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34章 阴阳路2之我在你左右.死亡循环,画皮女,悯月,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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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电台走廊弥漫着消毒水混着霉味的气息,谷德昭将录音带狠狠摔在阿强和阿珍面前:\"明晚必须让《午夜一点钟》重回黄金时段!\"泛黄的磁带表面爬满暗红霉斑,像干涸的血迹。阿珍转动磁带,听见里面传来指甲抓挠金属的声响,而阿强注意到盒带侧面刻着极小的数字——正是前任主持人离奇死亡的日期。

节目开播当晚,电流声突然吞没了背景音乐。电话线路自动接通,沙哑的男声从听筒里渗出:\"想听真正的死亡故事吗?\"阿珍的耳麦突然发烫,显示屏上所有来电号码都变成了\"000-0000\"。窗外暴雨如注,闪电照亮演播厅的刹那,阿强看见导播间的玻璃倒影里,本该空无一人的位置坐着个穿病号服的女人,她脖颈处缠着滴着血水的绷带。

当车灯光扫过\"仁爱医院旧址\"的朽木牌时,阿珍的手机自动播放起医院监控录像:画面里,二十年前的急救室中,七名医护人员被捆在手术台上,输液管里流出的不是药液,而是黑色的粘稠液体。阿强的车钥匙突然发烫,仪表盘显示的温度飙升至80c,挡风玻璃上浮现出血手印,指缝间还夹着半截泛黄的病历卡。

\"这里的怨念是活的。\"风水师白须颤动,将罗盘按在阿珍眉心,指针疯狂逆时针旋转,\"当年医疗事故的死者被制成'药人',他们的魂魄困在磁带里,通过电波寻找替身。\"他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痰里混着带血的磁带碎片。夜幕降临,电台大楼的窗户渗出黑色水渍,每块玻璃都映出不同角度的手术室,而阿强和阿珍的身影正在手术台上被剖开胸腔。

法事现场,白灯笼突然全部熄灭。腐烂的手从播音设备里伸出,将符咒撕成碎片。阿珍摸到口袋里的录音带,发现磁带表面的霉斑组成了求救文字:\"杀了我们!\"当阿强将朱砂泼向空中,所有鬼魂发出刺耳尖叫,化作密密麻麻的磁带碎片悬浮在半空。白须大师咬破舌尖喷出血雾:\"用声波共振摧毁它们!\"

阿珍颤抖着按下录音键,将自己的心跳声录入磁带。当心跳频率与鬼魂的悲鸣达成共振,整栋大楼开始剧烈震动。磁带碎片在空中爆炸,化作漫天灰烬。黎明时分,阿强发现直播间的旧磁带架上,所有染血的磁带都变成了空白,只有一盒崭新的录音带静静躺着,上面贴着字条:\"感谢你们让我们安息\"。

阴阳路之向阳生

阿珍下意识握紧话筒,手心的汗将金属外壳浸出湿痕。直播间的温度骤降,原本播放的钢琴曲突然扭曲成尖锐的蜂鸣。监控画面里,小女孩的白大褂开始渗出暗红液体,画着向日葵的磁带盒边缘泛起诡异的黑斑,宛如腐烂的花瓣。

“当然可以呀。”阿珍强迫自己微笑,余光瞥见导播疯狂比划手势——后台所有设备正在自动倒带,成卷的磁带如同银色巨蟒在地上扭曲爬行。小女孩仰起脸,瞳孔深处闪过两点幽蓝的光:“从前有座医院,医生把小朋友做成了会走路的药罐子哦。”

阿强悄悄摸到后腰的桃木符,却发现符咒表面凝结着冰霜。小女孩突然歪头,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她举起磁带盒对准镜头,盒面的向日葵竟长出獠牙,咧开血盆大口。直播间的顶灯轰然炸裂,黑暗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救救我!他们又要把我切开了!”

当应急灯亮起,小女孩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磁带盒在地上打转。盒底用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7号病房,还我眼睛。”阿珍颤抖着拆开盒带,里面缠绕的不是磁带,而是一缕缕湿漉漉的黑发,每根发丝都系着褪色的姓名牌,最顶端的牌子上赫然刻着“陈朵朵,六岁”。

深夜的仁爱医院旧址,月光被藤蔓切割成碎片。阿强和阿珍举着符咒踏入7号病房,墙面上的血手印还未干涸。突然,所有输液架开始摇晃,空药瓶里溢出黑色液体,在空中凝成小女孩的轮廓。“他们把我的眼睛挖出来做实验!”陈朵朵的虚影发出尖锐的嘶吼,“现在我要把你们的眼睛都拿走!”

千钧一发之际,阿珍掏出改版后收到的第一封听众来信——信纸上画满歪歪扭扭的向日葵。“我们答应过要帮你们重生!”信纸接触阴气的瞬间燃起金色火焰,照亮墙角堆积的儿童骸骨。阿强将朱砂泼向空中,厉声喝道:“冤魂有灵,且听往生咒!”

