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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步森特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又闭上了嘴，欲言又止。艾娜儿看不得她此刻的扭扭捏捏，瞪了内步森特一眼。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艾娜儿在心中猜测，应该是派德在走前说了什么，让内步森特变得如此恍惚，“是派德说了什么吧？”
“嗯...”内步森特垂着头，艾娜儿也不知道她在看哪里，“派德说，‘我们对于这对古人族老夫妇而言，甚至是对之前在右门门口的古人族们而言，仅仅只是一个发泻他们心中痛苦的工具而已，他们并不在乎我们究竟是否真的杀死了他们的亲人或是朋友。’”
艾娜儿沉默了，她知道派德的原话肯定更为粗鄙，她肯定会把古人族老夫妇和那些右门门口的古人族们辱骂一通...她必须承认，即便派德一如既往的粗俗和口无遮拦，但是她总能说出事件的中大部分古人族们忽视的地方。
“不论是他们...”艾娜儿组织着自己的语言，试着将自己的想法更准确地传达给内步森特，“还是你们...在这件事上，或许都没有对错...都不过是不可抗力罢了。”
“嗯...”内步森特轻轻地点了点头，艾娜儿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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