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选址继续开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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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的布局也是相当有讲究的,里面的每一间小黑屋都是有它独特的意义。
穿过幽深的过道,看见的都是披头散发遍体鳞伤的犯人。
进来时没有发现那二十多个小黑屋里的犯人都是男子,有的是年龄大的,也有年龄小到十几岁的。
张晚星一路走一路看,直到走到密牢的大门口看见门口的两只大雕塑,心里才算有了点安稳。
那两尊雕塑是青龙和白虎,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这也代表着从里面出来的犯人将会被的处决方式。
张晚星就那样站在大门口,静静的看着两座雕塑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还搀扶着她的江清辞依然是皱着眉担心着她的模样,心里突然就不那么害怕了。
她想身边有那么多关心自己的人,生又何妨死又何惧。
想着想着也慢慢的坚定起自己的心神,她默默的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我不怕,我不是一个人。”
这样想着, 便也心里放松了下来,她轻轻的摇晃着江清辞的胳膊笑得狡黠的问道:“你何时走呢?何时去做你想做的事?”
江清辞还没有从张晚星害怕恐惧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又看见张晚星笑的奇奇怪怪的突然问他何时离开,这转变,他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心里也不免想到了为什么大家看着她孱弱却依然很喜欢的理由,毕竟谁不喜欢这样既有大智慧,又可爱奶萌的小女娘了。
张晚星看着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惊讶表情的宋言卿,也不想再逗他了。
于是,牵起江清辞的衣袖就又转身进入了密牢里。
这次的进来完全没有了刚刚出去的那种惊慌失措担惊受怕的样子,全然是一副常客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在里面穿行。
很快,他们又来到了关押年颂的那间小黑屋里。
这一次,她没有在害怕,而是镇定自若的站在小黑屋的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关在里面的年颂。
年颂看着又回来的张晚星,心里也先是一惊,但很快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他想着,这是又要用刑了,心里也做好了接受折磨的准备。
但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门外的张晚星和年颂有任何动作,这也不禁让他心里又开始嘀咕起来。
他想,难道又是想换其他招式折磨。
这样想着,嘴角也不自觉的挑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
他侧了侧坐的不太舒服的身子,可能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所以扯的身上的伤口都有那么丝丝缕缕的疼痛感了。
但这不影响他还继续保持着的那派漫不经心的样子。
张晚星看着年颂的表情变化,也不得不佩服他真的是个很抗揍,很有意志力的人。
她也笑得一脸的人畜无害,只是这笑容和年颂嘴角的那一抹嘲弄相比,就太大相径庭了。
也让站在身边的江清辞都怔愣了片刻,他竟也没有搞明白,张晚星怎么会朝着年颂笑得这样灿烂。
年颂更是心里有点被张晚星这个笑弄得发毛了,他收起嘴边的笑,换上了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看着张晚星,看了好一会儿才不屑一顾道:“又想玩什么把戏,直接放马过来吧,别装的一副假模假样的姿态,这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就将头转向了另一侧,不再看张晚星了。
对于年颂的话张晚星听着倒是无所谓的,却是把一旁的江清辞气的不轻。
他一边骂着年颂放肆,一边指挥着人将烧红的烙铁朝着年颂挥去。
张晚星看到这,心里大惊,赶忙上前阻止了拿着烙铁正要往年颂身上招呼的士兵。
张晚星刚刚只不过是想和年颂先来场心理战,看谁先绷不住。
结果很显然,年颂先败下阵来。
江清辞不解张晚星的用意,但还是让拿着烙铁的士兵退了出去。
张晚星看着退出去的士兵,也朝着江清辞笑着说道:“你也去隔壁吧,想想我刚刚问过你的话。”
说罢,便也不顾及自己穿的是一身白衫,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年颂的门口木门旁,更是无所顾忌的背靠着木门。
江清辞本还想劝劝,这样将自己的后面交给敌人是危险的,但看着张晚星已经自顾自的低着头都玩起了地上的干草,也就只能默默无声的退到了隔壁不远处的休息区。
江清辞走了张晚星依然没有动,像是自己在跟自己玩一样,捡着散落在地上个的草根,又将捡来的草根拿在手里变成了小辫子的模样。
就这样,一直编织手里的草,草没了就去继续捡,捡回来就继续编,直到那一根草编的小辫子都好长好长了,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年颂不知道张晚星在玩什么花招,江清辞也只以为张晚星在筹谋着什么。
但,张晚星却是真的觉得,编草的这个来回重复的简单小动作很解压,看着无趣,却相当让人放松心灵。
年颂在一次憋不住的问道:“你在干嘛?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编草根玩吗?有什么花招你就使出来,别没事在我眼前晃悠。”
听着年颂的话,张晚星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身边没有适合编制的草了她就去远一点的地方捡,捡回来就继续编。
