽凡看着眼前亲昵互动的两人,忽然觉得手臂上的石膏都轻了几分。
窗外传来麻雀的啁啾,阳光正暖暖地爬上霞姐的鬓角,将她眼角的细纹照成金色的丝线。
他忽然想起麦田里那柄破碎的剑,想起系统对话框最后闪烁的蓝光,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任由两个姑娘的笑声漫过病房的每一寸空隙。
之后,温羽凡又询问起黑田、泽井和刘铁山三人的状况。
李玲珑告诉他,黑田因失血过多曾命悬一线,但经抢救已脱离危险。不过,他并未继续留在京城医院治疗,还没有回复意识,昨晚泽井就已陪同他连夜返回樱花国。
至于刘铁山,伤势并不严重,在泽井等人离开后,他也没有多作停留,而是购买车票,今天一早乘火车回岳阳去了。
温羽凡又问起最后岑玉堂的情况:“岑玉堂呢?他怎么会放过你们?我那一剑难道真的杀了他?”
李玲珑摇了摇头,答道:“那晚上岑玉堂受了师傅你一剑,可能也是受伤严重。那之后他并没有继续进攻我们,而是突然起身逃走了。”
温羽凡听罢,总算彻底松了口气。尽管那晚的厮杀险象环生,但所幸众人平安,结局也算皆大欢喜。
温羽凡转而望向霞姐和金满仓:“你们来京城之后怎么样?找到霞姐堂兄了吗?”
金满仓咧嘴一笑,表情却有些不自然:“我们现在租了两间地下室住着,日子倒还算安稳,没再遇上追杀,也能睡个踏实觉。我这腿好得差不多了,拐杖都扔了……说真的,赵大爷的膏药是真的一绝,我就寻思哪天在京城盘一家店铺下来,用这方子自己做膏药卖钱,肯定赚发了。”
金满仓说得眉飞色舞,温羽凡却注意到霞姐脸色凝重,不由得追问道:“霞姐,到底什么情况啊?”
霞姐叹了口气,指尖捏紧床单:“诶,我忘了告诉你,我这堂兄正是大伯的儿子,他本来是应该继承周家族长之位的。不过,他早年弃武从文,跟大伯的关系闹得水火不容,早扬言断绝了和周家的关系。这次周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本以为他多少会念点旧情……结果我们找到他时,他连门都没让进,直接把我们轰出来了……”
金满仓的笑渐渐僵在脸上,伸手想拍霞姐肩膀,又怕触到她,最后只敢用小拇指轻轻戳了戳她手臂:“没事啊霞姐,咱不靠他照样活……再说了,现在大哥已经来了,我们的好日子还远吗?”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霞姐身上织出细碎的金色光斑。
温羽凡望着她鬓角新添的几缕白发,心底忽然漫过一阵酸涩——记忆中那个总是腰杆挺得笔直的活泼又泼辣的女人,何时竟有了这般柔软的疲态?
他伸手覆上她微凉的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去。这是第二次主动触碰她,比起上次被瓢泼雨水带走体温的冰凉,此刻的掌心盛满了劫后余生的暖意。
“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变好的。”温羽凡柔声安慰。
霞姐指尖轻轻颤了颤,抬眼时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眼底却漫开一汪春水般的柔波:“凡哥……”
她望着他缠着绷带的手腕,想起昨夜守在 IcU外,看见仪器上跳动的绿色线条时,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的滋味。
金满仓不知何时已悄然退到病房外,背靠墙壁滑坐在地上,心中泛起莫名复杂的滋味。喉头突然滚过酸涩,他慌忙摸出烟盒,才发现里面早已空了。
李玲珑轻轻放下手中的苹果,脚步放得比猫还要轻,也退出了病房。
经过金满仓身边时,瞥见他眼角闪烁的水光。
这里再说一下其他一些琐事:
当夜李玲珑等人逃至路边时,当机立断拦截了一辆路过的私家车,才得以顺利赶赴京城。因为事后给予了那名无辜群众一定数额的经济补偿,对方才没有报警。
霞姐和金满仓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温羽凡被送入医院的消息,所以才能立即赶来。消息是匿名人士提供的。江湖向来波谲云诡,既有人觊觎温羽凡的悬赏人头,亦有不少势力与岑家积怨已久,暗中传递消息者便在其中。
再说那洪门吴老,怀揣铜镜连夜飞往美利坚,熟料甫一落地便遭洪门高层兴师问罪。经鉴定,他千辛万苦带回的竟是赝品。此刻怕是正蜷缩在某处暗室,挨着堂主们的藤条责罚,皮肉之苦在所难免了。
而温羽凡一行人抵达京城的消息,早就已经触发了各大势力的情报网。
这座现代化都市的钢筋森林里,表面是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写字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地铁通道里挤满行色匆匆的人群。
可在地下世界的暗网中,无数条信息正在秘密流转。
江湖的风浪从未止息,京城表面上看似平静如镜的湖面,其下涌动的暗流,却比华夏任何一处江河都要凶险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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