当朝阳刺破云层,病房里的怨气化作青烟消散。陈朵朵的骸骨旁,绽放出一朵真正的向日葵,花瓣上滚动的露珠折射出彩虹。电台直播间的留言板上,新增了一条语音留言:“谢谢哥哥姐姐,这次我真的看到太阳了。”背景音里,传来孩童奔跑在草地上的欢笑声,混着风吹向日葵的沙沙声。

电台直播间那场纵身一跃的惨剧过后,阴霾便如附骨之疽缠绕着所有人。主播阿远整日浑浑噩噩,同事坠楼时扭曲的面容与电波里渗入的凄厉笑声,像烙进瞳孔的诅咒,挥之不去。为了驱散这股刺骨寒意,他约上发小阿凯、阿俊,又拽上看似沉稳的老周,打算用一场海上之旅冲散阴霾。

出发那日,老周的举止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蜷缩在街角阴影里,目光死死盯着街边的垃圾桶,又时不时抬头警惕地望向高楼。每当玻璃瓶碰撞的声响传来,他便浑身紧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阿远等人只当他是被那场死亡刺激过度,笑着将他推上游艇。一通随意拨出的陌生号码竟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甜美的声音,自称小棠的女子爽快应约,这场注定不祥的航程就此启航。

游艇驶离码头时,阳光温柔地洒在海面,碎金般的波光闪烁。可没过多久,铅灰色的云层如同巨大的棺盖,沉沉压下。小棠突然惊恐地指向海面,众人望去,一具肿胀发白的死猪肚皮朝天漂浮着,海水泡得发白的皮肉下,无数细小生物正钻动,腥臭味混着海风扑面而来。阿远攥紧船栏,胃里翻涌不止,不祥的预感如浓雾般弥漫开来。

随后,他们救起一名在海中漂浮的少女。少女浑身湿透,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天空,任谁问话都不回应,只是机械地挪到角落坐下。用餐时,阿俊咬到硬物,吐出一看,竟是半只煮得蜷缩的蟑螂,触须还在微微颤动。船舱里原本的欢声笑语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死寂。

为了打破这诡异氛围,阿远随口聊起水鬼拉人的传说。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颈。偏偏这时,他的鬼故事书不慎落入海中。犹豫再三,他咬牙跳入水中。咸涩的海水灌进鼻腔,昏暗的水下,一个模糊身影缓缓浮现。当阿远伸手去够时,那身影猛然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正是获救的少女!少女青紫的手指死死缠住他的脚踝,腐烂的嘴唇咧开诡异的弧度。阿远拼命挣扎,狼狈地爬上游艇,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夜幕彻底降临,浓稠如墨的黑暗吞没一切。游艇迷失方向,通讯设备全部失灵,众人如困在铁盒中的蝼蚁。远处突然亮起的灯光宛如救命稻草,阿凯和阿俊顾不上危险,奋力游向那艘船。然而登上船的瞬间,腐臭味几乎将他们熏倒——船舱内,小棠和少女的尸体早已高度腐烂,蛆虫在空洞的眼眶中蠕动,皮肉脱落处露出森白的骨头。

两人肝胆俱裂,跌跌撞撞逃回自己的游艇,却见甲板上鲜血横流。老周瞪大双眼倒在血泊中,喉咙被撕开巨大的裂口,鲜血汩汩涌出;阿远被麻绳吊在船舷,身体随着海浪摇晃,脖颈处深深的勒痕渗出黑血。失去控制的游艇在浪涛中无助打转,船上的惨状渐渐被黑暗吞噬,成为阴阳路上又一段无人知晓的血色传说。

咸蛋和咖喱跌坐在摇晃的甲板上,牙齿打着颤,目光惊恐地扫视四周。此时,原本死寂的海面突然翻涌起来,无数气泡从深处冒出,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逼近。海水开始变得粘稠如墨,缓缓爬上船身,在甲板上留下一道道诡异的黑色痕迹。

那艘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船只,竟如活物般缓缓靠近,船舱内腐烂的尸体似乎微微颤动,空洞的眼眶里,蛆虫聚集在一起,组成了一双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从远处海平线传来若有若无的童谣声,清脆的童音在这死寂的夜海上显得格外阴森。

突然,已经死去的紫少和华哥的尸体动了起来。紫少的身体扭曲得不成人形,脖颈以诡异的角度转动,腐烂的嘴角咧到耳根,发出\"咯咯\"的怪笑;华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断裂的声带让声音变得异常扭曲,他缓缓走向咸蛋和咖喱,伤口处的鲜血滴落在甲板上,瞬间化作黑色的烟雾。

咸蛋和咖喱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脚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钉住,动弹不得。四周的海水化作无数苍白的手臂,从船舷伸出,死死抓住他们的身体。阿妙和少女的腐烂尸体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冰凉的手指缠绕上他们的脖颈。

咸蛋绝望地闭上眼睛,在恐惧中等待死亡的降临。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出发前,华哥曾偷偷塞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若遇不测,将红绳系于船桅,念往生咒。\"咸蛋颤抖着摸出怀中的红绳,用尽全身力气将它系在船桅上,嘴里开始念起生疏的往生咒。

随着咒语声响起,红绳迸发出耀眼的金光,光芒所到之处,那些苍白的手臂纷纷消散,紫少和华哥的尸体也停止了动作。然而,金光仅仅维持了片刻,就被黑暗吞噬。更远处的海面上,密密麻麻的船只亮起了幽蓝的灯光,每艘船上都站满了面容扭曲的鬼魂,它们齐声发出凄厉的嘶吼:\"一个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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