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纷飞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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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轩抱着篮球撞开消防门，战术腰带上的宠物医院工作证叮当作响：\"欢哥！老程在实验室发现个东西！\"他小麦色的手臂横在两人之间，汗水从运动发带滴落，将海报上的日期晕成墨团。白清清低头收拾糨糊刷，瞥见他战术靴侧袋露出半截x光片——那只被车撞伤的橘猫骨骼间，闪烁着与张欢病历单上相同的金属光点。

家政教室的烤箱溢出焦糖香气，白清清将烤裂的曲奇捏成碎末。苏雨桐突然贴近她后背，香奈儿五号的尾调刺得鼻腔发痒：\"张欢学长更爱吃甜还是咸？\"镶钻美甲戳向操作台，指尖压住白清清用母亲旧丝巾改制的围裙。程砚的机械蜘蛛从吊柜坠落，打翻马卡龙礼盒，奶油溅在张欢搭在椅背的运动外套上，洇出猫爪状的污渍。

\"设备故障。\"程砚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镜片倒映着白清清缝在内袋的助学贷款回执。张欢拎着便利店塑料袋撞开门，柠檬草气息裹挟着雨腥味：\"王叔说这批临期罐头...\"话音被烤箱警报打断，他沾着面粉的手突然覆上她调整温度的手背。小番茄从通风管窜入，尾巴扫落的面粉在阳光里舞成星尘，苏雨桐的尖叫被机械蜘蛛的嗡鸣吞没。

暴雨突至的黄昏，四人组被困在生物实验室。周子轩用战术匕首撬开通风口栅栏，铁锈混着福尔马林气息在潮湿中发酵。\"上个月码头截获的走私猫，\"他擦拭着配枪零件，战术手电扫过笼中发抖的布偶猫，\"项圈芯片能接收特定频率的声波。\"白清清的缝合针突然刺破指尖，血珠滴在载玻片上，与实验猫的dNA图谱交织成双螺旋。

苏雨桐踩着浸透的华伦天奴闯入，裙摆污泥中藏着窃听器的红光：\"学生会需要流程表审批！\"镶钻手机壳反射着冷光，屏幕上是张欢深夜在便利店货架间徘徊的监控画面。小番茄炸毛跃起，肉垫拍飞的手机掉进程砚的超声波清洗机，迸溅的水花中浮现李沧明实验室的标志。

\"当心漏电！\"张欢拽着白清清后退，腕间橡皮筋在警报声中崩断。周子轩的篮球从储物柜滚出，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撞翻溶液瓶——程砚的机械蜘蛛群织成防护网，却漏接一滴落在苏雨桐的鳄鱼皮包上。腐蚀的焦糊味中，白清清瞥见包内掉出的交易单，乙方签名赫然是她主治医师的名字。

午夜值班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白清清用便利店碘伏处理张欢手臂的抓伤。周子轩拆开战术背包，印着\"国际动保组织\"的徽章在月光下泛冷：\"这些猫被植入的神经电极...\"x光片上，金属光点排列成她胎记的形状。小番茄突然抓挠铁柜，暗格弹开露出泛黄的实验日志——母亲抱着双胞胎婴儿的照片背面，印着\"07号观测体\"的编码。

樱花祭当天的领养区排起长龙。白清清抱着虚弱的玳瑁猫讲解注意事项，后颈忽然贴上冰凉的柠檬茶罐。张欢的体温透过潮湿校服传来，染着鲣鱼香的手指拂过她晒红的耳尖：\"每领养一只，王叔就捐三袋猫粮。\"小番茄窜上舞台撞翻甜品塔，奶油飞溅中二十只流浪猫列队蹲坐，它们的项圈在雨中闪烁，倒映出便利店霓虹永恒的23:47。

暴雨冲刷毕业典礼彩带时，废弃校车站的蔷薇花墙轰然坍塌。白清清在瓦砾中发现生锈的铁盒，泛黄照片上的女人抱着两个婴儿——一个后颈有淡褐色小痣，另一个锁骨印着条形码。程砚的机械蜘蛛群突然暴走，在墙面灼烧出量子公式，周子轩的战术匕首挑开地砖，露出母亲尘封的护理日志，字迹在潮湿中洇开：\"观测体出现情感共鸣现象...\"

\"要和我一起改写结局吗？\"张欢沾着消毒水的手指抚过她颤动的睫毛。小番茄将湿漉漉的蝴蝶结拍到她脚边，便利店霓虹穿透雨幕，将两道影子拉长成樱花树的轮廓。当收银机的叮咚声第2347次响起，苏雨桐突然举着扩音器闯入雨中，裙摆的污泥里伸出枪管：\"游戏该结束了，我的好妹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