捡了好一大摞,才又回到年颂的门口,继续坐在地上靠着木门编着,只是这一次,她回答年颂的话了。
她依然笑得灿烂,就算是背对着年颂的他也能从张晚星的声音里听出此时的心情是开心的。
她声音俏皮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没有想折磨你,毕竟他们这里的手段折磨人也太没有意思了,不是在你身上烫个疤,就是抽你几鞭子无聊至极,哎。
若是我想折磨你,那我就会先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跑步了,在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刮下来,若是你能抗的住,那我还会在每刮一刀的地方给你涂上蜂蜜,引来蚂蚁啃食你。
说道着,她又顿了顿,扬着头思索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嗯,或者,我还可以在你的伤口处,用盐水给你一遍一遍擦拭,或者擦辣椒水也行。”
说着又故作嫌弃的一边摇头,一边语气无奈的说道:“算了,辣椒水太呛鼻了,这个就算了。”
这一番话,不仅让年颂那么意志坚定心性顽固的人都心里打起了哆嗦。
更是让坐在休息区的江清辞和其他两个士兵都全身发怵。
谁能想到,长的这么温柔可爱的小姑娘会说出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话,那折磨人的手段更是比他们还残酷。
年颂吓的声音都有一丝颤抖了但还在极力的克制着,更是强装镇定语气冷硬的说道:“我不是吓大的,你也别想着能吓唬到我。哼~”。
他这说话的声音怎么可能逃的过张晚星的耳朵,此时的张晚星虽是再专心致志的编着手里的东西,耳朵早就竖的老长了,恨不得后背在长出两只眼睛盯着年颂。
年颂见张晚星不理自己就更生气了,一个箭步的冲到了张晚星的身后,气势汹汹的就想上前从木门上的缝隙处抓张晚星的头。
张晚星既然选择这样坐着,就肯定是一直高度防备着的。
当年颂真的起身朝她身边冲过来时,她早就迅速的转身坐到了更远一点的地方,看着还在里面抓狂的年颂。
江清辞在看见年颂朝着张晚星抨过来时,当场就吓的连忙跑过来过来,那么短的一段距离竟然连续两次都差点被绊倒。
看着已经坐在远处的张晚星,这才松下一口气。
“我没事,你继续想想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张晚星看着跌跌撞撞冲过来的江清辞笑得没心没肺的说道。
江清辞见张晚星这样说,也只能笑而不语慢慢的退回到刚刚坐的休息区,但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张晚星和年颂。
张晚星看着双目圆瞪怒气沸腾的年颂,也只是表现的丝毫不受影响的笑着满脸无奈的说道:“你不说,那让我猜猜吧。”
说罢,又故作思考的样子停下手里的编织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你的老板应该是贺九溪和他的父亲以及三皇子吧,他们折腾我的商会我能理解,毕竟是对家抢生意使手段这都是常事。
只是,他们这样大动肝火的给我们整出那么多事我就很不解了。
他是怎么做到在多处用手段,同时迫害星珩旗下商铺的了?
你让我再想想哈,让我想想他是不是和星珩商会的人有勾结了
?
那这个人是谁,我想让你揭晓,若是你的答案能让我信服,那我就放了你,或者,你跟着我干做我的一把手,我也是接受并欢迎的。
”
听着张晚星的话,年颂这会是真的人麻了。
他们里应外合的是做的那么密不透风,怎么可能会被查到,最关键的是,在星珩商会做卧底的人都是几年前就埋进去的暗棋,怎么可能会被查出来。
江清辞也是被震撼到了,他虽是将查到的线索全部都讲给张晚星听过,但只因为她是掌事的应该知道目前星珩商会发生的所有事,只是她怎么会想到这么多?
自己今天才收到的密信,除了自己无人知晓的。
张晚星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就站起身来,丢掉了手中的草编,声音冷冷的说道:“你不说也无妨,我会找出那些人,全部都用我说给你听的酷刑折磨他们到死。
我现在是再给你的可是重生的机会,你可得好好表现哦。”
说罢,便又笑嘻嘻的朝着江清辞走去,拉着他的衣袖就把人带出了密牢。
再次站在密牢大门口时,张晚星才敢长长的舒口气。
她想,若是再待下去电视里看的那些酷刑和学的那些发狠的话可就说完了,到时候就又要破功了。
想着,都觉得身心俱怕。
江清辞却觉得现在的张晚星,自己竟然有些不太认识了。
从前的张晚星可是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娘,而现在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那样让人毛骨悚然。
他甚至是都想到了宋言卿说过的巫术。
张晚星看着身旁的江清辞那满脸变幻莫测的表情也是悟了,但她不能说这些都是装的,不然以后装起来就不像了。
但是她没有忘记进去时问江清辞的话,笑容甜甜的问道:“说吧,啥时候走?”
江清辞见张晚星又追问了,知道她这是一定要个准确时间来,也就不再推脱,一脸忧思的说道:“现在三皇子和宋言卿都走了, 我怕你一个人不安全,我想等你安定下来了再走。”
说罢,又皱着眉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其中一个留下陪你了?他们不是都想留下来的吗?”
对于年颂的话,张晚星也很自然的回道:“他们有必须要做的事,我把他们留下来那就是不懂事了。
就如你一样,你们都会走,那就应该早点走,与其在这里磨磨蹭蹭,不如早点去把事情安排妥当,到时候我们再安心的聚在一起,岂不是更好。”
江清辞听着张晚星的话,心里也有了决断,纠结了片刻才对张晚星说道:“那我明天就走,到时候你再这边的店铺要是忙不过来就让苏木过来帮你一下,别让自己太累了。”
张晚星懂得他们的善意,也清楚未来要走的路,所以她再不畏惧,稳步前行那是才是她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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