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纳兰迦教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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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被黄毛不良这一手背刺搞的手足无措,执拗的劲上来,嘴硬着还不认错。
满嘴说着“我没错”,“我看见了”,“就是黄头发”,“这个臭小鬼进监狱,我认定了,上帝来了也没用。我说的。”
黄毛不良好不容易讲一次理,险些没有让胡搅蛮缠的老太婆气死。
万分焦急,气血攻心,差点气晕过去的黄毛不良,下意识要用暴力说话。
环顾一周,目光左右散乱,黄毛不良刚好看到桌角放置着布加拉提用来恐吓的空枪。
想都没想,黄毛不良一把抓过枪,抵在老太婆脑门上,手臂勒住老太婆的脖子,恶狠狠的咆哮。
“强词夺理,你咋不牛逼了。
是不是要逼死我,信不信我现在宰了你,说了多少次了。
抢劫是我一个人干的,你还不信,找死是我,我成全你。”
老太婆吓的浑身发抖,本来手臂就被打骨折,被黄毛不良勒住脖子,窒息感憋红的脸皱皱巴巴。
恐惧下,仿佛又回到了遭遇打劫的那个晚上。
僵直的身体直打哆嗦,老太婆真的怕了。
事情恶化的太快,回过神的警察顺手抄起手枪,指着黄毛不良警告道:“别动,放下枪。”
人是布加拉提压来的,布加拉提有自信不加镣铐支付这些混混们。
疏忽大意的警察还没来得及上手铐。
枪也是布加拉提放置在桌面上的,【热情】组织成员的枪,也没人多此一举的示意对方收起来。
重重因素下,造成了这么个局面。
当然,枪里面没有子弹,子弹被【钢链手指】划走了,黄毛不良此时的威吓没有任何威胁。
见此情景,黄毛不良更慌了,死死的勒住老太婆,手也摁在枪口上,破罐子破摔的用哭腔声辩。
“我不是,我只是要她说实话。
没别的意思,警官,你别用枪指着我,我怕,我真的怕。”
黄毛不良无意识勒脖子的手劲大了点,呼吸不顺畅的老太婆蛮叫道。
“快救我,警官,纳税人的钱养的都是废品吗?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快点行动,我无法呼吸了。”
“紧张下,呼吸困难是正常的,深呼吸,这位老太太,你不要再刺激凶手了。”
审讯室里乱糟糟的,布加拉提看着就心累。
手搭在警察腕部上,布加拉提示意警察收起枪支。
“这场变故权当无事发生,都把枪收起来,”布加拉提对着黄毛不良沉声道。
“真的?我不会因此多加刑期吧。”黄毛不良心虚的试探道。
布加拉提强势且面无表情的伸出手,黄毛不良从头到尾就没有选择。
别说枪里面是空的,就是压满子弹又如何。
犯人劫持人质从警局里逃出来。
就这个消息能让多少人因此落马,警局内部更是要迎来一场大清洗。
宁可牺牲人质,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黄毛不良没想多少,他单纯是意气用事,现在理智回归,只能老实巴交的把枪递给布加拉提。
事情总算迎来终结。
为了防止多生事端,警察当场拍案宣布一切真相水落石出,有事去法院闹。
黄毛不良因为抢劫,判个几年是跑不了。
那些混混同伙因为打架斗殴,肯定也要在局子里反省一段时间。
老太婆从黄毛不良的劫持中逃出来后,期望的赔偿是不可能有的,毕竟黄毛不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希望多判几年,但警察对老太婆也心生不满,证词没有任何偏向,并且对审讯室里的劫持一笔带过。
纳兰迦无罪释放。
布鲁诺笑的嘴角咧到了耳边,他因为抓捕犯人有功,竟然还拿到了悬赏金。
虽然受害者老太婆没对布鲁诺表示感谢。
但布鲁诺仍然十分满足,拍了拍胸口,大包大揽的对儿子布加拉提说。
“走,布加拉提,我们去下馆子,找个好点的餐厅。
就花这些酬金。”
面对有心炫耀的老父亲,布加拉提宠溺的点头,欣然同意。
纳兰迦的母亲,则凑近过来感谢,还抱着套近乎的想法,表示自己要请客云云。
布鲁诺是个不经夸的,面对恭维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布加拉提开口进退有度的表示婉拒。
纳兰迦眼睛亮晶晶的,崇拜的看着布加拉提,这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偶像。
男子汉,就要追随这样的人才对。
“纳兰迦,人都走了,还傻站着干什么?
走了,”纳兰迦的母亲拍一下儿子的脑袋,脸上尽是不耐烦。
“我的命真苦啊,丈夫跟死了一样,孩子不省心。
纳兰迦,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子了,染头发,结交不三不四的人,那天你进局子我都不怀疑……
不吭声?死了,翅膀硬了我管都不能管你了?
要是没有我,你进局子都没人捞你。”
长时间的唠叨下,纳兰迦心里有点不耐烦,但还是低头忍了下去。
到家后,
平时少有言语的父母,当着纳兰迦的面吵了一架。
纳兰迦的父亲话里话外都在埋怨儿子进监狱,人没用,母子两个都是累赘云云。
继续待下去憋屈压抑,纳兰迦忍不住在夜晚跑出去。
如果不是母亲尚在,纳兰迦宁可流落街头也是不会回去的。
漫无目的走着,旁经海边的餐厅,布加拉提和布鲁诺在靠窗的位置用餐,刚好看到纳兰迦心死如灰的晃荡着。
规律的玻璃敲击声打断了纳兰迦的出神,扭头望去,是布加拉提温和的眼色。
“还没用餐吧,进来陪我们一起吃。”
玻璃隔音效果不错,布加拉提用手语指了指餐厅门口,表达这个意思。
原本不觉得,但被色彩艳丽的食材一勾引,一整天没吃饭的纳兰迦,突然就饿了。
咽了下口水,纳兰迦不是扭捏的人,走进餐厅,鞠躬感谢后,在座位上大快朵颐。
“吃慢点,别噎着,发生什么事了,看你心情怪不好的。”
布鲁诺一边说,很热心肠的倒满一大杯饮料,放置到纳兰迦的手边。
一边狼吞虎咽,纳兰迦嘴里说出了自己的家庭状况。
“这样啊,”听完了后,布鲁诺忍不住斟满一大杯酒,仰脖灌入喉,辣的他眼里红彤彤的,舌头发麻道。
“其实,与其将就着彼此折磨,不如早日放手。
单亲也没什么,只要能给孩子足够的照护。
但如果这样两天一吵闹,三天一打斗。
冷漠的将对方无视,这样还不如离婚呢。
总不能指望在夹在战场中央的孩子,能理解自我调整释怀吧。”
从家庭不和里,布鲁诺显然想到了自己,他是一个木讷无趣的男人,前妻追求生活点滴间的浪漫,他不懂,也没有一点去理解的想法。
慢慢的,共同语言日益稀少,也就形同陌路,彼此错过。
时至今日想起了,心里还跟有根刺一样的难受。
又大口的灌了一杯酒,苦酒入喉心更痛,不常喝酒的布鲁诺已经半醉迷糊了。
纳兰迦很快就吃完了,嘴角带着油光,舒服的大口咽下碳酸饮料,畅快的打个饱嗝,拍了拍鼓起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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